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京中那繁华街道,陆琉正心情好地摇着折扇晃晃悠悠。这莫天祁没事儿了只给他传了一张条子,他既知道了莫天祁没事的消息,再看到老皇帝那高兴得意的样子,心中更是高兴,但是又不能明目张胆的高兴,只得出来寻些乐子撄reads;。
“求求公子,放过奴家吧……”
“就你这丑样子,看着就恶心,你还妄想小爷我怜香惜玉?”
又是一副常见的恶霸欺良妇的戏码,陆琉不想管,那么多年过去了,对于这种事情他早就麻木了。
谁知道,陆琉想置身事外还不行了,那女子猛地扑上来拽住了他的衣角。陆琉此时才看清她的样子,灰头土脸,左脸还有一块大大的伤疤,状似火烧所致。
“公子,公子,奴家见过公子……两年前,京郊别院……”陆琉正要抬起的脚在半空中顿了下,转身极速的看向那女子偿。
“你说,两年前,京郊别院?”陆琉踹开了那恶霸,急切地问着那女子。
“大火,大火……”女子手指有些颤抖地抚上她那烧伤的半张脸,声音恍惚的厉害。
“竟是你?”陆琉立马扶起了女子,带着女子就要离开,那恶霸却又欺了上来,陆琉看到女子烧伤的半张脸心中本就有气,这下恶霸来送死,他自然奉陪。
陆琉拿出扇子,三两下便打的恶霸直不起腰。
“敢问姑娘芳名?”陆琉潇洒地收起扇子,立于女子身旁。
“奴家素琼。”素琼抚着脸低下头。
“姑娘若是不嫌弃,不如来清月楼小住如何?”
“清月楼?”素琼怯怯地问着。
“姑娘待我有恩,在下定会好好照顾姑娘。”沈逸尘心情有些沉重。
两年前,他犹记得,那天阳光正好,却是他一生中最觉阴霾的日子。那天,他父亲陆岐安战死沙场的消息传到京城,母亲病重不愈最终撒手人寰,就那一刻,他连连失了两个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陆家大房便只剩他一人,如此,继了侯位。
可这侯位,却不是他想要的,这两年,人人都喊他一声“陆小侯爷”,看似尊贵,却最为不堪,他只是人尽皆知的纨绔子弟,他自己也潇洒的很,只敢把这些痛深埋在心底。可这一切,在见到眼前的女子之后,都崩塌了……
那日,他跌跌撞撞地跑到京郊别院,那是他亲手买的院子,他极为敬重他的母亲,那是他为母亲买的,可是,那一天,他站在院中,手拿火把,在四周点了火,他不想放过这宅子,也不想放过自己,如此烧了也好。
看着那快要包围的热火,他突然有了那么一丝后悔,可是,回天乏术了,火势已经是不可控制了,也就那时,有一女子冲了过来,拉着他跳入了水池,后来他醒了,完好无损地出现在清月楼,那女子却寻不见了,只隐约记得那人脖子上挂着一条金色锦鲤吊坠。
从那以后,他流连清月楼,世人皆以为他流连美色,可是他真的只是借酒浇愁,他终究还是成了清月楼真正的主人。
今日四月二十一,他见到了她的救命恩人。
“这位姑娘是……”君茹拿着琴从清月楼出来却迎面遇上了陆琉,他身旁站着一位女子。
“这位是我的救命恩人,素琼。”陆琉往旁边让了一步,让君茹能看到素琼,君茹的脸色却有一瞬间的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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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三更下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