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一眼,恶作剧地扭腰擦蹭,企图看见他更为有趣的反应。
对于她的行为,白格钦闷哼一声,无奈地摩挲着她的腰肢:“心肝儿啊。”
其实,她也有了性欲,yīn_dì前端胀胀的,花穴里开始分泌液体,想让他好好摸一摸。
于是,她咬着唇,喘息着水漾的眼儿朝白格钦望去,指尖在他的腹肌上来回滑动:“帮我脱衣服。”
他哪里受得住,二话不说剥了个光溜溜的小美人出来,挂在他身上,光是看着,就激动得不行。
呼吸在这一刻变得格外缠绵悱恻,两人看着对方,不约而同地吻在一起,嗯嗯啊啊的情动声皆被暧昧的舌头搅拌声湮没。
柔软的两团乳肉被少年交替在手中揉捏,敏感的rǔ_tóu早就挺立,缀在两颗háo_rǔ之上,红得像初春枝头的蓓蕾。
直让人爱不释手。
辛甘的手指碰上白格钦的rǔ_jiān时,他显而易见地瑟缩了一下,拖着她舌头的力道渐深,鼻息拍打在她的脸上,带着莫名的欲盖弥彰感。
一般来说,刺激男人的rǔ_tóu,他们除了痒之外感觉不到其他。
但似乎白格钦是个例外,他的rǔ_tóu像株含羞草,一碰就缩,若强势一点,就坚硬得像颗石子。
酥麻感觉如猛虎狂蹿,连接大脑神经的性器被双小手包裹着快速撸动,敏感的胸部是一团烟花,冲上天放出嘶哑的呻吟。
白格钦揉弄少女rǔ_fáng的大手颤抖了一下,继而忽然攥紧,疼得辛甘咬了一下他的舌尖。
“白格钦!”辛甘低喝,粗鲁地掐了一下他的rǔ_tóu:“你弄疼我了。”
那一下掐的,白格钦也好不到哪里去,见心肝儿眉尖微蹙,形状美好地胸乳被他捏出红痕,心疼地亲了亲她的脸颊:“抱歉,心肝儿,我一时忍不住……不过……你还是不要掐我的……”
迎着辛甘戏谑的眼神,这位一向成竹在胸的老成少年红了脸:“那里很敏感。”
“好吧。”瞧他的样子,辛甘乐了,手里继续撸着他的大ròu_bàng,带着他的手放到花户,娇娇地求道:“我这里都快渴死了。”
白格钦又笑了:“我来帮你解解渴。”
月光穿过芭蕉叶,一室披月华。
偌大的室内仅亮着一盏床头灯,灯下一双胴体,少女的身体较之少年的身体更似羊脂。
她的腰仿若一折即断,白嫩的腿分开在少年的两侧,中间风光:修长如竹节的两根手指穿插在干净的肉穴内,活跃中挤出粉红的穴肉,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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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水像溪流,纵使少年的手已沾染众多,但仍不可遏制地滴落下来,砸到木板上,荡起一颗水花。
白格钦知道她的高潮点,知道怎样的力度会让她失控,此时的他就是操盘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辛甘不敢尖声呻吟,怕引来在家的辛繁,可那股爽翻头皮的快感真让她抓狂。
如果可以,她甚至想掀开头盖骨。
ròu_bàng顶端的湿滑晶液让她的手掌难以抓住那根巨物,加上白格钦的戳顶,辛甘伏在他的肩头,咬住他的肩膀,身子沉浮。
“心肝儿,爽不爽?”白格钦问。
辛甘抽不出力气去回答他,默默绞紧了他的手指,挺腰朝前耸动了两下。
少年似乎笑了出来,然后啵儿地一声抽出手指,像拔葡萄酒塞的音响。
骤然抽离,辛甘不满地哼哼。
白格钦搂着她的臀部往前进了点,贲张的ròu_bàng卡进yīn_fù,开始肆无忌惮地摩擦起来。
擦过肿大的阴核,湿润的花瓣,巨大的海潮声袭来。
辛甘抓紧他的肩膀,听见头顶传来少年类似呜咽的呻吟,腹部持续收缩,啊地一下,大股花液浇到绯红的ròu_bàng,白色的jīng_yè射在地板上。
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汗涔涔的少年少女相拥在一起,白格钦平复着起伏的胸膛,轻柔抚弄她的头发,辛甘挨上去蹭了蹭。
白格钦心底一片暖意,拍着她的背哄道:“睡了,嗯?”
“嗯。”辛甘眯上眼睛,餮足地亲了一下她咬在他肩上的那个牙印。
事后,白格钦抱着她去浴室清洗了下,收拾好一切,刚好将手放到自己房间的门把手上,对面的门开了。
辛繁揉着头发,睡眼惺忪地走出来,碰见白格钦,诧异地问:“小钦这么晚还不睡?”
白格钦怔了下,微微笑道:“刚刚口渴,下楼喝了点水。阿姨,晚安。”
“嗯,你也早点睡觉。”辛繁不作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