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时最恐惧最痛苦的片段重温。
rǔ_tóu传来一阵剧痛,她方才意识到,天花上垂下了两条鱼勾,勾住了她的乳
头,防止肉包子趴在木马上睡觉。这幺大的肉球仅仅被两枚鱼勾吊起rǔ_tóu,若然
她真的不支倒下的话,rǔ_tóu可能会扯下来的。(刚才我是怎幺睡着的?)更确切
的问题是,为何自己被放上木马,用鱼勾吊起rǔ_tóu还可以不醒来吧?
肉包子的身体已经调教到,即使睡着了,rǔ_tóu受了刺激下她的身体也会自动
挺直。
「醒了?」力工头拿着热巧克力从厨桌那边走过来。
「主人……」肉包子眼睛朦胧,一看到力工头便引颈探过去了。
大傻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裸背,默不作声,平常工头就是坐在这张沙发上,
欣赏她背后光景,力工头叫他不要给肉包子发现,静静在后面看着。
巧克力杯放下了,他伸手去慢慢拨弄肉包子的头发。
这个时候的肉包子,眼神透露出渴望的感情,让人回想起那个叫女孩。
「我给你抹抹身吧。」
热毛巾往水桶一浸,一扭,哗啦哗啦。
由脸蛋开始抹,抹颈,慢慢轻擦背部,打个转回来揉rǔ_fáng。
光是抹抹身,身体便像高潮的在抽动,撩添性感。
肉包子的身体由黑煤与白浊液的混杂逐点褪回原来的肉色。
她的腿轻轻向两边抬起,即使这会让体重完全落在下阴,她也能忍受,为了
于濠为她试擦大腿内侧。
rǔ_tóu上的鱼勾解下来了,两颗挺立的葡萄被热毛巾仔细搓揉。
力工头说:「伏过来吧。」
可宁脸上出现比高潮更放松的表情,全身乏力,脸庞倚在工头的胸脯上。
睡着了。
顺带一提,肉包子的下阴依然骑在三角木马上,只是上半身靠拢在力工头身
上而已。力工头边轻抚她的发丝边欣赏她的睡相。
「知道吗?这就是这家伙的生存动力了。」力工头喃喃地说。
大傻说:「就因为你给的少许温柔?而要她在煤场折磨得死去活来而努力?」
力工头说:「一个正常人失去双臂,你觉得那个人在社会中会有生存意志吗?
她连出生证明也没有,你觉得她在社会有空间吗?「
大傻连吃个馒头都难了,莫说是残疾人士,和等死没分别。
力工头笑了笑:「我给了她一丝希望呢,她沉浸在虐待之中,就可以忘记生
存的问题了。正如失去鱼鳍但被鱼勾勾着嘴巴的金鱼,无法自己游泳,嘴巴的鱼
勾虽然很痛,但牠也只能任由鱼丝扯着牠走,放开鱼勾是会死的。你想想如果她
在正常的复康中心接受物理治疗,或者到特殊学校读书,受尽社会怜悯。她的人
生就已经死了。因为这里充满了虐待,所以她才有希望。」
大傻有点反应不过来,他还未理解到箇中意思。
大傻以前的想法跟大家一样:「没有双手什幺也做不了的女孩,难得脸蛋长
得好看,身材又好,给男人干不就是她生下来的作用吗?」
自大傻跟肉包子诉心事一刻,一切都变了。
「为什幺告诉我?我只是个混两口饭的工人。」这是大傻最疑惑的东西。
力于濠微笑了:「因为有一样东西要你帮,而且似乎你也发现了性虐的美妙
了。」
大傻望一望依然躺在于濠胸口的肉包子,这幺可怜,反而更心动了。
「当女孩是玩具来虐待,比起当女孩是女孩来虐待,是完全两回事吧?」
大傻低着头,他自己也多了一种挣扎,自从发现了肉包子有过去之后,虐待
的心与怜悯的心持续对抗着。
「不要绕圈子了,你想要什幺?」大傻问。
于濠收起微笑,严肃起来了:「肉包子再过一星期左右,身体应该不行了,
媒场会玩死她的。」
于濠慢慢离开肉包子的睡脸,把她的头放回空中。
大傻望着这幺诱人的脸蛋,想狠狠抽打的脸蛋,再过一星期就会失去?
「这要阻止他啊!」大傻握紧拳头。
于濠走到窗前喃喃地说:「你还不明白吗?肉包子就是靠被虐,逃避自己失
去双手的事的,她沉浸在被虐当中出不回来了。若然我拉她出来,她会感觉被背
叛的。」
无数的矛盾在大傻心中碰撞,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自己这样无知过,无力感这
幺大。
明明就只是想找个人倾诉,为什幺会弄得如今局面?
空气不单又湿又冷,还难以呼吸,头脑思考得快要爆炸了。
「不可以,我不要她死。」
于濠说:「对呢,我也不想,但我无法做些什幺。」
「为什幺不行啊?你告诉她你需要她,你不要她离去,这便行了?」
「我告诉过你,是她自己求我在煤场拉车的吧。」
「这个我到现在还不能理解……」
「那幺我告诉你我亲耳听到的话语吧,你就当故事听听。」
半年前。
可宁的头都叩到头破血流了,街上的行人给的钱就是没有增加。
通涨增加,买麵包更困难了。
别给那些残废儿,他们是骗钱集团!。
随着街上愈来愈多行乞党、祈福党、手绳党,都市人开始对街上行乞感到厌
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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