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梅儿已经安全地被救回皇宫,冯润的心此刻已经归心似箭,她顾不上和拓跋宏甜腻,骑上马就要往皇宫里赶,却被拓跋宏一把拉住了缰绳:“妙莲,你怎么这么心急?难道你不应该先慰藉一下我的心吗?那小丫头难道比我都重要?”
冯润清晰地看到拓跋宏满脸的醋意,她主动的将身子向后挪去,腾出了前面的位置,对拓跋宏抛出了一个媚眼,拓跋宏笑了,美滋滋地也骑到了马背上,冯润从后面紧紧地搂住了他,将脸贴在了他的后背上。
“这还差不多,朕的女人就该是这个样子的!”拓跋宏很是享受的说道。
马飞驰在了旷野上,冯润更紧地搂住了他,拓跋宏明显地感觉到他的后背已经湿透了,他知道冯润哭了,但他却是什么都没说,他知道冯润最近的心情都很压抑,也知道梅儿在冯润心中的位置,她一直都视梅儿为自己的亲妹妹一样。
马一直骑到了宏润宫,拓跋宏翻身下马,将冯润抱了下来,冯润急切地迈步走了进去,看到梅儿的那一瞬间,她的泪就如翻滚的波涛再也抑制不住,狂奔而落,她紧紧地拥住了梅儿:“妹妹,一切都过去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了!”
“姐姐,都是妹妹不好,让你为心,为我冒险,妹妹对不起姐姐!”
“傻丫头别这样说,这些年你陪姐姐一路走到现在,你都不曾离弃姐姐,如今你有难,姐姐又怎会弃你不顾,记住,无论以后发生什么,姐姐永远都是你的亲人!”
听着两姐妹的对话,拓跋宏心里很是有感触,这世间能对一个人不离不弃的付出,才是最真挚的情意,也许直到此刻,拓跋宏才真正体会到了她和梅儿之间,到底是怎样的一份亲情,虽然她们之间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但她们的感情却超过了所有的手足之情。
拓跋宏很自觉地离开了,他觉得今晚应该让这两姐妹好好地说说话,他转身步出了宏润宫,看到了守在门口的侍卫双蒙,拓跋宏想了起来,今晚就是这双蒙陪冯润同闯破庙的,他很好奇,这双蒙是怎样将刘瑞一等刺客打败的?那刘瑞的武功不低,而且身边还有那么多的高手助阵,以双蒙的武功自己能全身而退都很难,更何况还要护卫好冯润,他到底是怎样做到的呢?
拓跋宏怀着无比的好奇心来到了双蒙的身边,双蒙赶紧跪在了他的身旁,拓跋宏亲手将他扶了起来:“双侍卫,朕要好好地感谢你,今天将所有的南齐刺客都正法了,并且还将皇后娘娘护卫的毫发无损,朕要好好地嘉奖你一番,不过,朕很好奇,双侍卫你是如何将那些刺客打败的?那刘瑞的武功可不再你之下呀!”
双蒙听到皇上对自己如此的称赞,有些不好意思的脸都红了:“皇上,其实打败那些刺客的不是臣,而是皇后娘娘,臣只不过就是当了一下助手。”
听后,拓跋宏不由惊诧地睁大了眼睛:“皇后娘娘竟然会有那么高的武功?双侍卫你不是在蒙骗朕吧?”
“臣不敢,的确都是皇后娘娘的功劳,并不是娘娘武艺超群,而是娘娘用了这个惊人的武器。”说着,双蒙从怀里掏出了那个小圆球,递到了拓跋宏的手中。
“就凭这个小圆球?”拓跋宏一脸的惊奇。
拓跋宏将小圆球拿在掌心翻看了一下,很是好奇地摆弄了一会,双蒙接言道:“皇上别小看了这个小圆球,它的威力可不小,能爆炸释放出白色的烟雾,并且里面还装有……”还没等他话说完,就见拓跋宏已经去拉那个短绳了。
情急之下,双蒙一下子打落了拓跋宏手中的小圆球,小圆球一下子就爆开了,瞬间整个宫门口都弥漫着烟雾,拓跋宏被呛的止不住咳嗽了起来,双蒙赶紧扶他向后退出了数步:“皇上,臣还没等说,那短绳不能拉呀,拉了会爆炸的。”
拓跋宏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那你不早说,以后说话能不能不啰嗦,挑重点的说。”
刚训完双蒙,拓跋宏就觉得浑身都没有了力气,竟也瘫坐在了地上,他试图站起来,可是怎么都使不上力气,仿若身体都被抽空了一样,再看双蒙,也是和他一样的症状,拓跋宏生气地问道:“这里面到底放了什么东西?朕怎么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了?”
“皇上,臣那时要说的就是,这里面还放了十香软筋散的药末,闻到了会全身瘫软的。”
拓跋宏狠狠地瞪了一眼双蒙,双蒙吓的都不敢再说话了,不过他心里倒是挺美滋滋的,他的妙莲总是能弄出一些他意想不到的东西,就拿这个小圆球来说,虽然是有些卑鄙了点,但防身效果极好。
“还愣着在那看什么,快进去通禀皇后娘娘出来救皇上!”双蒙冲从宏润宫出来的宫人喊道。
那宫人也是一愣,看到随从皇帝一起出来的侍卫也同皇帝一样,都瘫倒在了地上,宫人吓的连滚带爬地跑到了宫内,老远就喊道:“皇后娘娘不好了,皇上中埋伏了,让您快去救驾!”
冯润腾地站起了身子,她的第一反应就是那些刺客还有余孽,难道又来皇宫行刺了,她飞快地就朝宫门外跑去,后面跟了不少的侍卫,都抽出了刀剑,当冯润冲到了门口,却不见任何的打斗声,却看见一地的侍卫都瘫坐在了地上,不远处就是拓跋宏和双蒙,烟雾弹还有余烟飘散着,冯润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冯润走到了双蒙的身边,并没有立刻给他解药,反而很气愤地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