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唇上的血道:“别发疯,扯坏了我一会儿怎幺回去。”
赵景新泄气地趴在他身上,温柔地舔吻着叶锦川的脖子。
他一颗一颗认真地去解叶锦川身上的衬衫,然后是脱了一半的裤子,脸上的神色半疯狂。
自己都不在意,他在意什幺?叶锦川暗想。
但他没有戳破,现在做爱呢,还是不要在激怒他,虽然偶尔来一场暴力的xìng_ài有助于减压,但叶锦川不想自己在这时候被虐。
他抚摸着赵景新的背,安抚着这人的情绪。手底下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肌肉流线般完美,一块一块的,利落而流畅。
“嗯……”赵景新痛苦地呻吟,好像受伤的野兽。
叶锦川脱下赵景新的裤子,手指顺着结实的翘臀压上紧闭的肉穴,曲起一根手指轻轻挠着……
“啊……别……”赵景新扭着腰,将头埋在叶锦川的耳边低吟道。
叶锦川拿过润滑剂给赵景新润滑,肉穴紧致敏感,紧紧地吸着他的手指,不让他退出。
想到赵景新很可能是第一次,叶锦川也就耐心地润滑,还温柔地吻着他的侧脸和脖子,说一些温柔的情话,让他放松。
赵景新呼吸浊重,但看样子情绪已经被安抚,满脸的情欲之色。
叶锦川的两根手指在他肉穴里快速地chōu_chā着,看赵景新在自己的手下激动得快要高潮的样子,很满意。
这幺英俊的一张脸,虽然是压在自己身上,却是自己给他的快感,他的情欲是被自己控制着。
“嗯……锦川……锦川……给我……”赵景新激动地叫着,ròu_tǐ在叶锦川的身上扭动摩擦,求着叶锦川操他。
他渴望叶锦川的身体两年多了,自从见过叶锦川,他就夜夜幻想着能和叶锦川相拥,亲吻,将他压倒,最后,他在幻想里达到高潮……
日复一日,叶锦川都成了他的魔。
他紧紧地抱住叶锦川,双腿大张,夹着叶锦川的身体,用力蹭,好像发情的母狗。
叶锦川也被他磨得火气,用力将赵景新压在身下,拉开赵景新两条修长的大腿,ròu_bàng顶着湿润的ròu_dòng一插到地。
“啊……”痛并快乐着的赵景新发出野兽般的吼声,他将身体打开到最大,接受叶锦川的侵入。
叶锦川低头温柔地舔着赵景新因为疼痛而流出的眼泪,柔声问道:“疼吗?”
“不……啊……锦川……用力……”赵景新催促着不动的叶锦川。
叶锦川看他倔强的样子,挺腰摆胯,将大ròu_bàng深深地埋进赵景新的身体里。
肉穴高热紧致,还会收缩着含着叶锦川的ròu_bàng,爽得叶锦川只想狠命地操干这骚浪的xiǎo_xué ,哪里还记得温柔。
赵景新双腿大张,摆出献祭般的姿态,嘴里发出似痛似爽的呻吟,激得叶锦川只想把他干死在身下。
叶锦川一个用力,插到最深处,换来赵景新一声绵长的呻吟。
他扯开赵景新的横在眼睛上的手臂问道:“说,你是不是早就想我这幺干你了?狠狠地干你,将你干死。”
赵景新红着脸道:“是,是,我天天都想着你,想着你能干我,能这样狠狠地将我干穿!”
“真是sāo_huò你个!”叶锦川拍着赵景新腰上的肌肉道。
“是,我是锦川的小sāo_huò!”赵景新激动地道。
“真乖,叫声主人来听。”叶锦川捏着赵景新胸前挺立的rǔ_tóu笑道。
“啊……主人……你弄得我好舒服……”赵景新毫不含糊地道。
这声主人好像拨动了叶锦川的某根神经,他激动地用力插弄着赵景新的肉穴,还俯身去啃咬赵景新的rǔ_tóu,嘴里骂道:“欠操的母狗!”
“啊啊啊……主人,我是主人的骚母狗……”赵景新扭着腰骚浪地叫道。
“还有呢?”叶锦川问道。
“骚母狗只给主人一个人操,永远忠于主人!”赵景新道。
叶锦川捏着赵景新的ròu_bàng,奖赏地道:“真是条好狗!”
“伺候好主人,主人就赏你ròu_bàng吃,还给你牛奶喝。”
“是,主人,求主人用力地操我,操烂骚母狗!”赵景新夹着叶锦川的腰急切地道。
叶锦川就如着了魔一般,按着赵景新疯狂地插弄起来,他眼睛都红了,仿佛听不到身下人的求饶,仿佛看不见身下人在哭泣,一切都只为了yù_wàng,只为了征服的快感,只为了缠绕ròu_bàng的快感……
赵景新在他身下“主人主人”地喊,哭着求饶,但叶锦川却没有停下。
他如野兽一般,狠狠地贯穿身下的身体,直到,直到他将浴液全数洒在对方身体里。
叶锦川清醒过来,惊愕地看着好身下一片狼藉的赵景新,赵景新委屈地叫道:“主人……”
叶锦川怜惜地将他抱起,温柔地抚过他的背,却没有说道歉的话。
熊威赶到的时候,就见赵景新满身狼藉,一副被虐待过的样子,被叶锦川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