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简单,你爹不是村医吗,你让他给我开个不能生育的证明。”陈蕙兰说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只要我怀不上孩子,就算我不离,牛大壮也不会再要我了。”
马小康想了想,摇头道:“我看不行。”
“为什么不行?”陈蕙兰一听就紧张起来:“你不愿意帮嫂子吗?”
“不是不愿意帮。”马小康觉得她想的太简单了,解释道:“先不说我爹开不开这个证明,就算他肯开,牛大壮又不是傻子,能相信吗?带你去医院一检查不就露馅了?”
“这个……好像也是。”经过马小康这么分析,陈蕙兰也觉得这个办法有点不太靠谱,不禁苦恼起来:“那我该怎么办啊,小康,你快帮嫂子想想办法吧。嫂子都快被逼疯了。”
“办法倒是有,只是……”马小康眼睛溜向了她的胸口,那鼓囊囊的轮廓,看得他心里一阵痒痒。
陈蕙兰一听,眼睛马上就亮了起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像抓住根救命稻草似的:“小康,你帮帮嫂子吧,嫂子一定会记得你的好。”
被她酥软白皙的小手握着,马小康心中一阵暗爽,脸上却作出为难的表情:“嫂子,不是我不想帮你,你也知道牛大壮那货有多狠,要是被他知道了,我还能有好日子过?除非……”
马小康故意卖起了关子,陈蕙兰马上急了,脱口而出道:“你说吧,只要你能帮我,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她本能地以为马小康是想要钱,毕竟像他这么大的男生,是最馋嘴的时候,白杨村又是个穷村,有些人家连饭都吃不饱。
哪知马小康却指着她的胸口,恬不知耻地说:“除非你让我摸一下你的胸。”
一听这话,陈蕙兰的脸马上就红了起来,咬着嘴不吭声。
虽然她已经嫁作人妇,但毕竟没有破身,说起来还是个大姑娘呢,哪能随便让男人摸?
“不行就算了,当我没说。”马小康转身欲走。
其实就是做做样子,因为他相信除了自己,没人能帮得了陈蕙兰。
“行,我给你摸。”陈蕙兰果然拦住了他,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鄙夷道:“原来你也不是好东西,一肚子花花肠子。”
听到她答应下来,马小康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觉得自己有趁人之危的感觉。
不过话已经说出了口,只好狡辩道:“我,我就是想看看女人那里长啥样。”
“行了,你快说说有啥办法帮我吧?”陈蕙兰急道。
哪知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牛大壮的声音:“陈蕙兰,你好了没有,他娘的,撒个尿都用这么长时间,女人就是麻烦……”
马小康惊得一哆嗦,哪里想到牛大壮就在不远处?吓得脸都白了:“嫂子,他,他在外面啊,你杂不早说?”
“你先别出声。”陈蕙兰朝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朝外面大声喊道:“急什么急,我在大号呢,你别进来啊,这里有味。”说完,又小声对马小康道:“牛大壮在后面的菜地里,我是背着他偷偷跑过来的,时间太久,他该起疑心了,我得赶紧走。”
“那个……”
“晚上我去菜园子找你,到时候咱俩再好好跟你说。”陈蕙兰眼神妩媚地睇了他一眼,道:“这次嫂子肯定不放你鸽子了。”
转身走的时候,她的胸口还在马小康的肩头蹭了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马小康被她撞得心头一酥,心里感觉很是受用。
可是想了想,他又觉得这件事不妥。
有句老话叫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如果自己真把他们两个搞黄了,会不会遭雷劈?
退一步讲,就算老天爷放过自己,牛大壮也不答应啊,不跟自己玩命才怪。
想到牛大壮那张凶神恶煞的猪腰子脸,马小康心里就一阵发憷。
真要打起来,估计十个自己加起来,都不是那货的对手。
“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事得好好考虑一下。”马小康回到大路上,不大一会,一辆三蹦子又驶了过来。
马小康嘴巴甜,叫了开车的老头几声爷爷,就顺利地搭上了顺风车。
一路无话,二十分钟之后,便来到了青山镇的集市上。
青山镇是个大镇,下面管辖着十几个自然村,每逢集市,这里就非常热闹。
街上摊贩林立,各种叫卖声不绝于耳,游人摩肩接踵,走路一不小心,就会踩到别人的脚后背。
马小康一路走一路逛,因为等会要去车站接赵铃儿,所以也不敢逛太久。
后来在一个衣服摊上相中件呢绒外套,很爽快地就买了,外套不贵,才十二块钱,有零有整的,最后又买了两条裤头,和一双冬天穿的棉鞋。
马小康身上的衣服,除了裤头之外,不论是上衣还是裤子,都是拾赵福田的旧衣服穿,基本上都是破得不能再破了。
夏天还能凑合,冬天没双保暖的鞋子,那可就遭罪了。
一整身下来才花了四十五块,还剩下五块钱。马小康准备等会接到铃儿后,给她买些好吃的。
此时已经过了中午十点钟,赵铃儿一般是十一点左右的公交车,还有点时间。
接着马小康提着那五条已经半死的大鱼,径直来到“震北书店。”
相比于其就冷清多了,除了一位带着孩子的中年妇女,就只有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头拿着本线装版的《易经》在看着。
“哟,这不是小康吗,咋,给叔送鱼来了?”书店周老板,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