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请吩咐!”
段凌墨淡漠的瞥了他们一眼,寒光在眼中闪烁:“看来你们都是嘴硬的家伙,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出手狠辣了,浮尘,打,直到他们开口为止。”
段凌墨一声令下,浮尘立即挥了挥手,一旁随身侍卫立即上前架着那些巡逻的护卫,把他们拉到门外杖刑。
随着噼里啪啦的声音响亮,那些巡逻护卫嘴里也开始嗷嗷痛呼。
“啊~痛,不要打了,好痛!”
此时,段凌墨与燕轻风也已经走了出来,立即有侍卫为他们搬来椅子,桌子,还有茶水糕点。
段凌墨置若未闻,他优雅的与燕轻风落坐,俩人就那么心无旁焉似的坐在那里喝茶,吃着点头,那悠哉的姿态仿佛只是在看大戏。
“段王爷,饶命啊!不要打了,哎呦,痛死老子了,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段王爷,燕大小姐,不要打了,饶了我们吧!”
段凌墨举着杯子,仿佛没有听见似的:“夫人,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燕轻风很配合的摇着头,一脸天真:“没有啊,可能是刚刚有几只苍蝇飞过,有些吵,所以你听错了。”
“哦,原来如此,既然只是苍蝇嗡嗡的吵闹声,那咱们就不用管了,反正太安静了有些无聊,就当是给我们增加娱乐,听着也舒服。”
他们鬼哭狼嚎的痛吼声,段凌墨还听着舒服?
尼玛的,够变态,够狠的。
那些巡逻的护卫莫不是在心里咒骂着。
虽然心里不快,但他们也只能在心里骂几句,嘴上,他们也只有求饶。
然而不管他们说些什么,段凌墨就是置之不理,就连燕轻风也是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喝着茶,像个没事人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人撑不住了。
“不,不要打了,我……我招,不要打了,求求你们不要打了。”
“混蛋,你要害死所有人吗?”
“可是我撑不下去了,段王爷,求求您不要打了,我招,我真的会招的,不要打了。”那人求饶道。
段凌墨轻轻抬手,示意那些侍卫可以停手了,直到那些侍卫退到一旁,段凌墨才说道:“说吧,你们是怎么把赈灾的银子转移的?又为何没有人发现?仅凭你们几个应该还做不到这些事,你们的同谋还有谁?”
在巡逻队所有的人当中,段凌墨派人监视后就发现这个小队的五人有些可疑,调查之下发现,其中一人喜欢去赌,所以欠下一笔债,可是奇怪的是赈灾银子失踪后的第二天突然还清了,那么此人的银子是从何而来?
因此,段凌墨立即锁定这个小队的五人。
逐一排查之后,这五人都有不小的问题,一些家里原本拮据的人开始吃上大米,喝上酒,又或者是给家中的老人孩子添置了新衣,玩具。
“没,没有同谋了,就我们几个。”那人目光闪烁。
段凌墨的目光何等犀利,当下就看出那人说谎了,但段凌墨也没有立即揭穿,他只是淡淡的道:“是吗?既然如此,那么你们就一五一十的交待一下事情的经过,还有,那么大一笔赈灾银子你们都藏哪了?”
“段王爷,我们只是利用了交接时间,每次巡逻的时候都会相隔一刻钟,每个时辰还会换一次顺序,而午夜之后我们正好交接,原本我们就是交接前一刻的巡逻队,交接后也是从我们开始,而我们二巡逻之后,再有一刻钟才会出现下一队的巡逻,也就是说,我们前后实际上有三刻的时间,这段时间也足够我们把银库里的东西运走了。”
“当然,动手之前我们早就偷了城主大人的银库钥匙,让人刻制了一把,把东西运走之后,我们又重新把门锁上,如此一来,只要不打开银库,就没有人会发现里面的赈灾银子已经不翼而飞,直到晨早,我们才故意打开银库的大门,制造出银子凭空消失的假象。”
闻言,段凌墨冷冷一哼:“一刻的时间做不到的事,但三刻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你们很聪明,可是聪明劲却没有用对地方,你们都是清阳城的人,盗取那些银子的时候,你们就没有想过你们的同乡邻里若是没有这笔银子,他们以后会怎么过吗?还有,说了那么多,你们也没有说过银子到底藏在哪里了。”
“这……”
那巡逻护卫欲言又止,一时之间似乎不知道要怎么说。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们还不愿意说出幕后主使是谁吗?你们以为我们真相信你们背后没有人吗?就凭你们几个巡逻护卫,你们还没有这个胆,我劝你们还是乖乖说出来,否则你们的罪行足以让你们株连九族,你们也不想害了你们的家人吧?”燕轻风忍不住插嘴说道。
说到家人这个词,那些人莫不是心中一惊,目光不断的闪烁着,眼中闪过挣扎之色。
似乎看出他们的挣扎,段凌墨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蓦然一喝:“浮尘,传我的话,将这五人的族人缉拿关押,等候发落。”
闻言,那五人顿时惶恐不安了:“不不不,段王爷,您千万不要为难我们的家人,我们说还不成吗?只是,这事我们只能单独与您说,听完之后,您若还想杀我们,我们悉听尊便,但请您不要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