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继续往前去。她在陌生男人身前,不敢动一分。后来怕极的她,忍不住又问:“你和刚才两伙可是一路的?”她觉得不大像。
对方终于应道:“不是。”
虞秋呆了呆,所以针对她的人,还分好几路?
是因为她给楚惜送玉佩这事?
可她脑子不够用,想不到太多事情,便又颤颤地出声:“大侠,你要带我去哪里?你想做什么?我只是路过的啊!”
但之后无论她再问什么,都得不到回应。
这人带着她往北去了一段距离后,再西拐,远远地,她便见到一棵大树下,有一人正坐在马背上,其背影修长挺秀,大概是因听到声音,他不徐不疾地驱马转身。
入目的是暮王那张俊脸,虞秋便惊住。
霍淩淮坐在马背上,看着她淡道:“真是单纯极了的小姑娘。”
“你……我……”见到这位封书院,抓楚惜,又专门负责这桩案子的正主,虞秋突然觉得更慌了。
她这是给楚惜送玉佩,被逮正着?
霍淩淮看着明明胆小极了,却敢做如此冒险之事的她,道:“怎么?要往尧山的方向去?那一起。”他转了方向,晃晃悠悠地往前去。
跟在暮王后头,虞秋愣是不敢再说半句话。
霍淩淮转头看了眼缩着脖子怕极了的她,大概是不想吓坏了她,便又道:“我不会拿你如何,你不是要去见楚惜,那我便带你去见。”
虞秋犹豫了下,终于鼓起勇气问道:“你要处死他?”
“处死?”霍淩淮嘴角勾起一抹讽笑,没有回应。
虞秋拿不准眼前的暮王究竟想做什么,便觉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像傀儡似的,被带着一起往尧山去。
霍淩淮似乎知道去尧山的捷径,次日清晨他们就到达所谓的尧山。
他们沿着山脚继续往里去,直到要上山时,才下了马,虞秋被押着跟在霍淩淮后面,一颗心始终悬着,后来上了山,霍淩淮突然停下脚步,她也被押着停下脚步。
恹恹的她便抬眸看去,未想会见到前方索桥口,负手站在那里的江以湛。
她惊讶极了。
江以湛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她立即心虚地低下头。
霍淩淮见到一身黑袍,气度凛冽的江以湛,亦是觉得惊讶:“倒没想你会来得这么快。”快得不大正常,不过结果都是一样。
江以湛冷漠不语。
霍淩淮接过押着虞秋那人递过去的剑,直接飞过去刺向江以湛,江以湛立即迅速后退,他取下腰间银鞭,与霍淩淮打在一起。
这时霍淩淮的人押着虞秋往另一方向离去。
霍淩淮武艺虽高,却也知自己不会是江以湛的对手,他没有要真的与对方打,他把江以湛逼上索桥后,两侧山头立即有乱箭射下,直奔江以湛而去。这箭术一看便知是个中好手,江以湛借力跃起,朝虞秋飞来。
他一鞭断了押住虞秋那人的喉,随之拉住虞秋的手。
见到那人以喉间血流如注的方式凄惨死去,虞秋不由捂住嘴,脸上惨白一片,江以湛单手将吓得不轻的她护在怀里。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骂道:“不省事的东西。”
虞秋哪有心情回话,只颤颤地趴在他怀里保命。
他冷哼,又是这死德行,用他的时候,总是理所当然,毫不客气,心里却不是想离开,就是挂着别的男人。
他真想扒了她的衣服,抽她的屁股。
他拉着她并没有往回去,而是沿着虞秋刚被押去的方向快速前行。
霍淩淮见到这一幕很是意外,他喝了声:“追!”随着他的声音落下,立即出现了一大波人朝江以湛他们追去。
江以湛快到那边山上时,突然抬起银鞭狠狠地迅速挥了几下,索桥断裂,他带着虞秋飞身而起,去到对面。而那些追他的人,因为并无高超的轻功,而纷纷坠落山底。
跟在后面的霍淩淮因为过去不远,跳回及时,才险险地没有落下。
他看着已经离远的江以湛他们,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妙。但事已至此,只能继续下去,他便转了条道施用轻功追去。他这一次为杀江以湛,布置的是天罗地网,整个尧山群山都是他的人。
江以湛能破一局二局,却难一直破下去。
江以湛带着虞秋快速前行,因虞秋不会武,体力有限,见她累得够呛,他便干脆将她扛在肩上,惹得她不由脸红,从没有此刻感觉到自己没用过。他一路使用各种方法化解车轮战的攻击,最后从一个山腰停下,他忽地施用内力击开了一块大石,大石后俨然是一条暗道。
但他并没有带虞秋入暗道,而是飞身从山顶越过。
他们从对面落下的地方站着几十个人,他们过来拱手:“王爷!”这些都是江以湛的精卫。
被放下的虞秋转身惊讶地看着这些人。
忽然他们身后响起一道接着一道,非常密集的惨叫声,虞秋顺着声音回眸,发现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