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皎洁。」
两人相互依偎着,在夜里数着流星,诉说着希望,携手迎接黎明的第一道曙光。
62.自作孽不可活
学院运动会过去了两天,再过五天,羽柔就要跟着她的五位家教去欧洲,等回来台湾,想必也有好一阵子了。
今天,羽柔带着一束鲜花来到医院,她站在宇文枢的病房前好一阵了,却迟迟未踏进去。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运动会上他虽然只说了一句加油,但她知道……他心里一定酸涩无比。
「怎么不进来?」
里头,宇文枢轻声笑着,那一双眼再次包裹上了一层层厚厚的白纱布。
「嘿嘿,我来看看你。」羽柔尴尬的笑,他已经知道她回去欧洲,但她不知该说什么,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在病房等她。
沉默,除了沉默还是沉默。羽柔不说话,宇文枢也只是静静的坐着,嘴角始终带笑。
他的笑容和宇文天有些微不同,宇文天的笑充满温柔,就像是春天和煦的一阵风;而宇文枢的笑,表面温和,但实则冰冷,还带着苦涩的忧愁,宛若秋冬里的落叶。
「花……很香,谢谢。」宇文枢率先打破了这份静谧。
「不客气。」
「……」
「……」
真正尴尬啊,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就是不说话。
「我那天离开病房后艾力克斯有没有……呃……怎么样?」羽柔嘿嘿笑说。
宇文枢的脸刷的黑了下来,尽管眼睛被蒙住,却不难想象里头寒冰四射。羽柔一瞬间僵在原地,她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看他这脸就知道一定被艾力克斯吃干抹净了啊!
「哈、哈哈,那我先走了啊,哈哈,你好好休息。」羽柔说完,一溜烟的逃离现场。
「唉……」宇文枢无奈叹气,嘴角却勾起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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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柔回到家后,开始整理行李,岂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家的电铃响了。
「谁啊?」
羽柔下楼开门,发现五位家教站在门口,手上各自拿了一迭纸。
「再过几天就要去欧洲,避免妳回来后进度落后,这几天妳就认命吧。」艾力克斯邪笑着说。
「什么!怎么可以这样……」羽柔苦着一张脸,想死的心都有了,出国的好兴致完全烟消云散。
「艾力克斯。」羽柔咬牙叫着他的名字。
「嗯?」艾力克斯一脸坏笑啊,一副妳能把我怎样?嗯?
「你那天和宇文枢在病房……」说着,羽柔故意拉长了尾音。
只见艾力克斯的笑脸一僵,瞬间黑化。羽柔心底暗笑,看来她押对宝啦。
「病房?怎么了?」宇文天疑惑的挑眉。
「说起来……他好像是有说过要去给羽柔一个教训。」京太回忆着。
「你和枢那家伙怎么了?」梓渊好像闻到了八卦的味道,兴奋的问。
「没。」艾力克斯沉着一张脸,脸上隐隐透出怒火。
「药。」霍克冷冷的丢了一个字。
「霍克……」艾力克斯撇过头看着霍克,语气充满无奈和祈求。
啧啧,我看也只有霍克能镇压住这只祸害世人的狐狸了。
「什么药?」京太问。
霍克淡淡的扫了艾力克斯一眼,却发现这厮竟然很不要脸的在霍克旁边装无辜可爱。
「黑化威廉的发明。」霍克无视他。
「什么发明?」梓渊兴致勃勃的追问。
艾力克斯快崩溃了,伸手抱住霍克的胳膊,脸颊在他的肩膀蹭了蹭,说:「我以后会乖乖的,真的。」
霍克挑了挑眉,直接跨步进入羽柔的家,算是默认了。
众人无趣的哼了一声,也跟了上去。艾力克斯松了一口气,转而狠狠瞪向一脸错愕的羽柔,危险的瞇起眼睛,他说:「我今天绝对会好好的调教妳的。」
老天爷啊!不带这样的吧?
艾力克斯从背包里又拿出一迭厚厚的考卷。
「没写完,别想出国。」
「不——!」
真适应了那句老话: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63.《第四季》惊悚命案,沦为血奴
英国,伦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