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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不快不慢的往碑门走去,当看到秦野带着家丁出现前方时,眉头紧皱。
双方都看着对方,秦野站在碑门中间,两家丁在其身后两边,三人挡住了秦风去路。
秦风目光一凝,走向一旁,想间隙穿过。
“哈哈,秦县第一武举?那么急着赶去投胎啊?哈哈……”秦野横跨一步,又挡在秦风前面大笑道,眼神中满是戏谑,所谓第一武举,不过是秦县之人捧上的高位罢了,如今他秦风州试落败,就应该让出不该再拥有的地位,他就该被该驱逐秦县,而他,秦家嫡长子,同样实力突破淬骨期,武道天赋并不比秦风差多少,他,才是最有资格坐上第一武举的位置!淬骨期,就因为秦风比他早一天突破,就因为对方比自己少一岁,就因为府主偏爱与他,就把唯一县比的名额给了他?当整个秦县之人都认为秦风是第一天才之时,他被家族雪藏了,甚至所有他的福利,荣耀都被隐瞒下去。
他不服,武举,第一天才,这些本该属于他的,如此,当他听闻秦风深受重伤,州试落败之时,立马就在此地恭候秦风的归来,即使是从昨天一直守着碑门到现在,整整两天时间,期间被无数秦县之人投来怪异目光以及冷嘲热刺,然而,一想到自己可以狠狠地羞辱一番秦风之时,他心头无比畅快。
秦野与两家丁,三人的实力不容小觑,如果是在平时,秦风根本不惧,像吴江这种杂鱼,更是毫不放眼里,至于两家丁,他们不可能冒着被断头的风险来碰自己,武举的地位,不容冒犯!那怕秦家家主在秦风面前,也得满脸堆笑,而秦野带着三人在此找茬,只是徒增人多气势罢了,何况,秦风今时不同往日,无论是力量到了一千五百斤,还是**到达淬骨期,都比秦野高处一大截,即使他如今确实有伤在身,可是这点伤在他看来,几乎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滚!”
犀利的双眼看着秦野冷冷吼道。对于这个三番五次找自己麻烦之人,秦风很是厌烦。
“嘿!愤怒?想扁我?啧啧!我就喜欢一野狗的在我面前吼叫”秦野抬头,好不畏惧地瞪着他,又向前踏进一步,直逼秦风,两人相近距离只有一个手指节,他挂着笑脸瞪着秦风,对视着他。
“秦风,不得不说你很聪明,也很出色,凭借自己努力就可以完成淬骨期,更是夺取了今年武举,可是,你却忘了树大招风的道理,这里是秦县,是秦家的地盘,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武举之位,本来就该属于我的!”
“哦?”秦风有些怀疑地上下打量对方,鄙视说道:“聒噪”!
秦野闻言顿时一怒,冷冷地威胁道“你找死!如今在你面前只有两条路,要么你跪下求饶,并且叫声大爷,要么你就废去筋脉,爬出秦县,我们或许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不然……哼!”如今对方落败,民望殆尽,即使杀之也无足轻重。
“噗!!”
秦风忍不住轻笑一声,对方有备而来,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深吸了口气,说道:“你就这么在意这武举虚名?”
“这本来就属于我的荣耀!何来虚名之说?”秦野闻言,顿时大怒道。
“好!只要你敢与我斗武,你赢了,我立马上香坛把武举之位让与你。”
“哈哈…斗武?你一个落败的武举竟然还敢提出斗武?你还有资格斗武?”秦野大笑道,不可思议的盯着秦风,斗武,乃楚国武徒之间的打斗方式,只要双方自愿斗武,他人不可干涉,否则遭到武府严厉惩罚,斗武也是解决双方矛盾最有效的办法。
看着对方狂笑不止,秦风也不怒,说道,“怎么?难道你不敢?还是你只会啃老被家族庇护的豆芽?”
“有何不敢?既然你如此迫切要找死,那就陪你斗上一武又如何!”秦野本来还怀疑秦风州试受伤的消息是假的,然而,当他看到对方脸色发白时,瞬间就觉得这消息是真的,对方越要挑战自己,内心越发肯定对方受了重伤,转身往中心广场走去。
秦县中心广场,有一武府设立的擂台,此擂台位于广场中央,擂台周围是方圆百丈空阔平台,整个中心广场其实就是一个比武场,只要交上一金,就可使用一次。在楚国,比武场又分等级设立,县城比武场通常为方圆五百丈,可容纳万人,而州城比武场为方圆万丈,可容纳数十万人,而传说中的燕京武府内的比武场,则为方圆几里,规模空前庞大壮观,可容纳百万人。
两人斗武的消息,犹如秋风落叶般席卷整个秦县,各家各户的男女老少都推门而出,前往比武场围观,楚国人对武道的崇拜程度,从这可见有多强了,即使此刻已经到了晚上,也难以阻挡他们对武道的追崇。
而此时通往广场的道路上,一辆巨大铜车正威风凌厉的轰隆隆向比武场扎压而去,让两边行人全都变色。
“你赶紧速速禀报上府主,说秦家主到比武场了!”望着高大铜车隆隆远去,两武府线人低声说道。
但是还没说完,远方一片尘埃滚动,黑压压一大对人群再次出现,那是龙家之人,为首之人身强体壮,散发出让人瑟瑟发抖的气息,那是杀过人才具有的煞气。
一个斗武犹如火焰燃烧般,将原本还沉浸在恐慌之中的人都聚拢而来,而这次斗武,更是把整个秦县的三大势力都震动了,不用多久,越来越多人赶来,热闹嘈杂一片乱。
隐隐之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