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康马上感到一丝凉意,在屋里转头打量着。
卧室里很干净,不论桌椅板凳,都擦得纤尘不染,看得出潘红梅是个很讲卫生的女人。
接着,马小康把目光落在了那张床上。
上面铺着一张凉席,天太热,也没有叠被子,角落里扔着一条蕾丝边的黑色内衣。
山里的女人都不习惯带这玩意,更别提蕾丝材质的了,所以马小康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小康,怎么治啊,你要不要准备点啥?”潘红梅问道,表情显得有些紧张。
“不用准备,用手就行。”马小康说:“躺床上吧,我先给你按按。”
“用手按?”潘红梅脸一下子红起来。
她守寡八年,一直没有被男人碰过,对女人的名誉看得极重。
要是今天被马小康摸了身子,以后就会落人口舌,那些光棍汉们还不死命编排她啊?
“一定要用手吗?”潘红梅有些为难地说。
“梅姐,你要不想治,那我就走了。”马小康不乐意道:“不用手治,难道用脚不成?”
“别别,哪能不治呢?姐说错了。”潘红梅一咬牙,不就被人说闲话吗,自己被人说的还少了?
况且马小康年岁那么小,被他摸两下就怎么了?
身体是自己的,老娘乐意。
想开了,潘红梅也豁出去了,二说不说,便朝床边走去。
马小康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背影,想到了一些画面,顿时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潘红梅虽然已经结婚嫁人,由于没生育过孩子,身材保持的非常好。
一米六八左右的个头,前鼓后圆中间细,人往那一站,就是标准的葫芦形曲线
她的皮肤也完全没有农村妇女的粗糙感,浑身上下白得像面团似的,光滑又细腻,让人看了就想摸两把。
“小康,来吧,梅姐准备好了。”潘红梅躺在凉席上,胸脯急速起伏着。
那紧张欲死的模样,如同一条待屠宰的小羔羊。
马小康咽了口唾沫,心潮起伏地朝她走了过去。
夏天,潘红梅身上穿的衣服不多,上面是件白衬衫,下面是条四角短裤,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笔直地伸着。
人躺在床上之后,她的凹凸线条,就这么诱人地显露出来。
“梅姐,那我就开始摸……摸了?”马小康盯着她的身体,紧张得几乎要窒息。
“摸——”潘红梅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马小康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剧烈跳动的心脏,然后伸出右手,缓缓地按在了她的右胸口处。
潘红梅明显哆嗦了一下,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了。
马小康感觉着手掌中传来的饱胀和温热感,心脏也“咚咚”地跳着,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我是医生,不是流氓,一定要镇定,镇定……”他连忙深吸一口气,又默念了几句清心咒,脑子才逐渐清醒下来。
胸口被马小康宽大的手掌握着,潘红梅心中不禁产生了一丝异样感。
这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让守寡多年的她,甚至都有些抗不住。
“宝瓶,宝瓶,随我心意……”马小康开始发起功来。
“嘤——”
潘红梅的身体一阵轻微颤抖,眉宇间顿时露出十分舒服的神情。
马小康的掌心中,好像有一股清泉缓缓涌出,不断滋养着她身体内郁结癌变的经络。
那种感觉真是太舒服了,让潘红梅如浴春风,就像沉浸在一片海洋中,连灵魂都舒服的想要大声喊叫。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啊,我简直要死了……”潘红梅的身子忍不住扭动起来,嘴里轻声呢喃着。
“梅姐,舒服就舒服,你死啥啊?”马小康嘿嘿笑道。
“是太舒服了,舒服的想死。”潘红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过了半碗茶的功夫,马小康睁眼去看,发现她胸中那片黑气,已经被驱散了。
可是他却舍不得松开,继续在潘红梅的身上按摩着,并偷偷地看着她衣襟中呼之欲出的雪白风景。
潘红梅忍不住呻吟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她的手指,已经按在了马小康的手背上,主动牵引着他的手,在胸前来回滚动着。
“不要停,不要停啊……”
“梅姐,你说啥?”
马小康见她闭着双眼,脸上皮肤却红得吓人,有些担心地问道。
潘红梅惊得一哆嗦,睁眼看去,赶紧将手缩了回来。
心里直骂自己不知道检点:“潘红梅啊潘红梅,亏你守寡守了这么多年,怎么连这点定力都没有呢,况且对方还是个孩子……”
“梅姐,你觉得现在咋样?”马小康问道。
“好多了,胸口一点也不疼了,真是太神奇了。”潘红梅感受了一下身体的情况,十分惊叹地回道。
“呵呵,经过我的按摩,你现在已经完全是个正常人了,以前吃的药,都扔了吧。”马小康不好意思再占她便宜,说着便站直了身体。
老实说,按了这么久,他自己也累得够呛,后背全是汗。毕竟这也是个体力活啊。
“你是说,我已经完全康复了?”潘红梅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光靠一只手,就能把癌症给治好,这,这怎么可能呢,简直就是天方夜谈啊。
“如果你不信,可以自己去医院检查一下。”马小康笑道。
看着她娇艳妩媚的美丽脸庞,心里突然有些微微失落起来。
早知刚才就不一次性治好她了,这样以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