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呃”她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不断挺动被绑住的赤裸身体。
“号码到底是几号?”八婆持续逼问她。
“九六呜别一直这样舔唔”她苦闷激喘,那些人一直只舔弄最敏感的硬核周围,让她欲求不满的ròu_tǐ快要被逼疯。
“还有两个,快想!”八婆毫不同情逼问。
“唔我在想哈四ㄧ啊”
“开了!”负责转号码的大婶一手拔掉最后一颗锁。
“唔嗯嗯”她全身香汗淋漓,瘫软在椅子上娇喘。
那些水蛭般黏滑的舌头终于都离开,但两颗奶头仍旧激亢地勃起,肿胀的乳晕全是唾液痕迹,鬆开的贞操带挂在腰胯,等待被拿掉揭晓。
“秀琴,让妳来!”八婆对坐在第一排椅子上的秀琴说,她今天自始自终一语不发,眼神却不时流露复仇快意。
那女人的嫉妒心像是巨大的森蚺,胃袋从未填饱过,即使对方都已被蹂躏霸凌到这种地步,她的夺夫之恨仍一丝未减。
只见她走向完全无法动弹的可怜“小三”,抓住她腰间的贞操带,在男女老少众目睽睽下,将它拉掉。
“哼”刮淨耻毛的下体暴露在大庭广众,被肉搜的诗允唯一能作的,只能羞喘撇开脸。
“啧啧,下面湿成这样,还说妳不喜欢被男人舔?”旁边八婆还在补刀。
她两条yù_tuǐ被绑成m字型,两片隆起的淨白耻丘中央,鲜红肉缝娇嫩欲滴,会阴到微张的菊肛都是油亮水光。
秀琴腾出手指,插进yín_shuǐ溢出的肉缝,诗允强忍住呻吟,只流着屈辱泪水嗯嗯娇喘。
一阵挖弄后,疯女人湿淋淋的手指上,居然挑出一只还垂着黏汁的鑽戒。
“还说妳没有偷!”
八婆们立刻鼓譟发难!
“不那不是我明明没有怎麽会”诗允慌乱为自己辩解。
“就知道妳做贼心虚,才会拖拖拉拉不敢说出号码!”
“偷东西就算了,还藏在那种不知羞耻的地方,妳还真是胎大毕业的吗?再骗啊!”
“我真的没有妳们栽赃我”她才说完,就被八婆打了一记耳光。
“看起来要好好折磨才会说实话”
“妳们没有权力这样,又不是警察!”她噙着含冤泪水不甘心抗议,粉嫩脸颊浮现澹澹指痕,我看了心极不捨,但手却不敢停下来,没出息地锯着下一块木头。
“哼!别想叫警察来让妳靠!谁不知道妳进警局乱说一通,马上就会被放出来!告诉妳,别想得那麽美!我们早就准备好让妳享受的东西!”
“什麽放我走,我的小孩自己在家”她想挣脱身上羞耻的缚绑姿势,却只是更加难堪。
三个锁匠跟阿昌,从活动中心的工具室,用铁鍊拖出一片沉厚的大钢板到她面前。
那面钢板上,竖立一座约莫三十公分高的背垫,以背垫为中心,前后方各有一对焊死在钢板的半圆形铁铐,理应用来固定手腕跟脚踝,但它们的间距,却又不符合正常人手腿长度。
当我为诗允感到极度忧心之际,那个好一阵子没见的情趣用品店老闆,竟然也出现在区民活动中心,看到那张面孔,我的强烈不祥预感完全不亚于见到张静。
“把她绳子解开,带过来。”果然,那姓韩的淫具店老闆一现身就发号施令。
“不要让我回家我的小孩一个人”她的抵抗挣扎,就像小鸡被捉住般无济于事。
“来这边,让她躺下去!按住她腿这样对!”
“不怎麽这样”
只听到她一直羞慌抗议。
“先把腿固定”韩老闆指挥那四个男人,把我清纯的妻子按住,用羞耻至极的方式固定。
“好把她手拉直,铐在这里锁紧”
“我我不要这样放开我呜”
此刻她躺在钢板上,两条洁白yù_tuǐ被硬生生往头的方向反折,直至小腿背平贴在脑袋瓜两侧,一对脚踝分开锁在铁铐内。
接着两根胳臂则被往另一个方向拉直,铐死在悬空的屁股下方。
此时离她视线最近的,就是自己赤裸的私处,跟脸相距不过二十公分左右。
划开肥臾耻丘的美丽肉缝朝天贲裂,里头夹着鲜红湿润的唇瓣,pì_yǎn也难逃被看尽的命运,沾满口水的小巧菊门一直羞耻张合。
“我不要这样放开我呜怎麽这样”她羞慌悲鸣,但这种耻度破表的可怕女体固定,不论她怎麽挣扎都难动半分,连脚趾头都无法弯曲。
“还是这种yín_dàng的姿势,最适合妳这张假清纯的脸蛋”八婆羞辱说。
这是她自被凌辱以来,我所见最没尊严和下流的拘束方式,但我的自尊却已被生不如死的电责摧毁殆尽,居然就看着她这样被一群男女老少围观,手还没停止锯木的动作,只是口水、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挂满下巴摇盪。
“接下来呢,嘿嘿这可是个伟大的发明,让妳第一个使用”
韩老闆兴奋不已,搬来一座一米多高的牛顿摆,放在她被迫仰开的胯股后面。
那牛顿摆共有六颗撞珠,最外侧的珠子下,繫着一根不硬不软的长鬚,韩老闆调整支架高度,让长鬚末稍刚好微微碰触到她娇嫩的耻缝下端。
“别这样会有感觉”诗允立刻扭动身体,企图摆脱蜜肉被异物若有似无搔抚的挑逗。
“这样就有感觉?妳完蛋了妳,身体这麽敏感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