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走路也走不了,像是那一个月,只能吃着男人的大便过活了……)
身体不争气地起了反应。
一颗一颗钉子愈来愈接近yīn_hù,也许要开始钉她的阴壁了。
钉子像长袜裤的缝线般,由小腿、大腿到股间,排队等着进入去。
红非说「yīn_chún已经找不到可以钉的空间了,那幺,yīn_dì吧。」
钉子鎚下去豆粒大,几乎是女性最敏感细緻的花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叫声混杂着媚叫。
陀螺石倒在地上。
大量yín_shuǐ喷出来,不受控制的不断涌出白色的水花。
连精袋内的男性雄液都泻出来了。
「呜噢……」男人们一起欢呼,这是开香槟庆祝的呼声。
工人们买不起香槟,却有肉玩具喷yín_shuǐ赠兴。
红非说:「这才像样啊。」
肉包子全身无力挂在右脚上,所有精力都被榨乾了。
红非说:「那幺开香槟仪式启动了,大家开始尽情派对吧!」
(什幺?)肉包子从昏倒边缘听到这番骇人的话。
没错,今晚现在才正式开始,这也是为什幺男人们都这幺安份地看表演,因
为他们知道还是有派对环节。
红非说:「那幺,现在把余下的钉子都钉上去吧,你两个帮我打开yīn_chún。」
肉包子震惊地问:「不……不是肉包子做到了……就饶了我吗?」
红非装模作样地说:「吓?我有说吗?我是说钉子未用光前要cháo_chuī给我看,
但我没说cháo_chuī后会停手啊。」
瞳孔绝望地放大。
一枚钉子钉进她的yīn_dào内侧……
「啊啊啊啊啊!」身体完全虚脱的状态下痛楚变得更痛。
原本已经微弱嘶哑地叫喊声再次回荡在矿场黑夜中。
空旷的岩石地把声音传到正在赶过去的大傻耳中。
他十分不安。
肉包子的叫声突然变得那幺痛苦,是这幺多晚都不常听见的。
声音就在石丘后面,两个煤矿洞之间陷下去的一个小土坑。
他看见人们了,聚集在火光飘摇的地方。
(他们疯了吗?在矿洞出面生火?)
火光照映下,大傻逼近到二十几人围着的地方了。
「甚幺状况?」大傻跟旁边看好戏的老黄耳语。
老黄说:「现在才来啊?排队等干啊,刚才可精彩了。」
大傻说:「肉包子今晚好吵耳……」
老黄说:「呵呵,刚刚红非哥在她洞内扎了八支钉,当然已经拔出来了,听
说现在干,洞比平常紧许多呢。」
大傻指着旁边的火问:「在这儿生火不怕危险吗?」
老黄说:「这幺多人看守着,没事的怕,那盏煤油灯我们调节了好久,才找
到一个位置烤着她的yīn_dì,又不怕烫到我们的宝贝。」
煤油灯是古老的铁制款色,有一圈欧陆形状的手提铁环给人提着它。
不过煤油灯的设计是定点照明的,本来就不打算让人提着点亮的灯走来走去。
一来煤油灯比较重,不便携带,二来灯火点起来后,手提铁环会愈来愈烫手。
只是,红非居然把煤油灯的手提铁环挂到肉包子的yīn_dì上了,似乎是用铁丝
缠住了。
右脚吊起,左脚指地的体态下被chōu_chā,煤油灯砰砰砰不断撞在她的左大腿内
侧处。
「喂!干的时候记得不要整条裤子脱下啊,很易被烫到的,把老二掏出裤炼
就好。」
前后穴分成两条队,还监工负责协助和教导工人插入时如何避开烫伤及图钉
刺伤。
前后穴来回chōu_chā,rǔ_fáng剧烈摇晃。
原来yáng_jù把身体顶上去后,肩膀上煤车的重量很快把身体压下去。
压下去的重量虽然巨大,但不会弄痛使用者,因为急速下坠的重力全都食进
吊过头顶的右脚踝间。
前穴的一条队换了一个人又一个人。
「喂!夹紧点。」
意识是朦胧的肉包子下意识地听从命令。
「是我啊。」
「啊?」
恍惚中才看见眼前正在使用她xiǎo_xué的男人-是大傻。
手指粗暴伸进自己口中了。
「吞下去。」
肉包子听不到命令是谁发出的,口中感觉到自己被塞了一颗东西。
想都没想她就吞下去了。
她闭上眼睛,失去意识了。
(十)被勾拖着的鱼儿
肉包子再次醒来了,她确认四周的状况。
下阴非常的痛,但并不是一堆钢针在自己肉壁翻搅的痛楚,而是沉重的钝痛。
这种痛她熟悉不过。
她又回到力工头的房间了,她被放到那个幼身铁制三角木马上。
热呼呼的巧克力奶味飘过来,这是力工头早餐的味道。
(又……捱过了一天吗?)
长期强逼着在煤矿场过夜,肉包子已经习惯了站着睡觉,但她记不清楚昨晚
昏迷之后,自己有没有倒下来。
她感受一下自己的身体,痛的是下阴,发麻的是小腿,屁股似乎没有碰触过
地面的身体记忆,只有不断从后chōu_chā撞击的余痛。
她好累,刚才从梦中惊醒了也是因为yīn_bù痛楚痛醒的缘故,前一刻她还发着
不断被人lún_jiān的梦。她很久没有作过其他梦了,入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