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
草莓酱依旧是草莓酱,牛奶依旧不是她的牛奶。
虽然当下她有点不开心,不过,她无所谓,她只不过是一时性起,随口说说罢了,再说了,她非常明白即使是在最紧要的关头,韩子墨也绝不会射进她的体内。
「你看这颜色像不像那杯你特调的红酒」,白若希轻笑,伸手捞起那抹没有散开白浊,涂抹在他的胸前。
韩子墨微微皱眉,「起来吧」
「我没力气了」,她窝在他的颈间,难得的撒娇。
「夹紧」,韩子墨一手揉着她富有弹性的臀肉,一手借着浴缸站起身,血水哗啦啦的流下。
花灑下,白若希像只树懒一样,挂在他的身上,双脚环着他精壮的腰身,柔和的清水贴着的肌肤,流过彼此之间。
「下来,里面得冲一冲」,韩子墨拍拍她的臀示意她。
夹着他的腿放下,大手埋入那阴穴里,仔细的清洗掉淫秽的痕迹,小手握着残留暗红血丝的ròu_bàng,表情看似认真无欲的两人,手上的技巧却充满了性的诱惑。
她仰着头,眼睛里含着水,「再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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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
不做」,他的声音有些暗哑,「明天妳得去做抽血检查」
白若希一愣,她几乎忘了这件令人讨厌的事,这下一想到吴女士肯定又要来监督她,她心里就觉得烦闷。
她暗骂,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一边作为床伴在上她,一边又不忘自己是名妇产科医师来提醒她,真是够讨厌的。
她笑了笑却不及眼底,「做都做了,再做一次有什麽区别吗?韩医师」,顿了顿,不满的说,「而且抽的又不是yīn_dào」
韩子墨一听她把称呼改了回去,顿觉不爽,手下的动作稍稍一用力,惹得她惊呼一声,软在他的怀里微微娇喘。
「区别在於我的ròu_bàng不会插进去妳的yīn_dào,而是...」,低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那只原本在穴里的手慢慢转移到後面,围着她的菊花打转,
「插在这里」,他的话音刚落,眼底闪过一丝狠厉,一根手指用力插了进去。
白若希大声尖叫,异样的感觉特别的不适,加上心里的抗拒,她哽着喉咙跟他求饶。
原本就含着水的眸子此时如同大海汪洋般的看着韩子墨,娇声细语打在他的心窝上,一时之间他竟看得有些痴迷。
「我不要了,出去吧」,白若希哀求,在他的怀里不敢乱动,就怕一动又引他兽性大发,惨的可就自己的菊花了。
韩子墨回过神,指头在里面转了一圈,让白若希的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叫我的名字,求我」,他说。
白若希听了,赶紧唤他的名字,「子墨...求你了,你拔出去」
她不停的唤他,子墨子墨,最後他终於拔了出去,搂着她的腰,低头亲了她一口,哑声警告她,「记得,下次不要轻易玩火」
「知道了」,白若希狂点头,一心只想赶快逃离。
「妳先出去吧」,韩子墨放开她,握住自己的ròu_bàng在她面前开始自淫。
白若希哦了一声,待在那不动,看着他充满yù_wàng的表情,还有那根在大手里剑怒拔张的欲根。
韩子墨看她还站在那盯着他,问,「真想试试?」
「才不是」,白若希撇了撇嘴,看向那缸还没清理的血池,「我没卫生棉,出去是想流满地的血,变成命案现场吗?」
「先穿上浴袍,别又发烧了」,韩子墨叮嘱她。
白若希穿上以後又回来看他套弄着自己,脸上隐隐的欲和她帮他时的完全不同。
帮他时,他是压抑的、迷人的,然後在她的身上步入狂乱,可他终究不能肆无忌惮的在她体内留下印记。
她不禁好奇的问,「男人自慰和女人帮男人自慰,你比较喜欢哪个?」
韩子墨没有理她,呼吸声越来越沉重,快速的解决掉以後,他说,「反向思考,妳自慰和我帮妳自慰,妳比较喜欢哪个?」
答案不言而喻,毕竟生理层面的满足加上心理的,是双重的高潮。
「那麽...」,白若希倚靠在洗手台边,浴袍的腰带松松垮垮的系着,里面的白嫩若隐若现,冲击着男人的视觉。
「我和你老婆,你比较满意谁帮你啊?」,她皮笑肉不笑的问他,想要报复他先前的善意提醒。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