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脑仁阵阵作痛,仿佛脑浆都要从两边太阳穴溢出来,伴随着胸口的恶心感和胃部的烧灼感康轴悠悠醒转。酒精考验的他知道这是宿醉的症状,醒来后第一反应就是摸放在床头的水壶——没摸到,手在习惯的高度抓了一把空,往下顺势一按却是一片冰凉粗砺的泥地。康轴瞬间警醒起来,揉了把脸努力让涣散的思维集中,开始打量自己身边的环境。
在创业失败后的一年里,喝到断片然后第二天在各种匪夷所思的地方醒来的经历,康轴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天桥底下,公交站边,街边花圃里,垃圾桶旁………甚至有一次醒来时是躺在医院急诊室的病床上,周围围着一圈的医务人员。而康轴起来径直离开跟没事人一样,好像就是过来借床睡了一觉,只留下一堆目瞪口呆的大夫………每次断片醒来,康轴都对自己那顽强的狗命叹为观止,自嘲一句“烂命连阎王都不收”后又继续我行我素。至于一睁眼就看到宾馆陌生的天花板,一扭头就看见身边裹在被单里的曼妙娇躯这种大众喜闻乐见的情节永远只能存在于影视作品、小说、漫画里,康轴是一次都没有碰到过。
而眼前的情景显然比在宾馆醒来更缺乏真实感。“艹,老子这是要醉出新高度啊……”康轴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因为哪怕用脚趾头去思考,他都可以肯定这里已经不是他昨晚所在的城中村,甚至都不是g市。
康轴这时候正躺在一个小山丘上,眼前是一片极开阔的野地,几条稀稀落落的泥土小道纵横其间,而视线尽头影影绰绰的是一片林子。康轴可以对着毛爷爷发誓,别说g市,整个长江以南都没有这样大一片平原啊!连忙使劲扇了自己几个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告诉康轴这并不是做梦,虽然没能把自己扇醒,但这几个耳光倒是让康轴的思维能力彻底上线了,他马上开始关注更为重要的事情:检查自己的身体。
很快,康轴就有了结论:除了宿醉的不适感外,自己身上没有任何明显的外伤和疼痛,尤其是谨慎地检查过自己两侧的腰间,康轴确认自己没有成为器官贩子的牺牲品也排除了被盗摘器官后抛弃野外的可能性。接下来便准备清点身上的财物………得,也不用点了。除了身上穿的,手机,钱包统统没有,倒也不是康轴遭了抢——他刚进门就把东西卸下来跑去开电闸了,只是现在他还没有想起这一节,不过等康轴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后估计也不会再在意这些东西了。
检查完后,康轴陷入了冗长的沉默。这是怎么回事?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顿酒能把我喝到这荒山野地来?这是不是到了要联系中央十套的节奏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纷扰而至,康轴感觉脑子更疼了。
日头渐高,气温也逐渐上升。喉咙传来的阵阵干渴让康轴决定要在身体状况变得更恶劣之前有所行动。
“就到前面那片林子吧,等下到了晌午好歹还有个遮阴的地方,总好过在这里光秃秃的曝晒。说不定还能找到水源或者人烟。”打定主意,康轴便迈开双脚,趁着天还凉快步向那片林子赶去。
“呼……呼……”
所谓望山跑死马,等走到林子跟前,时间已经快过去两个小时了。尽管康轴还算不上宅男,但两百多斤的体重也是客观存在,何况现代都市人谁没事徒步走两个小时啊。这时候的康轴早已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身上的黑色t恤也早已脱下缠在了腰间,露出一身古铜色的肥肉,背上纹着的三眼四臂湿婆像(对,中二病)汗水浇淋,在阳光照射下熠熠生辉。下面的七分休闲裤也把裤腿挽到了膝盖以上,两条粗壮的毛腿踩着休闲凉鞋有一脚没一脚地艰难跋涉着,显然已是筋疲力尽了。
一进入林子,康轴顿感阵阵阴凉马上就找了棵树挨着坐下。等把气喘匀,汗也收住了一点,才慢慢把林子观察了一番:松树他是认得的,其他树就说不上来了,只感觉这些树很是茂密简直把林子内外分成了两个世界,林子外曝日当天,林子内却凉风习习甚至因为树冠隔绝阳光而隐隐有些阴森森的味道。很快康轴就从树荫下辨认出一条指向林子深处的小路,小路只有两米来宽,别说沥青水泥,连小砂石铺垫都欠奉。直接就是泥土路面,有些路段还隐没在矮木丛和杂草之中,如果不是上面有明显的人工踩踏痕迹,康轴还真不好意思把它称之为“路”。
但不管怎样,有路就会有人,稍作休息康轴就鼓起余劲沿小路往林子深处走去。又走了二十来分钟,在康轴觉得全身都快散架了的时候,小路在不远处拓宽成了一片有六七百平米面积的土坪,一排低矮的茅屋坐落在土坪边上,面前支了一个棚子,下面摆着几幅样式老旧的木制桌椅,棚子旁边的木杆上竖挂着一面小旗子。
终于看到人啦!
康轴激动得简直要哭了出来,饥渴交加的他三步并作一步,用百米冲刺般的速度奔向茅屋。他是这样地迫不及待,甚至忽视了这些建筑那违和的时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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