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楚寻大笑出声, “萧烈, 你这把伞好极了,我很是喜欢!”她欢喜的朝着空旷的地方跑去。
萧烈的目光追着她,又看了长顺一眼, 道:“长顺叔,你看我这挺忙的。”
长顺搓了下手,“得嘞, 我老头子真是白瞎操心一场, 你是你爹的的儿子, 又岂能错了种。别介, 别介,不用你送,你忙你的吧, 老头子熟门熟路,丢不了。”
昨夜一场小雪,空气中带着股清新而凌冽的寒气,深吸一口,益发的叫人神清目明。
那深绿的枝叶,在白雪的掩映下,益发绿的迫人。
忽而,她纵身一跃,宛若飞蝶,裙摆飞扬间,似翩翩起舞,美的炫目。
萧烈只呆看了一会,微拧眉头,快若闪电,半空中截住,将她揽在怀里,又纵身几个起落,问,“可还要继续?”
楚寻不快,“你放开我!”
萧烈:“……”
落地的瞬间,楚寻一把推开他,“你干什么?”
萧烈被推的心头一沉,面上愣了愣。
“萧烈我不傻,你在占我便宜。”
“我,我没。”师父的话言犹在耳:那小女子的一身功夫邪门的很,若是你狠不下心肠替她废了,那就管好她尽量让她少用,最好别用。我当年行走江湖,就听说他们一族的左护法修炼邪功走火入魔,几乎将巫族屠戮殆尽,这才导致巫族销声匿迹。那日我和阿寻过了几招,我亲眼瞧见她那双眼变成了血红色,后来我就在想,若是继续打下去,后果难以预料。
楚寻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二殿下,你可别喜欢我,咱们不合适的。”
萧烈听了这话,心里挺不是滋味,嘴上却答,“哦。”
楚寻又笑了起来,眉眼好看得他的心脏都跟着乱跳了起来,只是她说出的话却叫人一颗心凉了个彻底,“因为你在我身上只是浪费精力,我不会喜欢你的。”我堂堂一个长辈,喜欢上一个晚辈,不像话!
萧烈:我果然还是比不上靳燕霆啊,唉。
楚寻歪头看他,“萧烈?”
萧烈:“怎么了?”
楚寻:“我说了这么多,你总得表个态吧?”
表态?
萧烈只将他爹撩妹的手段学了个神似,到底心理素质跟不上,面上不自觉露了情绪,有些消极,“你想让我讲什么?”
楚寻:“反正你要是因为喜欢我才对我好,我是立刻就要走人的。毕竟我人长的美,心灵也是很美的。还有这伞,也是不能要的。”她说话的同时收了伞往他眼前一推。
萧烈伸手阻拦,没注意握住她的手,又匆忙避开,“哪有送人东西还收回的道理。”负手而立,看向其他地方,冷静了下,道:“你也别太自恋,虽然你长的美,可年龄毕竟摆在这,过了年都二十一了吧?我不喜欢年纪大的女人。”
柏岩与柏忠父子过来的时候刚好听到这句。
柏岩:臭小子!怎么老毛病又犯了!
柏忠:殿下说他不喜欢年纪大的女人,难道他叫鬼手去接那个叫小殷的姑娘过来是因为……啊!要不要告诉义父?要不要?要不要?好纠结!
楚寻虽然记忆混乱,可人不糊涂,没弄清楚自己到底是谁之前,她并不想和任何人有任何不必要的感情牵扯。她话说的直白,可并不代表她也能坦然接受旁人的大实话啊!
沉默片刻,楚寻还是忍不住道:“萧烈,你长顺叔说的没错,某些方面你真不如你爹。”得不到就诋毁,太没风度了。
不过同时,她也放了心,高高兴兴的拿着那把伞走了。
萧烈慢慢转身,目送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雪色尽头。
柏岩和柏忠的脚步声萧烈听到了,因此在二人露脸之前,迅速调整了情绪,转向他们的方向。
柏岩一脸复杂,“封儿,你居然骗我!”
萧烈了然,“我没。”
柏岩仍是一脸的不信,“我刚才听得一清二楚。”
萧烈:“……”
柏岩:“你要不喜欢她,老夫也没什么好顾忌了,我这就废了她的邪功,以免她将来害人害己。”柏岩是行动派,说动手抬脚就要去追楚寻,被萧烈及时拦住。他无奈一叹,“师父,你听话只听一半,又怎知我们之前讲了什么?你常告诫我,争一时输赢不顾全局,实乃战场大忌。你也说感□□也如那行军打仗,讲究得是步步为营。阿寻心中有靳燕霆那小子,我起步就输了,所以,这事急不得,好在她现在人在萧国,我有的是时间。”
岂料这最后一句话恰恰戳到了柏岩的痛处,他道:“那为师也告诉过你,行军打仗要速战速决,以免敌人得以喘息,贻误战机!要老夫讲,你还是赶紧将生米做成熟饭,煮熟的鸭子一口吞了!免得夜长梦多!是男人就别怂,该出手时就出手,婆婆妈妈像什么样子!”
萧烈被柏岩盯得无力反驳,只得答道:“……那好吧,我尽量。”
柏岩说:“你也可以这样想,你是郁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