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张师傅的,是个长相猥琐的六旬老头,听说是因为性侵入狱,性侵的对象,还是他承包工程业主的妻子,一个有钱人家少妇。
“我拒绝!我有我的工作,为什麽我要作你们交代的事?”
我不愿盲目任他们使唤,壮起胆子反抗。
“而且这匹木马到底要作什麽用?玩具不像玩具、装饰不像装饰!”
“哈哈哈!”我才说完,那些囚犯立刻鬨堂大笑。
“你真的好纯洁,还是该说,真的是耗呆”清良走过来拍拍我肩膀,冷不防一拳打在我肚子,瞬间我眼前一片昏黑,胃都快吐出来,随清良收回拳头,双膝也软跪在地。
“给他看看吧,免得自己作的是什麽东西都不知道!”清良转身交代手下。
于是有个小弟把平板拿到我面前,我在痛苦中努力睁开眼,却看见令人血脉贲张的东西。
平板萤幕中,一名面貌清纯的女人,就骑在类似他们要我作的木马上,赤裸的姣好胴体被绳索甲缚,双臂反剪身后,三角马背的稜线,深深陷入刮淨耻毛的娇嫩肉缝,两条跨贴在马背两侧的yù_tuǐ,还被人屈折綑绑,然后各吊着一颗哑铃。
女人神情痛苦,裹满浓厚汗光的胴体在木马上扭颤,带着强烈凄美的残酷画面,宛若一记重拳直接打在人脑叶!
“你们要我造这种东西,想作什麽?”我胸口满溢不安。
“当然是你正妹老婆来时给她骑的囉,光想她那麽清纯的脸蛋,把她衣服剥光像白煮蛋一样绑起来,让她骑在上面,就好令人兴奋”清良兴奋描述折磨诗允的画面,完全把我当成空气。
“你别作梦”我愤然浇他一盆冷水,:“她不会再让人摆佈,我也不会听你话,作这种变态的东西!”
“嘿嘿”清良狞笑说:“没搞清楚状况的是你吧,这里没人能违背我们三个的命令喔。”
“你们想怎样,最多是再把我打成上次那样”我虽然嘴在逞强,其实想到藤条抽打那两处的滋味,声音都在发抖。
“哼!把你打成那样,再让你去躺十天爽吗?啧啧你太天真了!”
清良冷笑,我还没意会过来,就被身后的丧达架住胳臂,另外两个小弟走过来,不顾我的挣扎,两三下就将我剥得精光。
清良一把抓住我受过重创的gāo_wán。
“这裡都坏掉了,还想以后跟正妹老婆共度幸福日子吗?你要用什麽东西满足人家?”
他边问,大手同时揉捏我的卵袋。
“还是把她交给我们大家一起照顾吧!别让人家年纪轻轻就守活寡。”
“住口!她是我妻子!除了我,谁都不能碰她!”我自卑又愤怒,像疯狗般宣示主权。
“由不得你,嘿嘿!”那囚犯老大对手下说:“帮可怜的绿帽男弄一弄,他要上工了!”
“我不会帮你们作那个东西!你休想!”
我拼命挣扎,这帮qín_shòu,居然要我自製让他们折磨诗允的淫具,说什麽我都不能没骨气屈服!
“你放心,等一下你就会乖乖听话了”
“啊!作什麽!”我感觉下体一阵剧痛,反射性挣扎,两条瘦腿立刻被人紧紧抓住。
低头看另一个小弟,已把一只金属鸟笼套入我的老二,鸟笼的弹性钢圈紧紧束住yīn_jīng,让我那根无法再用的ròu_bàng,变得久未曾见的假勃起状态。
他再把鸟笼前端一根倒钩铁线chā_wǒ马眼里,瞬间的疼痛无法言喻,但那上面似乎上了麻药,而且勾头圆润,因此几秒后便已不再那麽难以忍受。
跟鸟笼连在一起是整套皮质的丁字裤,他们将腰带围上我的骨盆,调整到快无法呼吸的紧度,再把裤裆自胯股拉上,与背后腰带扣在一起,裤底内面一根超逾十公分的金属棒,也直插进gāng_mén深至肠头,最后才用一颗锁头锁在嵴股末端。
囚犯放开我后,我立刻想脱掉那条加诸于身的屈辱之物,但它牢固得像长在身上一样无法撼动。
我放弃努力,对清良说:“就算你们这样!我也不会听你们摆佈!”
“话别说太早”他从口袋拿出一颗遥控器,手指轻轻一压。
瞬间一股强劲突刺,像针一般从我的pì_yǎn直透脑门,差点心脏爆裂脱粪而出。
“喜欢吗?这种感觉?”
“喔”我缩倒在地,一手摀住屁股拼命摇头,虽然电流只走那麽几秒,人却感觉从地狱走了一回!
“那要不要乖乖上工?”
“不别想!”我愤然摇头。
“那就”他狞笑着,再按一下按钮。
“呃”
这次电流从马眼窜入全身,比pì_yǎn那一下还要痛苦万倍,当电流瞬收的那刹那,心脏彷彿缩小到只剩颗豆子,膀胱却如气球充饱快要炸掉般,接着全身一阵无法控制的摆抖,眼前昏黑过去。
“醒来!这样就想睡吗?”
弥留中我听到自己的呻吟,怀疑此刻是否灵魂出窍,直到一股冲鼻的排泄物气味,让我意识到仍在苦难的人间。
“啧啧,屎尿都出来了,怎麽这麽没出息?”标大的声音,在我脑海逐渐放大,终于变回现实。
“还想要嚐嚐这种滋味吗?我可以设定模式,pì_yǎn跟马眼轮流通电如何?”
“不不要”我完全清醒了,不争气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