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党和国家领导人成世民昨天在全国思想工作会议上发表讲话,要求全党全
军全国一条心,共同面对当前国际局势中的困难因素,打好对美帝国主义的战争
,解放全球受苦受压迫的人民,准备好打持久战、打拉锯战、打攻坚战。既要有
艰苦作战的精神准备,也要有迎接胜利的思想准备。讲话全文如下……」
「扯jī_bā蛋了……」
熊康安轻轻啐了一口,把车内的收音机音量调低。
车门外站着两名交警,满脸狐疑地看着他这款超级奢华电动跑车以及那张连
他们都没怎么见过的车辆拥有许可证。
在他们的身后不远处,一辆满载着荷枪实弹的士兵的装甲车停在高速公路的
入口。
战争进入了第十一年,从一开始的宵禁已经发展到了政府对生活的全面管制。
普通公民早就没有了私人交通工具,因此,从南京到上海的高速公路大多数
时间里都只是一件摆设。
如同国土上的一条饰带,很少有军车以外的载具行驶。
政府号召民众使用电力驱动的火车出行,实际上这种号召也都是多余的。
没了油,大部分车早在八年前就变成了家里额外的储物空间。
而电力汽车,因为严格的销售管制,只有政府部门和一些特权阶级才能拥有。
至于熊康安驾驶的这辆by-汉武帝型,更是少见。
「看够了没呀?我还赶时间呢。」
熊康安左胳膊支在车门上,摘下自己的墨镜,把镜架咬在嘴里。
右手伸向副驾驶的座位。
坐在他右边的是个女孩,大白天,戴着眼罩,穿着渔网连体衣,连体衣里什
么都没穿,能清楚地看到那粉嫩的rǔ_tóu和被刮得干干净净的耻部。
她的双手套在一副拘束手套中,从手腕到肩部,被好几圈皮带紧紧束缚着,
嘴里还被勒进了一个粉色的口塞。
看上去,女孩被搞成这么个模样已经有段时间了,口塞的边上,唾沫顺着娇
嫩的下巴淌下来,有些已经粘到被染成紫色的发梢。
透过口塞,女孩发出轻轻的叹息声。
熊康安的右手顺着女孩的肩膀向下,很自然地熘达到了她的胸部。
那对不太大的rǔ_fáng青春地向上翘着,充满活力和诱惑。
随着熊康安的手在rǔ_fáng周围的游荡,女孩的叹息声更清楚了些。
对于熊康安这种如此明显的特权子弟,交警早就感到一丝腿软。
而他当着他们的面这么抚摸自己的宠物,更是让两人热得脑门子冒汗。
年纪较轻的已经有退缩的意思,年纪较长的交警摘下了帽子,用手指搔了搔
满是汗的脑门子。
他将许可证、行驶证、驾驶证、通行证等等依次迭好,恭恭敬敬地递回给熊
康安。
脸上虽不堆笑,但语气已经舒缓很多:「熊先生,这是您的正经,请收好。
咱们小当差的,这种高级东西没见过,今儿个算长眼。敢问令尊身体康健?」
熊康安一边接过证件,一边歪着嘴笑了笑:「我爹?那废物有啥可问的。我
家当家的是我妈!」
就这么一句话,让那老警察吓了一跳。
三年前,陈世民宣布国家进入战争特别状态,实际上就等于把总理辛立国给
晾在一边了。
他不满足于原有的政治结构,通过这么个特别状态,在各级政府以外设立了
一个直通中央的战委,就是战时委员会,实际上把党委系统都给吞并了。
江苏省的书记和省长因此也都靠边站,挂的只是个空职。
真正的权力都在省战委主席的手中。
而这人是全省唯一一个女高官。
难道眼前这个浪荡子就是……「哟~那咱们更是有眼不识泰山了。」
老警察一边招呼撤出通往高速的路障,一边搜肠刮肚地跟熊康安套近乎:「
您老这是要去上海吗?」
熊康安看着从装甲车后面走出了两名军人,招呼着路障另一侧的岗哨。
不久一部工兵工程车就开过来,开始撤除沉重的路障。
「瞧瞧你们,这仗怎么能打赢?效率这么低。这都什么年代了,路障还用混
凝土块?干嘛不搞个自动升降机呢?虽说我去不去上海你是管不着。但说出来让
你开开眼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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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开始揉捏女孩的rǔ_tóu。
女孩粉嫩的rǔ_tóu被捏的变了形,叹息声转变成了呻吟,女孩口角的唾液流出
得了。
「华东战区司令的女儿过生日,你说咱们是不是该去送个礼?」
「是……是的」
老警察咽着口水说。
「这姐还奇了,是个拉拉。你别往外说啊,这事儿外边不让传。所以嘛……」
熊康安瞥了一眼身边那个还在呻吟的女孩。
「噢~是这么回事。」
老警察略有所悟。
原来边上坐着的这个女孩并不是他们一开始以为的绑票事件,而实际上就是
个活人礼物而已。
有权有势的人,真是不可理解。
「但,有个事儿跟您老说一下。」
老警察看着路障拆除,禁不住又罗嗦起来,「最近战局不好啊。咱们昨晚十
一点才接到通知各路加哨设卡。虽说这些年来也有反复,但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