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融入了这个团队,也是第一次融入这个时代。
为了团队付出,这一个事例也就只是在我二十一世纪工作的时候才有过,不过那不一样,那是为了自己的工资才极不情愿的付出的,但是这一次纯粹是为了团队。
我是一个痞子,一直都是自由散漫的为了自己,当然有时也会为了自己的家人朋友,总之很少为他人着想。直到我度过少年时期才有了改观,但是本性还是难移,长而久之最擅长的也就是在外人面前扮忍让扮君子来博得大家的赞赏,但是滑稽的是,这一次我却纯粹的为了其他人。
“何君,你疯了吗?这种规模是我们能够介入的吗?”
武安拉着我,对我吼着。
他用的是他母语瀛文,可以看出他此时是多么的焦急。
“王君,放开我,我要去救喉那个孩子!”
我当时也是急了。也是吼道。
“那不是我们能够介入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而且我只是救喉,只是一个长辈应该有的责任!”
我吼着,说罢也挣脱了他的阻扰,冲到灰尘弥漫的中心去了。
回头看去,武安已经陷入沉默了,他也没继续说什么了。
无论怎么说喉只是一个孩子,而我和武安他们好歹也算是长辈,就说我吧,二十七岁,对于这些孩子也是一个叔叔辈的。
我也算尽到一个大人应该有的责任。
“王……朋友,待会我救出那个孩子后你们快跑,别管我!”
我这是我第一次叫他朋友。
没有等他回答,留下了这一句话后,我看着中间那扬尘弥漫的场地,跑了进去。
呛人的灰尘随着我的呼吸进入我的鼻腔,让我觉得难受,但是我只要看到那个孩子就好了。
灰尘比较重,很长时间也都没有沉降下来,不过这也足以证明那个怪物的力量的强大了。
由于扬尘能见度几乎为零,我什么还没反应过来我的胸脯就被一场巨力打击。
这种力并不是实体,而是被打击产生的波动,这力量犹如山一般的沉重,打击着我的胸脯。
一定是那个怪物,我开始理解了那个叫阿猛的武士为什么会被那个怪物撞死,光是战斗的波动就这么要命,何况还是被怪物用全身的力量撞击。
我敢肯定自己的胸脯肯定都已经烂了,那痛觉已经没有了,唯一的感觉就是肚子上的皮肤也可以感觉到有点温热——那是我流出的血液。
我已经无法继续呼吸,大脑已经有点僵硬了——胸脯那是有心脏和肺,被打烂了也就意味着活不成了。
但是似乎也是有点微妙的变化,我并没有因此死亡,我只是觉得体内有一股气息不让我死去,刺激我的大脑不让我昏倒。
即使已经处于窒息状态,但是原本一团稀巴烂的胸脯却又有了感觉,依旧如同那次一样,那种不是痛觉,而是一种爽快的感觉,让人上瘾的爽快。
我感觉到胸脯的疼痛所带来的快感中给了我爽快的感觉,也正是从中我获得到一种无穷的力量。
支撑着身体,艰难的站立起来,即使从伤口得到了无穷的力量,但是心脏损坏再加上无法呼吸的虚弱依旧让人难以忍受。
但是只要能够救出喉那个孩子就好了。
扬尘已经逐渐沉降下来了,我的视线也恢复了一些,但是并没有那么清晰,至少可以让我看到了喉还有那个怪物,此时,她与那个体型巨大的怪物的战斗中她已经落入下风。
双方的体型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即使喉的小女孩形态力量很大,但是面对这个体型按吨级计算的怪物来说还是难有胜算。
她的身体被那个怪物的铁拳重重的压着,她已经坚持不住了。
我当然也不能等下去了,心脏与肺部的粉碎让我的虚弱感越来越厉害。
说时迟那时快,我胸口受伤到出拳的时间才只有几秒钟。
我尽了力气的跑——尽管身体虚弱,但是胸口的伤口给我力量加成还是很厉害的。
右手紧紧捏住拳头,我要在自己身体的氧气耗完之前救出喉。
挥出一右勾拳,我无法想象出当时的感觉,犹如我以前的搏击比赛一样,那是巅峰的我。
一拳,两拳,勾拳,直拳……
我只是为了让怪物的那个压住喉的拳头松开一点,好让她逃命。
终于,我的努力还是有结果的,他压制喉的铁拳终于有了松动。
我的伤势我很清楚,这是最重的一次,以前我斗狼群的时候伤势还没有这么重,那时候力量加成就足以捏碎一头狼,而现在我敢肯定,我如今的力量比那时候还强。每一拳可是足以击毙一头狼。
越是到濒死状态力量越强,这是我在森林生活一个月战斗得出对自己能力的定义。
但是这只怪物颠覆了我对力量的认识,它的身体坚硬的如同一堵墙一样。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身体越来越难受了,氧气也耗完了,那股刺激我头脑清醒的暖流也没有了,我的拳头松开来了。
下一刻,因为缺氧大脑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我就感觉到身体遭受及其强烈的攻击,这就是那个怪物的力量,
但是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看到了那个怪物已经放弃了攻击喉。我的使命也完成了
“喉,快跑!”
这是武安的声音,想不到他也挺配合的。
……
随着意识的模糊,我听见了武安的声音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