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几天的测试。
李南发现一天之中不论何时都只能使出一次紙书。
但是第二天在相同的时辰之前是无论如何都没发使出一次的。
李南看来这天地的规则就是把人体当做的一个容器,儒气满后就能用出紙书,未满前世没法使用的。不过李南用尽精神力仔细在身体内查找,也没找到儒气存在什么地方。
这只能是以后慢慢发现了。
看了看被纸上谈兵打到的小树,心道,虽然威力不是很大,好在紙书的准确性不错,如果瞄准人的脖颈处那也是能要人命的。
不过这紙书使用确实有限,只能攻击半丈距离。也就是前世的一点五米左右。
哎,怪不得平民知道童生这儒气的很少,貌似在这个阶段这儒气使出的纸上谈兵基本就是一鸡肋么。
这么近的距离对敌是纸上谈兵,估计还没等用处人家都把这手无缚鸡之力的童生给咔嚓了。
李南想了想还是先想办法进入冲脉境再说,如此才是真的有了自保之力。
那先搞清楚人体完整的经脉穴道才是正是。
翌日李南拿着八十问钱准备去县城逛逛,主要是去那次陆青推荐的药铺看看,就是不知道这方面的书籍是多少价钱,看能不能买到一本全的经脉全解,也省的天天乱跑了。
吃过早饭后,李南告诉父母说是去县城买些书籍。
老李头一听李南是去买书的,是举双手支持,他可是希望自己儿子再接再厉考个秀才。他也不逼迫儿子,只要在十年内考中都行,那是李南才十九岁,正是风华正茂。
就怕儿子中了童生就没有了上进心,一听儿子去买书,所有的担心都打消了。
母亲拿出了三十文钱给了李南,说道遇见对自己有帮助的就买了,别心疼钱。
李南有些无语,要是父母知道自己去买的是有关经络的书籍,用处是为了习武,估计会当场暴打自己。
小丫头本想跟着去的,李南觉得这次买的书还是自己知道有些保险,哄了半天,最后当应回啦给她买两个糖人才算答应了此事。
李南在县城转了半天,在各个摊位前也仔细寻找了下,万一能淘到一本好书呢。可惜事与愿违,看来买什么东西还是要道专业的地方。
到了药铺,里面的学徒正在配置药材,见到是一个一身青衣的少年进来都没怎么注意。一个学徒上前问道:“这位客人,你是看病还是抓药?”
“我想问下,着药铺有关于人体穴道的书籍出售么?”李南拱手问道。
“不好意思这位客人,咱们药铺只管看病卖药,医理书籍还真没有出售,要不你去私塾先生那里问问,他们一般都有藏书也有买书的途径。”学徒回答道。
李南想了想,如果在这买不到的话,只好到私塾去看看了,他是在是不想让很多人知道他在找经络方面的书籍。
不如一会去看看,正好拜访下老童生,必竟他教了自己一场,也算的上是半个老师,正好趁着这次机会去问候下。
“这位医师我想问下,前几天那个坐诊的老师傅在不在。”李南当即形容了下那次给他药丸的那位大夫的相貌。
这位学徒当时也在,就在柜上配药,所以那次事他也知道,他更知道那次的那个少年拿的要全是记的他们少爷的账,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又看了看这少年穿的衣服有些眼熟,仔细一看幡然相通,这不是童生服么,只是穿在了一少年身上一时没想起来。
想到自己的少爷也中了童生,知道这次的榜首就是被一个少年摘得,又想到眼前这位还是少爷的朋友,当即躬身弯腰道:“原是贵客临门,都怪小人眼拙,平日里净和草药打交道了脑子反应有些迟钝,您说的是张大夫吧,他老人家就在后堂休息,我这就去喊他。”
见这学徒转身要走,李南当即说道:“我在这等会也可以,万勿打扰老先生休息。”
“不打扰,不打扰,老夫已经醒了,每日老夫只是小憩两个时辰就可。”一人老人从后堂往外边走边说。
李南闻声看去,只见上次给自己瞧病的老大夫从后堂走了出来。
这位老医师见到李南也很诧异,从少年刚才的话语就对李南有了好感,而后见到这少年就是前不久自己瞧过脸伤的那位少年,如今见李南身穿童生服,端的是七分文气两份贵气只留一份少年的青涩。
与那日来说真的是不可同日而语,心道这少爷交的朋友也太厉害了吧,这才多大,就是童生。
心思电转见已然来到了李南跟前,“我说今天怎么忽然早醒了半个时辰,原来是小友到来,不知有何事老夫可以帮忙的吗,小友但说无妨。”
依照老医师看着小友来找自己无非就是为了瞧病,既然如此何不卖个顺水人情,看来教好有潜力的人都是大家愿意做的。
李南也不藏着,“还真有件事要麻烦老先生,家父年轻时参军,在战场受了重伤,如今经脉残废,如同废人在家,孩儿看了心里很不舒服,特此来老医师这询问有没有关于经络的书籍,回去也好按照书籍经络给父亲做些按摩,希望有奇迹出现让父亲康复。”
老大夫想了想,“原来如此,小友真是孝心可嘉,真巧,你问别人还真没有,我这恰有一书,是我汇聚了很多医书,又根据自己三十在医师经验编撰而出,为的就是让学徒认经定穴,下针准确,小友带回去研读,或许真能治好令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