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大叫一声不好,向那血婴儿消失的方向追去,直到过去了一分多钟我才缓过来,接着浑身一软瘫软在地。
太可怕了,那…;…;那好像就是一个正常的婴儿。
不对,不对…;…;
我害怕得险些窒息过去,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阿婆才回来,很是生气的骂了一句,说让那小畜生给跑了。
这时候我妈妈哆嗦地问道:“阿婆,您是说秀兰真的没有死,她,她…;…;是血婴蛊?”
阿婆并不理我妈妈,没回她的话,直接跳进了秀兰的坟里,再次起蛊,这一次她放出来的蛊是一只金红色的蝎子蛊。
蝎子蛊在坟里爬了几圈然后出坟,我以为是阿婆在收蛊。
没想到那金红色的蝎子蛊却沿着坟四周转了几圈,突然朝一个方向快速的爬去,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就在我们都搞不懂阿婆要干什么时,我突然发现在蝎子蛊爬过的地方居然诡异般凭空出现了一对血脚印,而且向着蝎子蛊爬去的方向延伸!
看那大小应该是10来岁的孩子的脚印!
“果然没错,想不到米幼道行如此高,居然能把秀兰炼成了血婴蛊,这地上的血脚印就是秀兰出蛊时走过留下的。”
阿婆回过身来,浑身是汗,气踹吁吁,显得十分的疲惫,我忙上去扶住她。
阿婆缓了一会儿对我道:“这下事情麻烦了,我原以为秀兰给你们下的蛊只是普通的蛊,那样的话只要我的蜈蚣蛊王破了她的坟和那稻草人就可以了,没想到我老太婆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没早看出来秀兰已是成了精的血婴蛊!”
“现在更麻烦的是刚刚激怒了她,恐怕你和你的朋友难见到明天的太阳!”
我一听瞬间双腿一软,险些瘫软下去,绝望了!廖兴权他们的表情面如死灰!
我妈妈跪在阿婆跟前,一个劲地求她一定要救我!
阿婆说了这么多话,显得十分的疲惫,抓住我的手,语气柔和道:“也罢,或许命中注定你这娃子跟我老太婆有缘分,这样吧,我收你为徒,传授你蛊术。至于你的朋友我无能为力,只能靠你救他们!”
我一听眼泪控制不住流出来,又害怕又是感激!
“十一,快,快给阿婆跪下!”我妈妈提醒我,我和廖兴权我们给阿婆跪下,由心感激阿婆。
我们都只是凡人,面对死亡时谁都做不到坦然!
但马上阿婆的语气一转,冷冷道:“你们先别急着谢我,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阿婆将我拉了起来。
“要成为我的徒弟,你将失去很多东西,你将失去正常人所拥有的一切,没有爱情,没有朋友,甚至失去你最亲的人。从此以后你的生命中除了你就只剩蛊。”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你绝对不能用蛊害人!”
听到这里我犹豫了,没有爱情,没有朋友,失去我最亲的人…;…;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吃完饭我就走,你还有时间考虑!”阿婆说完自个先走了,我妈将我拉了起来,她挨个看了我和廖兴权他们,眼泪滑落而下。
“你们和十一从小一起长大,现在依然是好朋友,我谢谢你们,我家十一能有你们这样的朋友,足矣!”
“阿姨,我们…;…;”一开口,廖兴权他们就哭了,我了解他们,他们一定是会怪我的,毕竟整件事情秀兰针对的只有我一个人,一想到因我而死的苏婷和凌子他们,一瞬间我冷静了下来。
我决定了!
我将自己的决定告诉我妈,她说不出话,只是将我搂在怀里,一个劲的哭。
“是妈妈不好,是妈妈害了你…;…;”
吃过饭我就要和阿婆离开了,去她所在的村子,现在我和廖兴权他们每隔三个小时蛊就会发作,但没以前那样痛不欲生了,只是阿婆的蛊支撑不了多久,阿婆的出现彻底激怒了秀兰,她一定会疯狂的报复!
两个月的时间,我真没有把握能救自己,能救我的朋友!
“行了,时间差不多了,你们都给我记住了,两个月之内都别联系,都别来看十一,还有不要激怒秀兰!”
阿婆说完之后拉着我妈妈走到了一边,不知道她跟我妈妈说了什么,我只看到我妈妈一个劲地给她磕头,最后说:“阿婆,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为了我儿子,我可以牺牲所有!”
阿婆拿了一筐子的蛊药分给廖兴权他们3人,嘱咐他们一定要在蛊发作以后才能服下,在我回来之前只能待在村子里。
我和阿婆上路了,我是一步三回头,眼泪模糊了我双眼,此一去我无法预料会发生什么事情,我无法预料两个月后自己能否还能活着回来救他们,还有我妈妈。
我不知道阿婆跟她说了什么,但我已经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我会失去她!
阿婆的家在云南与广西交界的十万大山里,是一个正统的蛊苗村子,大概有两百来户人家,全都是蛊族,有两千多年的历史。
而且与世隔绝,村子里的人从不与外界来往。
阿婆说我是两千多年来第一个走进她们村外来男人!
阿婆是这个村子的族长,在族人中地位是至高无上的!
到的当晚,阿婆就为我举行了隆重而诡异的收徒祭祀!全村几千号人全都参加,阿婆除了我还有一个叫阿丽雪的徒弟,阿丽雪入行比我早,所以她是我师姐。
不过她才16岁,长得那叫一个水灵,只是她一点也不待见我,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