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每个人活着都不容易啊。”剑客手支在桌子上,托着下巴一口一口细细地品着杯中的茶香。
“虽然我为你们的遭遇表示不幸,但是这并不能成为你们走入犯罪的借口,相信我,若是这位小兄弟因为你们受到了什么伤害,就算你们逃到天涯海角,也躲不过众多高手的追杀,很多人,不是你们这些小百姓惹得起的。”
扔下一块碎银子,不顾他们夫妻二人的反应径自走到永盛的身边,一起躺在草垛上。
过了大概两刻钟的时间,角落里的马车慢慢地被赶了出来,马车前面坐着的只有一个大汉,在赶着马儿。
剑客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缓缓地闭上眼睛养神去了。
就这样,马车平平静静地又赶了一天的路,期间遇到两次官军盘查,但是打开车帘子看了之后随便问了几句话就放他们走了。
“老三,这些天跟着我们的恐怕就是和那丫头在一起的小子了吧。”
“应该是了,昨天那小子被小二下了药迷倒了之后,那种好像做什么都没什么**的感觉已经消失了,感觉就像被监视。”
“哼!如果不是为了任务,我早就把那臭小子揪出来,狠狠地扇他几个大嘴巴子了。”
此时车内做着四个大汉和那个中年男人,他们脸上都蒙着白布。中年男人怀里睡着一个小女孩,女孩脸上有很多红色的小点点,正是依靠这种装病的技巧骗过了那些官军。
此时中年男人的眉毛微微拧起,复又松开。
“就快要到我们的地界了,这种时候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越到关键的时候越是不能马虎。这次任务,决不能有丝毫闪失。”
“是。”几个大汉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马车走着走着,突然停了。车内几人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静静地等待着。或许感到不安,永乐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由于之前醒来过几次,早已知晓自己的处境,刚开始的害怕也渐渐地消退下去,她觉得永盛哥哥一定会来救自己,每个少女心中都藏着一个美好的梦,而梦的深处,便是那从小在皇宫里面为了保护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与各位王子郡主,甚至是与小皇子结怨的聂永盛。
这么想着,心里稍微冷静了一些。
“阁下这么急冲冲的是要去哪儿里啊,不如留下陪兄弟喝杯水酒如何?”马车前方的一棵大树枝桠上正躺着一个年轻人,背上背着一把长剑,他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懒散的看着马车。
驾车大汉心里警惕地看着剑客,虽然已经猜到对方来意,但大汉还是想尽可能地避免冲突。
微微抱了抱拳,大汉说道:“公子好意,在下心领了,无奈在下和几位兄弟有要事在身,请公子见谅,改日我等备好酒席,亲自邀请公子赴宴。”
“在下身上已经盘缠用尽,想问阁下借点银子,不知可否?”
大汉眼眸一凝,心想,这厮原来是一个拦路打劫的强盗,既然不是冲着车上的人来的,那么就不用担心什么了。
“在下敬公子是位好汉,没想到竟然干着这等见不人的勾当,与公子对话,实在有辱在下耳朵,公子还是速速退去为好。”
“钱财未曾抢得,哪能轻易回去?”
“不识抬举!”大汉冷哼一声,直接踢在地上的一块石头上面,那石头就像长了眼睛似的朝着剑客射了过去。
就快要射中剑客的时候,大汉暗道了一声:着!
然而剑客轻轻一挥衣袖,把石头击落于地,石头上附带着的劲道在碰到衣袖的一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大汉一击未中,并不气馁,一个纵越跨越了三丈的距离欺身到剑客身前,两个人就在树桠上交起手来,不到五招,剑客一脚踹在大汉护在胸前的手上,直接把大汉给踹飞了。
“老五!”地面上已经多了四个大汉,手里各自拿着兵器,一双虎爪,一柄大剑,一把斧头,还有一根长棍。老四接着老五的身子平稳的落在了地面上。
老四和老三对视一眼,老三向前抱拳说道:“公子武艺不凡,我和老四愿与公子一战。”
说完老三双手举着大剑向前劈了过去,一道凌乱的刀气纵横着卷了过去,所过之处,地面之上留下了条深深的刀痕。然而剑客依旧只是一挥衣袖,刚烈的刀气瞬间就被化成了虚无。
“好~~好强!”老大眉头耸动着,苦着脸和其他几位兄弟对视,原本打算在一旁掠阵的老四紧紧握着长棍,也慢慢退了回来。
车帘子一动,一个人影从车厢里面射了出来,正是那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看了剑客一眼,缓缓开口:
“徐克青,我承认你厉害,但是你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盐帮的地盘上还轮不到你来撒野!”
“我也不想和你们作对,不过你们抓了我的徒弟的话,我这个做师傅的就不能不管不问了。”
“徒弟?哼!你徐克青就是孤家寡人一个,你哪儿来的徒弟。”
“长门,我徒弟是个不可多得的天才少年,连我师父都对他照顾有加,你最好还是老老实实地把人交出来。”徐克青紧紧盯着中年男人。
不可能!徐克青虽然浪迹江湖多年,从未曾听说过他有什么徒弟,更何况还是一个天才少年,他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徐克青,不管你有徒弟这事是真是假,总之我没兴趣陪你在这里瞎闹,识趣的速速退去,前面就是我盐帮总舵,惊动了我们帮主,即便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