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必喝的巧克力奶。
风铃声已经响了一小时了,可是力于濠并不觉得烦厌,他还需要肉包子报数
出风铃究竟敲向了多少下。
「七百一十二……嗯……呀呀……七百一十三……」
维持每五秒一下的间隔,肉包子敲响着风铃。
这是肉包子倒泻了一整车煤砂的惩罚。
肉包子并不是全天侯二十四小时都站立的,工头会给她双脚休息的机会。
力工头的房间有一座铁制的三角木马(叫做铁马可能更适合吧?),尖锐的
三角铁顶着她的下阴,底座高高托起三角铁,双脚绝对碰不到地面。
肉包子每星期便有一晚需要跨上这中世纪酷刑工具,让双腿离开一下岩石地
面。
没错,肉包子唯一不用站着的地间,并不是坐下或是躺下来,而是被尖锐的
铁峰顶起下阴。
她是没有权利坐下来的,这项行为不包括在她生命里。
然而今天肉包子坐在木马上并不是休息双腿,而是因为惩罚。
三角木马正上方吊着一个风铃,刚好是木马上的肉包子碰不到的高度。
「每五秒敲向风铃,要报数,你倒泻了多少媒砂,就敲向多少次,明白吗?」
骑在木马上满头大汗的肉包子痛苦地说:「明白。」
自从大傻前晚找她到现在,她已经骑了十小时木马了,小腿被曲起来褶到大
腿上。
断断续续,痛得近乎昏厥,发狂地跳起过,又痉挛过,一直到现在。
用来连接拉车与手臂的八枝长螺丝已经与血肉二合为一,无法分离,为了让
她从拉车上解下来,铁扶手从车上拆下来绑到她身后,像用的皮革后手绑手
筒一样。
果然力工头的惩罚并没有这样简单,她望着头顶上的风铃。
骑在铁制木马上大腿很难用力,它的三角部份并不寛厚,而是像跨栏般平薄,
就像楼梯的扶手位都换三角形的模样,大腿挂在空中根本沟不着东西。
要跳起来只能够靠身躯的力量了。
她像弹弓一样压迫身体。
再弹起来。
yīn_chún脱离了三角铁锋的切割,整个人跃到空中,她伸出舌头……
叮咛咛……
风铃敲响了。
她快速下坠,三角木马必须准确地将她的小yīn_chún分开。
砰!。
两片yīn_chún重重撞在铁锋上。
■■「啊啊……七百六十九。」
她明明下阴迎来下重击,就已经痛得动弹不能,她觉得敲十下已经是她
的极限了。如今,在五秒内必须响一下的限制下,她居然喊出了七百六十九
这个数字,实在连她自己也不敢相信。
你倒泻了多少媒砂,就敲向多少次。
究竟车上装着多少煤呢?肉包子不可能知道,可能成千万也说不定。
工头要她自己判断。
煤石如果真的有一千万颗,她就算盘骨粉碎也要敲一千万下。
力工头的命令就是一切。
这是她从小就没有否定过的。
叮咛咛……
「七百七十。」
沉重的rǔ_fáng随每次跃起而抛动,打在肋骨上。
力于濠不用看也可以感受这个美好光景,因为rǔ_fáng打在肋骨的声音,也成了
其中重要的配乐。
他穿着拖鞋拿着牛奶杯说:「你不用说话,我也知道你是故意倒泻的,为什
幺?」
叮咛咛……
「啊啊……七百七十一……这是……可宁的错……嗯唔!」
叮咛咛……
砰!
「啊啊啊啊!七百七十二……可宁……不小心……睡着了……嗯」
叮叮咛咛……
力工头说:「我由小看着你大,十年来你都没有暪到过我一次,你认为今次
会有成功吗?」
叮叮咛咛……
「七百七十三……」
肉包子数着次数,没有回答他。
力工头把木马高度调低了少许,这幺一来,肉包子需要跃起更高的距离才能
碰到风铃了。
力工头看着她rǔ_fáng上的鞭痕,有些尚在流血。
「七百七十四……啊啊啊啊!」
力工头突然伸出手抓着她的rǔ_fáng,这样肉包子无论如何也跳不起来了。
力工头说:「外面那班男人鞭打你了?虽然手法不漂亮,却不粗野,那些大
块头何时变得那幺好品味了?」
肉包子低着头,不说话。
力工头抓着她的rǔ_fáng摇动她的身体:「你这个小恶魔在教坏别人啊?被男人
每男lún_jiān都不满足了?」
「不……不是的……可宁心里只有主人你……」肉包子摇头,下阴不断传来
炸裂的痛楚,让她没法好好思考。
力工头继续摇着她的rǔ_fáng,这简直就是间接拿她的yīn_hù在铁尖上锯磨,说:
「还在说谎啊?明明身体和眼神都告诉我你很享受。」
可宁没有权利说不,她也不允许对着力工头摇头。
可宁说:「请……请你原谅可宁吧,可宁身体给任何人玩弄,但可宁的心永
远留给你的。」
力工头低下头跟她接吻,舌头锁着她的嘴。可宁闭上眼睛,毫不抗拒侵入自
己牙龈的舌头,她用自己的舌头去迎接他。
失去了双手,胴体的反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