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万一沈之瑶把自家乖乖带坏了怎么办?二来他又想和易昭烊探讨学问,聊聊文章。
还没等他想明白,两个人都踏进了苏府的大门。
易昭烊在管家的指引下走到了男席,好巧不巧,看见了对着花吟诗的傅思敏。
大年初一,皇子王妃照例进入宫中与女帝请安。
苏太傅特意挑在这一天开门,就是不想让皇子直接参与,让这场文人之间的聚会变了质。
苏家文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子参加。
傅家举荐的学子叫刘天,只要获得了苏太傅的青眼,以后为宋少风办事就更加方便了。
易昭烊四下环顾了一番,易禛没来,也是,易家现在连一个能代表他的人都没有,自己家里一团乱哪儿还有什么心思吟诗作对。
易昭烊被管家带到了庭院中央,周围人看见他纷纷露出惊讶的目光,这不是被沈之瑶抢回家的易公子吗?他怎么来了?
沈之瑶和易昭烊的fēng_liú话本在凤陵城传的风生水起,有羡慕的认为这是一段传奇佳话,有不齿的认为二人本末倒置有失体统,只有少数人记得易昭烊是云岳山人的弟子。
在傅思敏的示意下,刘天率先出了头:“久闻易公子大名,今日在苏府遇上,不知公子可否为在下解惑?”
“公子请问。”易昭烊作了个请的手势。
“都说易公子是云岳山人的弟子,俗话说的好,男儿志在千里,易公子这样的男儿,不去为国效力,反而日夜流连在一个女儿家的身边,还被人抢了去,怎么还有脸面站在这里。”
刘天的这番话说得噱头满满,几乎是把易昭烊和沈之瑶这点事儿用了最恶意的表达方式,易昭烊看着他,发出了一声嗤笑。
“你笑什么!”刘天被嘲弄的莫名其妙:“难不成是说中了你的心事?哼,云岳山人的弟子,也不过如此。”
易昭烊不紧不慢地反问道:“这位公子不知师出哪家。”
没等刘天回话,易昭烊又继续道:“我看刘公子对着凤陵城的传言可谓是无不知晓,就连着传的古怪的八卦都清清楚楚,看来你的老师没教会你四书五经,倒是教会了你耳听八方,这是其一。”
“其二,你非我父母,兄弟,师长,何必管我夜夜流连在哪里,若你真想管我的事儿,好巧,我还缺个儿子。”
刘天连憋得通红,刚想还口,就听得易昭烊继续道:“其三,今日苏大人府上做宴,乃是以文会友的盛宴,这位公子张口闭口人家长短,怕是不妥,再者说,沈家乃是忠义世家,我被赶出易府沈家仍下了聘礼,我正正经经的入赘女婿怎么就成了被抢的?“
“你一个入赘女婿,有什么好得意的!”刘天气急,话都不经过思考,直接说出了口。
人群中有人露出不赞同之色,就连苏太傅都微微皱眉。
易昭烊冷笑一声:“狗眼看人?”
“你!”刘天脸色发白,说出的话更无章法:“你不过就是攀附上了沈府,有什么好得意的!”
“我本来也没什么很得意的,我心悦沈之瑶甚久,不违礼法,不悖纲常,倒是这位公子很得意,也不知道借着谁的脸,在这里大放厥词。”
“易昭烊!”
“够了!”苏太傅一声暴喝,止住两个人的争吵,他冷冷地看着傅思敏:“傅公子带来的人实在是让老夫大开眼界,还请公子早早把人带回去吧!”
刘天还想再说什么,傅思敏急忙把他拉住,他知道苏太傅是生气了,赶忙赔罪道:“先生,刘天并非是故意的,还请大人看在家父的面子上,网开一面。”
傅思敏把傅正恒搬了出来,让苏太傅更加厌恶,这种厌恶被他藏了下来,三品大员的面子他还是要给的,索性拂袖,去了后院。
傅思敏讪讪笑了一下,连忙拉着刘天去了另一边。
人群之中有一些人为易昭烊刚才的坦荡荡的气势折服了,小公子除了入赘给沈家,本来也没有什么值得让人诟病的事情。
有学子走上前去与易昭烊一同探讨学问,易昭烊非常有耐心地一一为他们解答,所说出的观点引得学子们一片惊呼。
云岳弟子,岂有虚传?
就连一些清流文官也忍不住前去探讨,相比之下,傅思敏这边冷冷清清,除了几个想要攀附傅家的人,竟都与易昭烊在说话。
苏太傅在后院溜达了一圈,见到沈之瑶正在与苏薄荷说话,偷听了几耳朵,全都是天气风景前言不搭后语。
苏太傅纳闷,沈之瑶这是在没事儿找话呢?
前厅中的传来惊呼的声音。
原是学子们起哄易昭烊书写诗句,在这种宴会上,不仅要有出色的书本知识,还要写的一手好字。
易昭烊就在这起哄的声音中摊开笔墨。
沈之瑶和苏薄荷也被这声音引了注意,看到小公子要亲自写诗,沈之瑶笑了笑:“难得今日烊烊如此有兴致,可否请沈姑娘借琴一用,如此美景没有琴月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