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乖乖去上工吧,为你正妹妻子打造一隻好木马!”
“不!我作不到呃呃”才拒绝而已,后庭又窜入炸裂的电流,pì_yǎn还没完又换马眼,我侧躺在地,两手各摀住前后胯股濒死挣扎。
“要不要上工?”
“呃要要呃求呃你呃停”
“哼!果然是贱骨头!早点听话不就好了!”
他按掉遥控器,我早已躺在自己的屎尿跟呕吐物中。
他们把水桶跟拖把扔到面前,还在我脚上加了重刑犯才用的脚镣。
“把地弄乾淨就快上工!不听话就有你受的!刚刚才不过五秒喔!”清良交代兼恐吓。
“没听见吗?起来!”
旁边小弟一直踢我,我只能撑着爬起来,发抖的手腿让我不稳又扑倒,好不容易拖到电责副作用减缓,终于能站得住,在他们逼迫下,马上又要提着桶子跟拖把,歪歪斜斜走去提水。
清理工作结束,张工头马上招手要我过去,给我第一道任务:“上工了!先搬五块木板过来!”
那些木头,一块至少就三十公斤,我一个人扛得像狗一样,畜牲工头还一直斥喝我偷懒。
搬木板让我累到上气不接下气,心中的不甘,让我忍不住咬牙切齿说:“就算要我作这种东西,你们也别想看她坐上面诗允她不可能来这里,她答应过我,以后不会再被人摆佈”
那些恶囚听见我的话,纷纷对看后,忽然都哈哈大笑。
“你以为你那正妹老婆还有办法乖乖在家当贤妻良母,等你做完十几年牢回去吗?”标大重重刺激我。
“我相信她!我是她丈夫,没人比我更了解她!”
“哈哈哈,好吧,那就让你一边上工,一边看她今天的日常!”
我心头一阵不祥预感,他们把电视推到正中央打开电源。
“要认真工作才能看喔,不然就把它关掉!”清良虽然这麽说,但却笑嘻嘻没有管我早已停下手边工作,两隻眼只顾盯着萤幕!
“我没有拿,你们不要诬赖人啊!住手!你们凭什麽脱人家衣服住手!”
萤幕一开始的画面,只拍我家客厅牆壁一角,但却传出诗允孤立无援的抗议声。
“还说没有!我明明看妳鬼鬼祟祟从秀琴家出来”反驳她的,是二楼的大婶。
“交出来吧,到底藏在身体那个地方?衣服都要脱掉才可以”居然还有男人在场,而且是我最痛恨的傢伙之一,那个跟涂海龙生前同伙的地痞傻永!
“住手我没有”
“干!不合作,要我用强的吗?”
“呜不要!你们没权利这样”
她才说完,就听到衣服被撕破声!
这时镜头总算跟得上画面,诗允被一个大婶从身后架住,身上长度到大腿一半的家居长t,被扯破一道直裂到微隆纤腹的破口,雪白香肩、锁骨跟粉红色胸罩都露出来,傻永名为执行正义,两隻眼睛却早已色光尽露!
“住手!你们在我家对我老婆作什麽!”我怒火狂窜,大吼冲向电视,却忘了脚上有脚镣,才跨第一步就跌了狗吃屎。
“哈哈哈,忘了告诉你,她听不见你在这边鬼吼鬼叫啦!还不快上工!边工作边看!”清良笑说,叫丧达把我拖回去张工头脚边。
“我不!他们不能这样!他们没有权力这样!”看见已经下定决心摆脱箝制的妻子又被恶邻欺凌,我既捨不得、又说不出的不甘心!
“赶快给我动起来!”张工头用铁尺打我滑稽的光屁股。
“我不要!我要回家!我要阻止她们!”
这种情况,我已经失去理智,更遑论可以作这荒唐的木工,清良却不顾我的心情,再度按下通电的遥控器,我立时在躺地上前弓后扭、宛若中邪般痉挛抽动。
我不知道他什麽时候按停,可能只有五、六秒,但感觉却像一辈子,等脑袋复机时,唯一能想的念头,就是绝不要再经历一次这种感觉。
“还要再来吗?”清良玩着手中的遥控器,我的心脏彷彿跟那颗东西血脉相连。
“呜不呜”我用尽力气拼命摇头。
“那就起来上工!给你两秒,第三秒我马上再按下去,ㄧ秒钟”
他还没说第二秒,我就已连滚带爬到张工头面前,惹来那些囚犯一阵轰笑。
这时电视上,可怜的诗允衣服已被剥下,胸罩也被解开拿掉,身上只剩那条贞操带。
“这是什麽?脱下来给我们检查!”两个邻居八婆气势汹汹质问她,秀琴那个贱女人则是双手抱胸靠在牆边冷眼旁观,一副就是霸凌主事者的模样。
“我真的没偷东西,你们可以找警察来!但没权利这样作!”
诗允想护住sū_xiōng,却被身后强壮的大婶捉住两根胳臂,赤裸的粉红奶头,就这麽羞耻又含冤暴露在闯进我家的男女恶邻面前。
“妳这狐狸精不只偷人家老公,连人家的结婚鑽戒也偷,就算海龙生前说要给妳定情之物,妳也不该去偷秀琴的!到底要不要脸啊妳!”
“没有根本没有!我跟海龙”诗允情急下也跟着称那流氓的名字。
“贱人!”大婶立刻一个巴掌打在她水煮蛋般的嫩颊,她脸被打偏一边,清秀短髮都乱了。
“听不下去,那是妳老公吗?海龙海龙的,叫得很亲密!”那八婆代替秀琴出气,彷彿是自己老公被偷一样义愤填膺。
“不是我是要说,我跟那个人没有一点感情!也没跟他要过任何东西,更没有偷鑽戒!妳别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