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嫂告诉我,她和女儿来到市里是上访的。七年前她的丈夫给大队采石头,被哑炮轰残废了,下肢不能动,成了废人。大集体的时候大队给包一人的工分,但是现在没有工分了,土地下放了,丈夫的事情就没有人管了。她找了乡里、县里,都迟迟得不到解决,所以就到市里上访了。
我听了后十分同情,帮他们狠狠骂了乡里、县里的那些官僚,引起了刘嫂的共鸣。很快我们就无话不谈了,好像认识了多少年一样。
在我们谈话的时候,杏儿只是静静地听,安静得像一滴水,看着她那美到极致的样子,我一次次的心猿意马。这时候杏儿将脚上的布鞋脱了下来,侧身躺下了。
由于杏儿穿的是布鞋,不透气,再加上可能今天走了不少路,所以她的丝袜的底部被汗水沁透了,还有些污渍。一伸脚,散发出很浓重的脚部特有的汗酸和汗臭的气息。刘嫂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女儿是汗脚,走了一天路,脚脏死了,又没法洗一洗。」我说:「我们都这样熟悉了,又有缘分同居一室,不妨跟你说实话。我喜欢女人的脚,也喜欢女人的脚发出来的味道。这种味别人闻着是臭的,我闻着也是臭的,但是我喜欢这种臭味。闻着这种臭味,我觉得比什么都好闻。」刘嫂听了这话「咯咯」地笑了起来,说道:「你这人真有意思,脚味有什么好?」我说:「你要是不相信,我做给你看。」刘嫂好像从我的话里听出了什么意思,脸一红问道:「怎么做?」我一把捉住了刘嫂的两只脚,低下头就亲、就舔、就闻,刘嫂象征性的挣了一下后,那对脚就乖乖的不动了。我先是轻轻的在她的脚背上抚摸着,然后手指轻掐着她的脚趾根,脚趾缝,又用拇指按住她的脚心,其余四指按住她的脚背,一下轻一下重的揉捏着,轻声说:「嫂子,跑了一天挺累的,这样好不好?」她舒服得发出了低低的哼哼声,听我这样问,点点头说:「嗯,舒服,你媳妇真有福气,是不是经常给她这样弄?我可是第一次有人稀罕我的脚。」给她捏了一会,我的手开始慢慢的往上移动,移动到大腿根,再沿着她的内裤的边沿轻轻的抚摸。她的呼吸颤动起来,呢喃着道:「老弟,嫂子自从你大哥伤了后,就不知道当女人什么滋味了,心里闷着一团火,你可不要给嫂子把这团火燎起来呀。」我说:「嫂子放心,只要你愿意,我能给你撩起来,也能给你浇灭。」她说:「嫂子有什么不愿意?嫂子都比你大十几岁,你不嫌?」我说:「我喜欢嫂子这样的成shú_nǚ人,有味道。」说着我就给她把丝袜从大腿根慢慢地撸了下来,一双丝袜就成了两只很有弹性的圆环,显得很性感。刘嫂的脚胖嘟嘟的,白白嫩嫩,我捧着她的脚里里外外舔了一个遍,连脚趾丫也没有遗漏,又把脚趾含到口中吮咂,那咸咸的味道是太美妙了。
然后我给她往下脱裙子,她连忙抬起屁股应和。我沿着大腿一路往上舔,当舔到大腿根的时候,我闻到了从刘嫂的神秘的地方散发出来的腥臊气息。我没有在这里多作停留,就一下子将整个身体赴在她的身上。这时候我发现刘嫂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将上衣的扣子解了,胸前的小衣服胀鼓鼓的。
在那个年代里,农村的女子还没有戴乳罩的习惯,胸前穿的是一种没有领子的小衣服,一般是用白色的棉布、或者尼龙布缝制的,胸前有一派扣子,一般有五到六枚。其实戴乳罩可以将rǔ_fáng衬托得更加尖挺,而穿这种东西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坚挺的rǔ_fáng。
我也没有理会她的紧身小衣服,将胸脯紧紧挤压着她那柔软的胸脯,开始同她亲吻。我们热烈的吻了好久,我对着她的耳朵问道:「你说你女儿睡了吗?」她也悄声说:「她也老大不少了,什么事情都懂了,你说她能睡着吗?」我说:「那我们守着她的面干总不好吧?」她说:「不守着她又有什么办法,我们没有地方呀。」我说:「她听了会受不了的,过一会我去也安慰安慰她吧。」她摇摇头说:「不行,不是黄花闺女,将来嫁人要受数落的。」我说:「我就是亲亲她,摸摸她,不会来真的,还不行吗?」她说:「好吧。你想这样,我不忍心让你不高兴。」我问道:「那她能同意吗?」刘嫂说:「杏儿是个听话的孩子,很温顺的。」得到了刘嫂的承诺,我高兴得都快晕过去了,迅速的扒光了她的衣服,热烈而又一丝不苟的用口用手在她的rǔ_fáng、yīn_bù做足了功夫,伴随着刘嫂的làng_jiào声,一股股淫液喷向了我的口腔,刘嫂达到了高潮。
我还没等他歇过气来,一手握住了她的一支脚,跪在她的胯间,猛烈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她的温暖、她的粘滑、她的包容给了我无限的快感。完事后我们紧紧拥抱着,她幽幽地说:「大旱七八年,一下子滋润透了。没有想到做女人会这样舒服的,现在就是死了也不抱屈了。」休息了一会,我就离开刘嫂,趴在杏儿的脚下。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小脚,问道:「小妹妹,你睡了吗?」杏儿没有回答,但是她的呼吸开始颤抖起来,虽然闭着眼睛,但是那长长的眼睫毛却不由自主地颤动。我捧起她的脚来,嗅着这浓重的味道,觉得这味道好美好美。我把她穿着丝袜的脚尖含到口中吮咂,这时候她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口中呢喃着:「不要,不要……」但是并没有挣扎。我专著地玩着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