「想要老公的ròu_bàng吗?」那流氓骄傲的抖动那条狰狞毒蛇。
「呜不」诗允头不能动,只能闭上眼睛,但两片苹果肌却已红烫。
被绑成人粽的油亮胴体挂在刑架下轻晃,任由两根细毫在抽搐的腔体戳触。
张静又指示菜鸟,将三座插着直立毛笔的笔山,推进她悬地的身体下方,其中二根触及sū_xiōng垂落的rǔ_jiān、还有一根则戳在耻缝上端的yīn_dì。
「唔嗯嗯噢嗯喔」
她拼命想挣扎,偏偏难以动弹,张大小嘴激烈娇喘却发不出声音,背上汗汁一直往下流。
「想要老公用力撞妳吗?让里面整个麻掉的感觉,很想要吧?」
诗允已经无法回答,咿咿哦哦呻吟着,唯一能表达心情的,就只有两行泪水。
我已经没有愤怒和嫉妒,纯粹剩下心痛和不捨,诗允为我忍耐至此,我已经足够了,换成其他女人,谁可以为丈夫牺牲到这种地步?
至少我是这样想。
所以我想叫她答应那流氓,给他想要的,不论是他想听的话,或想得到的一切,我都无所谓了,只要不要再被像母畜般折磨。
但我说不出话,只发得出野狗似的闷吠。
「既然妳想被折磨,老公就成全妳」涂海龙拿出咬嘴棒。
「嘴张开,老公帮妳绑起来。」
诗允没有反抗,张着小嘴,让涂海龙把咬嘴棒塞进去,然后将繫绳绑在脑后。
「真乖听说那个没用的男人,是被我踹到阳痿?」他绑好诗允的嘴后,还故意问她。
诗允悲伤地呻吟,身体和泪水一直没停。
「妳现在身体那么敏感,那个废物已经没办法满足妳了,以后就跟我吧?」
诗允虽然动弹不得,还是努力摇头,虽然看起来头只像微微晃颤。
「妳那么不诚实,我就让妳后悔」涂海龙忽然转身,走向前方不远的沙发坐下。
密室的门这时被推开,有人走进来,我以为有同事来看,转头才发现是个陌生女郎。
那女郎一袭绕颈裸肩洋装,下身斜叉裙最短处几乎露到腿根,足下金色露趾高跟,趾尖涂满黑亮豆蔻。
一张稍长的瓜子脸,或许年纪不大,或许也有姿色,但在厚底浓妆跟鲜豔红唇下,一切都说不准。
骗不了人的,是她jù_rǔ蜂腰逆天长腿的傲人身材,浑身散发肉食性雌兽的野性。
她经过我跟诗允中间,却没看我们这对苦命夫妻一眼,而是直接朝涂海龙走去,那头快及腰的挑金长髮,随十寸细跟扭动的步履,在苗条纤背上摇曳。
空气中立刻充满浓腻到化不开的香水味。
「海龙大哥」她将手中名牌小提包朝沙发一扔,直接跨到涂海龙腿上。
动作明明很大胆,却职业化娇嗔道:「你真讨厌,这么多人在看,人家会害羞啦。」
「干,给妳钞票就不会害羞!」
「海龙大,怎么这样说啦人家脸皮也很薄的啊」她嘟囔抗议,作满彩绘的尖细指甲,从涂海龙厚实的胸线往下划,经过鲜明复肌,就直接张手握住那根昂举的龙根,一点都感觉不出她有再害臊。
「今天怎么感觉更粗啊真大让人好害羞」她嘴裡这么说,纤手却抓着暴怒yīn_jīng熟练搓弄着。
「害羞什么啦」涂海龙揽住她后腰,骄傲地说:「大等一下才会让妳爽歪歪啊而且妳看后面,有人光熘熘被吊在那里,那种才能叫害羞吧?」
他说的当然是诗允,诗允闭上眼,嗯嗯娇喘颤抖着。
「她怎么了吗?」那女人终于好奇问。
「因为没用的男人在公司犯错,所以替他受罚。」涂海龙说。
「这样子真有趣呢,我可以过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
「唔唔嗯」被吊在架子下的诗允羞耻呜咽。
那个女人从涂海龙身上下来,扭步走到诗允旁边。
「到底怎么绑的,好利害」她兴致勃勃,绕着羞耻欲绝的诗允一路端详。
「啊屁股还插着两根!」当她走到后面,发现诗允被穴管撑开的两处ròu_dòng,还有毛笔深入里面的情景,立刻惊喜叫出来。
菜鸟热心为她解释诗允现在是受到什么样的处罚。
「太好玩了,我可以帮她一下吗?她好像很想动却动不了。」
「可以啊,随便妳玩囉。」涂海龙坐在沙发上说。
被绑成人粽的诗允,只能任人宰割。
那女人抓着吊住她油亮胴体的绳子,轻轻动了一下。
「呜嗯呜呃呜呃」
诗允只是微微摇晃,但却激烈呻吟,不仅敏感的rǔ_tóu和yīn_dì被笔毛搔弄,萤幕上的细毫也一直戳弄胀红的子宫颈,排卵期的分泌物流得一塌煳涂。
「舒服吗?」那婊子欺负我的诗淳,一手还抓着绳子,蹲下来问她是否舒服。
诗允只是闭上眼颤抖呻吟,看不出是痛苦、还是有稍微解放苦闷的慾火。
「这种表情是舒服还是不舒服?看不懂耶」她问了诗淳,马上又自己说:「啊,妳不能说话,这样吧,如果舒服就尿出来,我就知道,会让妳更舒服。」
说完,她招招手跟菜鸟要了ㄧ旁摆的脸盆,放在人粽下面。
全部人都注视着诗允的反应。
「嗯嗯」她嗯嗯娇喘了几声,眼角滑下两行泪,金黄色的尿液,从无法合起的下体,浠沥沥落在脸盆里。
看诗允真的用shī_jìn来表达意愿,那个婊子跟嘉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