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鬼手早就无影无踪了。
楚寻:“我感觉他很孤单。”
萧烈点点头,将鬼手的身世也和盘托出。
隐在暗处的鬼手:嘤嘤嘤,殿下,你追女孩子说你自己就好啦,没事卖我干嘛?
楚寻捧着腮帮子,想了想,眼睛一亮,“萧烈,我白吃你的,白住你的,实在不像样……”
“不会,你别多想,我……”萧烈急急打断她,刚开了个口,又被楚寻打断,“我有一项特殊才能你可能不知道,在晋国的时候,我就最擅长给人牵线搭桥,你要是不嫌弃,鬼手的终身大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可是鬼手浑身带毒……”
“你忘记小殷啦!她是国医圣手殷鲲的嫡亲孙女,这俩人在一起绝配呀!”楚寻#欢喜的连连推萧烈。
萧烈心情很好,他一直记着这个女孩呢,当初鬼手背着小殷的情形尚历历在目。只是那女孩太过瘦小,看上去还只是个毛丫头。
“你别看小殷看上去小,其实她已经十五了,等过了年就十六了,也是小的时候吃了大苦,没长好,细心调理,圆润起来,就像个大人了。”
萧烈脑海里一回想起小殷那张小小的脸,又想到要将她许给鬼手,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升起罪恶感,嘴上却道:“你的主意很好,都听你的。”
“事不宜迟,我这就修书一封,你派人将小殷接过来。”她站起身随手拉了萧烈一把。
萧烈从善如流,“好的。”
隐在暗处的鬼手:什么?这就决定了?问过我了吗?你们问过我了吗?喂!
二人一同去了书房,一直刻意避开厨房躲在别处的侍卫婢女婆子们一窝蜂的跑了出来,压着声音吵吵嚷嚷,“看样子咱王府快要有主母了是吧?是吧?是吧?”“你瞎啊,不会看呀!”
楚寻所谓的修书一封也就三个字,“小殷,来!”
因为小殷的“殷”字比较难写,楚寻识字还行,动笔不行,萧烈在空白纸上写了一遍给她看,她握笔跟握筷子似的,好好的一个“殷”愣是叫她写成了一大坨。
楚寻到底有些难为情了。
萧烈看一眼,“挺好的,只是你握笔姿势不大对,不然会写得更好。”
“真的?”
萧烈很自然的握住她的手,蘸了墨,重写了一遍。
楚寻一看,欢喜不已,“真好看!”
“你要是喜欢,我可以教你。”
“好的呀,”楚寻答应的迅速,转而又反悔了,“还是不要了,练字很苦,我小的时候在皇宫伴读,书看得多,字练得少,每回交大字都要被先生骂。”
“嗯,其实练得一手好字也无甚大用处,文字本就是用来沟通交流的,你能看得懂且会写几个,比很多女子都强了。”
“可是我真得很想练一手好字啊。”
“我教你。”
“但是练字很苦。”
“那是你以前的师父不会教。”
隐在暗处的鬼手:殿下,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殿下吗?你怕不是萧王易容的吧?
许久以后,鬼手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血脉的传承是强大的!
他家钢铁直男二殿下不是不会撩,而是没碰到心动的人不想撩而已。
楚寻挑了张字写得最好的信,叠好交给他,“你命人带着这个去找小殷。”
萧烈迟疑道:“可这笔迹……”这张字是他握着她的手写的,要说笔迹,自然是带了他的风骨,楚寻手腕使不上劲,完全是跟着他的笔力走的。
“无妨,反正小殷比我还不如,压根不识字。”
隐在暗处的鬼手:震惊脸!那你还正儿八经的说要修书一封!瞎折腾啊!
萧烈:“好的,我知道了。”
隐藏在暗处的鬼手:知道?你知道个毛啊!她是拿你当猴耍呢!这你都不生气?脾气呢?你身为男人的暴脾气呢?我看不惯!老子真的看不惯了!
萧烈:“鬼手?鬼手!”
鬼手差点从倒挂的屋檐上掉下来。
萧烈将那封信塞到怀里,压根给他的意思都没,“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去办吧。”
鬼手:“……”不,我没听到,我什么都没听到。
楚寻:“咦,你让他去办呀?那多不好意思呀!”
鬼手:嗯!嗯!嗯!
萧烈:“他的人,他亲自带回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鬼手:我会!我会不好意思!殿下,这方面我不如你,我真的不如你!
楚寻想了下,由衷赞美道:“萧烈,还是你想得周到!”
这句赞美,萧烈笑纳了。
巳时,宫里的总管太监长顺突然来了王府。
长顺比萧王还大八岁,几乎是看着萧王长大的,对萧王忠心耿耿,还曾以身挡刀救过萧王的命。他在宫里地位超然,寻常不轻易出宫。尤其他有老寒腿的毛病,天一冷,连门都不出的。这会儿居然来了王府,委实叫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