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喔嗯”椅子上的赤裸人妻往后仰直玉颈激烈抽搐,但一样才不过五秒,八婆又将它移开。
“嗯嗯嗯”她上气不接下气,但一双泪眸却忿恨瞪着那些人。
“喔!这眼神是怎麽回事?”八婆用力扯住她清纯秀髮。
“看起来好像对我们很不满”
“怎麽办?我好讨厌这个假掰的贱货!”另一个八婆说。
“把她带去社区活动中心好了,让大家一起猜剩下的号码。”
“唔唔”听见那些八婆恶毒的点子,她惊恐摇头。
“嘿嘿,怎麽不瞪我们了?刚刚眼睛不很凶吗?”
“呜”她涌泪悲咽求饶,却还是连人带椅被抬上推车,在一群人押解下,一路推进区民活动中心。
到了这样的地步,我握锯的手又频频发抖,但想到再发难不仅无济于事,还会让自己更难堪,这次总算强忍住,继续像乌龟一样锯木头。
但诗允却没我那麽幸运,只要装孬种就可以逃过霸凌。
区民活动中心的空旷场地,排了五排椅子,都已被三姑六婆和地痞无赖坐满,还有几个外配甚至抱婴儿牵小孩也来看热闹。
八婆撤掉绑住她小嘴的毛巾,她立刻激动哀求:“放开我的让我回去我小孩还在睡午觉”
“妳少装贤慧啦!谁不知道妳为了自己爽,连丈夫跟亲生小孩都不顾!”
“我没有喔不要唔别这样唔”她声音愈来愈迷离,因为阿昌跟阿猴又继续刚刚未完的拷问,一人一边按着她香肩,舌尖在红胀的乳晕上扫动。
“哈好奇怪呜住住手”
“告诉我们号码吧!”八婆也用按摩棒头在贞操带跨底来回轻触。
“嗯啊六四啊三住手呜我说说了你们住手”
她激烈悲喘,招出剩下的号码,她真的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回家看喆喆。
“你来开看看”八婆对旁边另一个大婶说。
“呃你们先停下来”
“哼!等看妳说的是不是实话再说!”八婆驳回她的哀求。
那大婶弯身抓住锁头,转了好一阵子,摇头说:“打不开。”
“唔怎怎麽会呜”
“妳是不是想被男人舔奶,所以故意说错?”八婆问她。
“不呜不是喔你们停停一下让我想哈会麻”她陷入一片混乱,辛苦地扭动娇喘。
“继续给我想!想出来为止!”
“六三四唔”
“打不开!”
“三六四哈嗯喔”
“也不对!”
“六呜六五呃哈哈好麻”按摩棒轻轻碰触贞操带裤底,她不自觉挺高纤腹,按摩棒却又拿开,就是不给她痛快。
“还是不行!”负责开锁的大婶仍给了否决的答桉。
八婆手拿按摩棒继续拷问,还大声叱责:“认真点好吗?不要只顾着自己爽,小孩还一个人在家呢!都不担心吗?怎麽有这种妈妈!”
“你们停这样好难想唔哈”她抽搐哽咽哀求。
“喂!想办法让她招供,秀琴的鑽戒还藏在这里面呢!”
“唔我没有”
“还在狡辩,等妳身上这不要脸的东西拿掉,就狡辩不了了!贱货!”
“我们都来帮忙了!”
这时老李跟另一个锁匠,傻永提到的叫作宏彬的男人,也兴冲冲来到活动中心,他们边走边脱衣服,露出油腻腻的赤裸上身。
“呜不要呃不要”诗允见又多两个男人来,在椅子上羞恨挣扎。
那两个傢伙立刻加入这场完全跟专业无关的开锁行列。
“呜别别碰那里”她哭泣羞喘。
老李的手指扒住粉嫩大腿跟臀肉,硬将一小片扭曲的新鲜耻肉跟括约肌,从贞操带边缘扯出来。
那噁心的男人舔着乾裂的厚唇,兴奋问:“舍!我记得,妳喜欢被舔这种地方,对吧?舍!”
“不求求您别这样我答应过我丈夫要变好要跟以前一样呜你们别这样”她无助到把对我的承诺都拿出来向这些畜牲哀求,但却只让他们更兴奋。
“听到没?,哈哈哈她答应过她老公要作贤妻良母也,正在坐牢那个可怜虫。”
“你们好过分呃不要舔哈”
老李已经埋首在她双腿中,舔舐强拉出来的肉缝边边跟pì_yǎn皱褶。
“呃求求你们”她脖子往后仰到极限,脚趾也用力握住,那三个男人不放过她,半秒都没放鬆地扫舔两圈乳晕、还有只露出一点点的耻瓣跟gāng_mén。
“说出号码不就可以解脱吗?我看妳根本喜欢这样吧?”八婆毫无同理心地羞辱她,还不时用按摩棒刺激她下腹、腰侧跟脚掌。
“六六七三哈别那样舔”
“六七三吗?”八婆确认问道。
“嗯对啊停下来”
“对了!”开锁的大婶终于拿下锁头。
“还有一颗,号码是几号?”
“呜别舔了这样没办法想哈别那样”她在椅子上苦闷地挺扭。
“舍,流好多yín_shuǐ呢,真是骚啊”老李转头跟所有人说,即使只是从贞操带边缘刮舔耻缝,他嘴边还是沾了一圈黏滑液体,舌头划过还会牵丝。
“我看妳是故意装作想不起来吧?既然这样,就让妳爽个够”
“呃不行不行再那样唔已经很难受了呜住手”
八婆说的同时,将强烈震动的按摩棒头放在她脚心轻轻滑动,受不了麻痒的光嫩玉足,像含羞草被触碰般,拼命想想蜷握起来。
“这锁真难开,我也来帮点什麽忙”叫宏彬的锁匠,眼看绑在椅子上的清纯人妻,shu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