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看到林哥蹑步走进来,一掌砍在这个忘恩负义的丫头颈后,帮主差点儿笑出
来。螳螂捕蝉焉知黄雀在后,还想杀我?这回栽了吧!
可林哥也没有理会它眼里的乞求,只顾着把杨婷珏牢牢捆在餐桌上。帮主心
里急了起来,纵然它命长,最多只能再撑半个小时,林哥,你赶紧把我放下来
啊?
林哥眼角都没往帮主那儿扫。当日把杨母卖给陈爷之后,林义强与虎二得意
洋洋地回来准备收拾杨氏姐妹。接了钱两人没有多呆,因此回来的比较早。等他
们拐到杨宅所在的街上,正看到一帮警察抬着索狗的尸体出门。虎二倒抽一口凉
气,林义强却不动声色,吩咐司机继续直走。
他们躲了两天,眼看风声越来越紧,便盘算着出去避上一段时间,两人没想
到警方这次办事效率会这么高,一出门就与遁迹而来的警察碰个正着。林义强知
道自己这点罪行怎么着也够不上死刑,马上就举手投降。
虎二反应慢了一点,立刻被乱枪打倒。这下可把林义强给吓坏了,他眼看着
索狗、虎二都被警察击毙,估计自己落网也是性命难保,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拚死
一挣。不知道是警方无能还是这小子命大,居然让他逃了出来。
林义强又恨又怕,而且自己又负了伤,无法逃远,干脆躲进杨宅。
沸腾的水壶在炉上不住尖鸣,林义强毫不理睬,一把拿起厨刀。大衣、毛
衣、内衣在锋利的刀锋下层层绽开,破碎的布料间露出一段光洁的ròu_tǐ。
浑圆的雪乳颤微微挺在胸前,娇嫩的肌肤上没有一丝皱纹。林义强举刀欲
刺,转念一想,又放下厨刀,拿起黄狗吃剩的东西,一阵狼吞虎咽。
迷茫的海天之间,一叶孤舟在波涛中上下起伏。窗外寒风凛厉,舱内却温暖
如春。
这笔生意做成,倒手就是十倍几十倍的利润。因此陈爷专门挑选这个时候出
海,为的是避人耳目。等到了公海,那就万事大吉。
杨母药性已发,翘着光润的大腿架在陈爷肩上,腰腹拚命挺动。陈爷捧着腻
如羊脂的肥乳塞在嘴里用力吸吮,白森森的牙齿刮在乳肉上,留下一道道红色印
迹。他挺腰狠狠一刺,身下的美妇尖叫一声,浑身乱颤。
陈爷见她小嘴微张,一个劲儿的往外吐气,知道她的心脏病又犯了,当下也
不惊异,随手拿起早已备好的救心丹倒出两粒。
忽然舱门发出一声巨响,陈爷刚扭过头,脑门就被一枝冰冷的枪管顶住。
来人穿着脏兮兮的迷彩服,身形膘悍,目光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
打量着。
走廊里传来纷乱的脚步声,接着船头响起一声沉闷的枪声。陈爷脑中一闪,
知道自己倒了大霉,赶着这天儿出海,居然碰上海盗也趁机进入近海,满腹jīng_yè
顿时化做冷汗。他小心地举起手,颤声说:“饶我一命……”
大汉吐了口浓痰,粗声说:“干什么的?”
“兄弟做的是陆上生意,交的朋友也多,说不定咱们也能拉上交情……花老
五!孙彪!都是兄弟!”他连说了几个黑道人物的名字,希望能和来人攀上交
情。
大汉眼角扫了扫正在抽搐的杨母,“她是谁?”
陈爷咽了口吐沫,他有些不舍得这个美妇,于是陪着笑脸说:“这是兄弟的
老婆……”
那人面无表情,“怎么了?”
“心……心脏病犯了,这是药……”陈爷连忙举起手里的药丸。
“呯”的一声巨响,陈爷头颅上暴起一团红白相间的血花。鲜血混着脑浆雪
花般洒在美妇胸乳上。
杨婷珏身子一动,发现自己手脚被捆,大骇之下连忙睁开眼睛。浓浓的水蒸
汽中,林义强拖着闪亮的刀尖从她眉间随着鼻梁、嘴唇一直划到腹下,最后在阴
蒂上轻轻挑了挑,咬牙切齿的说:“死婊子,你竟敢报案!”
杨婷珏顾不上自己的安危,先问道:“我妈呢?”
林哥阴阴一笑,“你妈那个臭婊子现在正被人干得爽呢!”
杨婷珏奋力抬起头,嘶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