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你聊聊么？”白总道。
“当然可以。”
王羽温柔地跟身旁的女孩子解释了几句，女孩子娇羞地点点头，王羽摸了摸女孩子的脸蛋之后朝他们走过来。
柳真真：……
这就是白俊泽说的对她有意思的男人？骗鬼呢。
从哪个角度来看，王羽对她都毫无感觉好吧。
面对柳真真扔过来的白眼，白俊泽只能当作没看见。
“白总，有什么事吗？”
眨眼间王羽已经走到了他们的面前。
柳真真的位置距离王羽更近，他走过来的时候，她好像又闻到了空气中那股子硝烟味？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她下意识地去看王羽的手。
但灯光太昏暗，什么都看不清。
柳真真总觉得有一团像棉花似的雾堵住了自己的脑袋，把自己的思路全部堵住了，想要理清楚却总是混混沌沌的。
“王老板，我跟真真还有点事情要办，就先告辞了。”白俊泽开门见山。
王羽也没挽留，笑着道：“既然有事，那就请自便吧。”
“多谢款待。”白俊泽拉起柳真真的手，“真真，我们走吧。”
“……哦，好。”
柳真真抬头，正好与王羽的眼神撞上。后者给了她一个无敌灿烂的笑容，看得柳真真有些愣。
一直到了一楼的走廊，柳真真还在回味刚才王羽的那个笑。
这个笑跟他以前的所有笑都不一样。
王羽温文尔雅，就算笑起来也是让人身心愉悦毫无负担，但刚才那个笑回忆起来却让人感觉不大舒服。
好像灿烂中带着一丝邪魅，甚至还有点挑衅？
不对，真的不大对。
直觉告诉她不能走，走了会犯下无法挽回的错误。
柳真真心里一紧，停下脚步，捂住了脑袋。
“真真，你怎么了？”白俊泽抓住她的肩膀，“是不是头疼？”
“不对。”柳真真抬起头，拉着白俊泽来到角落，“我总觉得今天晚上一切都不大对。”
白俊泽问：“比如？”
“最不对头的就是王羽。”柳真真极力在脑子搜寻形容词，“怎么说……就是跟以前的王羽不一样。”
“你也发现了？”白俊泽惊讶，“今天的王羽，眼神里已经没有了对你的好感。”
“……”柳真真语塞，“不光是这个。他的发型，行为举止，还有给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了。”
白俊泽正视起来，“详细说说。”
“王羽是个喜欢简约x冷淡风的人，不会把自己的酒会搞得跟ktv似的，这是其一；王羽对刚认识的女孩子非常有礼貌，会给对方安全距离，不会随便动手动脚，这是其二；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现在的王羽气质变得有点邪魅，还有些阴森，让我非常不舒服。”
“你这么一说……疑点是有些大。”白俊泽表情严肃，沉吟道：“而且我总有种跟他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明明我就见过他那么一面。”
“似曾相识”四个字就像天降了一把利刃，瞬间就将柳真真脑子里的那些雾霾乌云都划了个稀巴烂。
模糊的感觉加上之前队长说的那些话，很快组成了一个完整的假设。
尽管这个假设非常荒谬，令她自己都无法相信。
“白老师，刚才王羽跟我们说话的时候，你闻到他身上那股子硝烟味了么？”
白俊泽点头：“闻到了，但这是人家的私事，所以我也没在意。”
“不是私事，是证据！”
接着柳真真把刚才队长打电话说的实验失败的事情给白俊泽完整叙述了一遍。
白俊泽立即领会过来，“你的意思是王羽也做了那个实验，因此那个味道留在了身上，就算洗澡换衣服都没用。”
“不错。”柳真真道：“但这个实验不是王羽做的，是你弟弟。”
白俊泽的心灵受到了冲击，他眉头紧锁，发出来自灵魂的质问，“这个王羽……是假的？是白肖云假扮的？”
柳真真：“不然你为什么会觉得似曾相识？因为就算改变了容貌，但灵魂是无法改变的，你跟他是兄弟，这是无法改变的血肉联系。”
“如果他真是白肖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