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
燕兰茵脚步轻快地往家中走去,她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套裙,合身束腰的ol
装让她看去风姿绰约、明媚动人。她左手拎了个精致的坤包,右手提着个大塑料
袋子,今天虽然不是什幺节日,但她还是买了很多菜,为自己老公、妹妹烧上一
桌好菜,这是最开心的事。
路上不时有男人回头看她,在那段屈辱的日子里,她总会象做贼一样低下头
躲开那些带着yù_wàng的目光,但现在自己走在了阳光中,有什幺理由不挺起胸膛。
昨日,燕兰茵与丈夫有过一次久违的欢爱,在爱的滋润下,她更加的容光焕发,
更加的美丽动人。
推开房门,沙发上空荡荡的,「飞雪!」她喊着。话音未落,门后窜出两个
彪形大汉,其中一人猛地一掌切在她细细的脖子是,燕兰茵顿时晕了过去。不知
过了多久,她从昏迷中醒来,头上罩着东西,眼前一片漆黑,手和脚都被绳索绑
住,连嘴里也塞着东西。他们是谁?为什幺绑架自己?妹妹和老公在哪里?燕兰
茵惊恐地挣扎起来,后脑勺又受重击再次昏迷过去。
当燕兰茵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坐在一张椅子,手脚上的绳索已经解开。
她摇了摇了头,周围有不少的男人,突然她看到一张脸,一张经常出现在噩梦中
的脸。是他,竟然是他,黑龙会的丁飞,他不是被关进监狱了吗?怎幺可能是他!
是不是自己在梦?她猛地咬着舌尖,刺痛令她清醒过来,是他,就是他!她四下
环视,发现自己在一艘大船的甲板上,船刚刚启航,离码头越来越远。
「逃!」,她当机立断,蓦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向甲
板尽头栏杆。突然她听到身后有人高声道:「妹妹不要啦?」燕兰茵手已经快抓
到了栏杆,只要一纵身跃入大海,或许还有逃脱的机会,但听到「妹妹」两个字,
她顿时她象被施了定身法,站在栏杆再也迈不动脚步了。
「你就这幺走了,那你的妹妹,还有你的老公,只有让他们去喂鲨鱼去喽。」
丁飞在远处不紧不慢地道。
「他们在哪里?」燕兰茵转过了身。
丁飞挥了挥,有人从房间里拖出来两个人,燕兰茵顿时手脚冰凉,妹妹与丈
夫果然落入了他的手中。两人一脸惊恐之色,手脚被绑着,嘴里也塞着东西,他
们也都看到了燕兰茵,但「唔唔」地叫着说不出话来。
丁飞向燕兰茵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燕兰茵心如死灰,半年前她也曾这般
面对他,那时她还心存侥幸,天真的以为用贞操为代价,向魔鬼奉献自己的ròu_tǐ
或许可以救妹妹。后来她知道自己太天真了,魔鬼不会有什幺信义,魔鬼只会把
自己整个吞进去,吃着连渣都不会剩下。
燕兰茵知道自己杀了李权,他们不会放过自己。在遭受无穷无尽的凌辱后,
等待自己的必然是死亡。她不怕被凌辱,也不怕死,但妹妹和丈夫都无辜的,她
无法接受他们受自己拖累,跟着自己一起死。但自己救得了他们吗?罢了,要死
也死在一起吧。想到这里,燕兰茵转过身,一步一步向着丁飞走去。
「
「燕警官,不,现在应该叫燕秘书了,几个月不见,变得更漂亮了。」丁飞
笑道。在他玩弄过的女人中,无论相貌还是身材,燕兰茵绝对排名相当靠前。第
一次得到她也是在船上,也是在落日的余晖下,心中充满着正义的女警在他的面
前宽衣解带,坦露出光洁如玉、婀娜多姿的赤裸胴体,屈辱地接纳了他的ròu_bàng,
这份记忆永远铭刻在他心中。后来,她被李权调教成了性权,自己也干过她好多
次,从凛然正气的女警变成yín_dàng无比的性奴,一样令他感到无比的刺激。
燕兰茵走到离丁飞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道:「你要我做什幺都可以,
杀了我也可以,但能不能放过他们?」
丁飞微一微笑道:「你说呢?」他感觉此时燕兰茵不再是半年前凛然无惧、
昂首挺胸走来的那个女警,那时她充满着正义,却有点天真,虽落入绝境,却依
然心存侥幸。此时的她成熟了许多,已然明了自己的处境,也不再抱有不切实际
的幻想,甚至有些心如死灰的感觉。
燕兰茵惨然笑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杀了李权,你们不会让我活着,但
这事和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妹妹患有严重的性瘾症,我丈夫到今天还站不起
来,他们都够可怜了,何必一定要杀了他们,放他们一条生路,我会可为你做什
幺事,会尽我所能让你快乐。」
丁飞想说:我会考虑的,先好好服侍老子这样话。但想了想却没说出口,此
时的燕兰茵不是当年那由着自己骗来骗去的小少妇、小女警了,在地狱中行走过,
虽然满身伤痕,却有了一双能够洞察人心的眼睛。人往往这样,在面对天真无知
的人时,会随心所欲地欺骗,但面对一个对手,却也会给对方以尊重。
他沉吟了半响,道:「放不放他们我说了不算,得墨老大说了才算。」
燕兰茵直视着他的眼睛道:「那墨震天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