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缙刚回来不久,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坐在他的身边,没可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就把手机拿走了。
放到楼下了?
金来多有些懵了,不可能啊,他记得取外卖的时候,把手机一起拿上来了。
“是不是忘在哪里了?”
这栋别墅这么大,要找起来也挺麻烦,周缙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金来多的电话,两秒钟后,不远处传来了手机的铃声,正是金大贵的房间。
金来多哑然,难道真是金大贵拿的手机?
这下周缙终于洗刷了冤屈,吐了口气:“都说了,他就喜欢这口,你就是不信。”
金来多心里有些愧疚:“我去看看。”
周缙跟着金来多,循着声音走到金大贵的房间里,金大贵竖着尾巴,全身的毛都炸开了,绕着自己的窝不断地打转,一阵又一阵急促的铃声,正是从窝里传来的。
“上次拿错你的手机,我也是从他的窝里找到的,我那天在一楼泡澡,手机就放在浴室外的柜子上,结果泡完澡出来后,就不见了。”
金来多想起来,那天他出门后发现手机没带,回来的时候,正是在浴室外的柜子上拿的。
他真的一直错怪周缙了。
“就……对不起了,我是真没想到金大贵会拿我的手机。”金来多说起来就有些懊恼,“都怪我平时没事就拿手机给他相亲。”
他把袖子卷起来:“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掏手机。”
金大贵看起来有些暴躁,应该是发x情期的表现,金来多打算和同事商量一下,如果不需要配x种,就把金大贵送去切蛋x蛋,脾气暴躁是一个原因,金来多担心还金大贵会到处滋尿伤人。
他轻轻走过去,尽量不招惹暴躁的金大贵,金大贵发现他进来,冲着他喵了一声,金来多也喵了一声,金家父子父慈子孝,温馨感人。
然而当金来多走到他的窝前,蹲下来打算去掏窝里的手机时,金大贵却突然发了狂,如同一颗被炸飞的墩布一般,向金来多扑了过来。
“喵——”
金来多躲闪不急,被金大贵在手臂上抓了两条深深的血印子。
“不好!”
周缙本来站在门口,见到此状立马冲了进来,金来多捂着手臂,气得差点跳脚:“金大贵你这个不肖子!”
金大贵也没料到自己会抓伤金来多,他蹲在地上傻傻地看着周缙拉着金来多出去处理伤口,听到门关上,才知道自己犯了错,追着金来多一路小跑到门口,朝外面喵了几声。
门口却没有金来多的声音。
金大贵叫了几声没人理,害怕地钻进了窝里,用大尾巴把自己包裹住。
过了会儿,门打开了,周缙走了进来。
“大贵?”
他在屋里找了一圈,最后在窝里发现了一双圆圆的眼睛。
金大贵的美瞳打开了,躲在y-in暗的窝里,冲他小小的喵了一声。
“爸爸都给你说过了,喵是没有用的。”周缙冲金大贵招了招手,“出来。”
金大贵又轻轻喵了一声,把尾巴团地更紧了。
“我不揍你,你先出来。”
周缙伸出手,给金大贵闻了闻,等他熟悉了自己的味道,才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看到他不反抗了,才把他从窝里抱出来,拿出了金来多的手机。
“我们要出门了。”周缙又给金大贵的窝里塞了几个玩具,然后把他抱回了窝里,这一次,金大贵没有把玩具扔出来,而是把脑袋藏在玩具后面,害怕地看着周缙。
周缙冲他喵了一声,大概是安抚的意思,然后出了门。
金来多披着周缙刚刚脱下的外套,在楼下等他。
“我刚问过朋友了,医院就可以打针。”
他的血刚刚止住了,被抓伤的地方迅速地肿了起来:“我去换件衣服,马上去打针。”
周缙按着他坐下来:“不用换了,外面就穿我这件,比较宽松,等会儿好脱裤子。”
“脱裤子??”金来多一脸忧伤,“你确定要脱裤子?”
周缙说:“你不仅要打狂犬疫苗,还要打破伤风,破伤风就是打在屁股上。”
“……能不打破伤风吗?”
周缙说:“不行。”
他从沙发上捞过一个垫子夹在腋下,翻出车钥匙:“我去车库开车,两分钟后,在门口等我,我送你去。”
这大概就是他冤枉周缙的报应吧,金来多哀怨地想,以后还是要对周缙好点,要不对周缙的j-i,ng神打击,迟早要变成自己的r_ou_体伤痛。
他怜惜自己即将受伤的屁股,在家里磨磨蹭蹭许久,知道门外响起了喇叭声,才不情不愿地出了门,周缙下车替他打开车门:“不就是打在屁股上,有这么害怕吗?”
“疼啊!”
周缙说:“你屁股上那么多r_ou_,还怕疼?”
金来多说:“你以为我是你?塞个钥匙进裤子里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也只有这一次了。”
金来多:“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