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去,往他们住的那座竹楼快步跑去。
反正今天也要告诉楼袭月真相,我心一横,也就什么都不怕了。
我气喘吁吁的跑到竹楼前,推来门进去,却没看到一个人影。我前前后后找了一圈,最后找到了一间似乎是女子的闺房。我走进房内扫了几眼,还是没人,正要抽身离开,猛然听见身后有动静。
我连忙转过身去,步子还没站稳,一道黑影倏忽掠近,干净利落的一记手刀砍在我后颈上。我眼前登时一黑,在晕过去的最后一刻听见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是她吗?”
“八成错不了。”
“那带走吧。”
然后一人将我扛起在肩膀上。血液往我脑子里一倒流,我便彻底昏死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极限四千……偶今天,竟然写了六千otz ,面对如此勤奋的自己,席子忍不住想帮自己撒花~~t t
第十五章 我的痛苦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穴道被制浑身不能动弹,或许是怕我叫嚷,连哑穴也给点了,我只能坐在颠簸的马车里感觉马车飞速的往前,离楼袭月越来越远。
意识到自己被人掳走了,我心中一阵难受,就像有一根无形的丝线缠着我的心,线头勾在楼袭月身上,所以车轮每滚动一圈,心脏就会揪疼一下。
我千万个舍不得楼袭月,却又明白此刻离开他未尝不是种解脱。然而我还是忍不住地想,不知道,楼袭月发现我不见后,会不会着急?会不会来寻我?心底这个想法如此强烈,以至于我对随后将要面对的未知处境都不那么心慌了。
又不知走了多久,一个脸庞干瘦的中年男子掀开马车的布帘弯身钻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块饼和一个水囊。他看了看我见我醒了,笑着凑到我面前说:“叶姑娘,哦不,应该是陆夫人,在下知道你用毒和你的医术一样厉害,不得已冒犯了,你别见怪。”说着这些话,语气里却没有丝毫歉意,倒是我,被他那声称呼弄傻了。
他刚刚叫我陆夫人,难道……他们其实想掳走的是叶灵?我猛然想起,那间房间应该就是叶灵的闺房,在他们闯进来时恰好看见了我,所以误以为我是她。我不能说话也不能动,所以也对他说不出来。
干瘦男子将水囊的木塞打开,递到我嘴边,示意我喝一口。我望了望他,别过脸去。他呵呵笑了两声,阴阳怪气的语调说:“陆夫人,你也太糊涂了,放着陆堡主那种武林世家少年俊才不嫁,偏偏跟着楼袭月那小白脸跑了,啧啧,真是可惜。”我斜眼觑了他一眼,心中暗骂:你才是老黑脸,我师父他……蓦然打住,脑子里浮现出楼袭月的面容,白皙的脸颊,目如点漆,唇似朱砂,的确是……我猛地掐住自己的胡思乱想,闭上眼睛不去瞅那人了。
那人见我这样,也懒得再自讨没趣,弯腰出了马车。我听见他跟外面的一人说:“这妮子脾气倔,只怕那陆展鹏吃不住呀。上次为了逼着拜堂连毒药都用上了,可最后还是被楼袭月当场抢了人去,哈哈哈,真是丢净了他陆家堡的脸。所以又弄了个什么弑月大会……”听他说话的人嗤笑一声,粗哑的嗓音透进车内:“呸!管那些干什么。这回帮他陆家堡抢回了少夫人,也算还了老堡主当年的恩情。那些混小子要怎么搅和,老子没兴趣!”被这把大嗓门一吼,干瘦男子顿时消了音,两人坐在车头也再没说话。
我听得心中惊跳。他们好像提到了陆家堡,又说起什么弑月大会,该不会是准备对付师父吧?!一想到这里,我登时胸口一阵气血翻涌,身体越是动不了心头越是着急。
好不容易马车停下来,那个干瘦男子又进来,这次解开了我双腿的穴道,拉着我出了马车。我挣扎着不愿意,但是脚下还是不由自主的被推着往一处宅院里迈去。还未走到门口,“呼啦”一声响动,大门自内忽然掀开,站在外面的我甚至都能感觉到开门那人的迫不及待。
“灵……?”
那人脱口而出的惊喜呼唤在看见我后截然打住。他瞪大了眼睛,眼中神色剧烈变换,最后按捺住情绪激动,指着我对那两个人问道:“前辈,晚辈麻烦二位带回灵儿,这位姑娘她是谁?”那两人面面相窥,“怎么,她不是?”那青年摇头,“晚辈不认识她。”干瘦男子猛地一拍脑门:“中计了!金蝉脱壳!”嗓门粗哑的那人也吼道:“楼袭月够奸诈,是老子小瞧了他。”
青年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却硬生生憋着没有对那两人发火,行礼道谢后让下人送两位前辈去休息。然后,他走到我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几眼,解了我的哑穴沉声问道:“你和楼袭月那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