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差不多,占用面积大约六七平,地上铺了厚厚的白『色』羊绒毯,按照他坐下的感觉大概铺的不止一层。
地毯正中有一个一米多宽的睡袋,角落里当着一个半米高的暖风扇正呼呼吹着暖风,然后就是一方小桌。
观察完,褚雨宣由衷说道:“嗯,还不错。”
贺南把褚雨宣的鞋子脱下后,把自己的鞋子一甩脱到了外面,然后拉上帐篷,小狗似的双膝落地,跪在褚雨宣两膝间,身子往前一趴,把褚雨宣半压下去道:“那,赏个亲亲。”
“啾~”褚雨宣双臂向后抵着『毛』毯支撑着上身,眯了眯眼睛后,毫不吝啬的仰头亲了贺南一口,却很快被贺南摁住后脑勺,把浅啄变成了深吻。
吻过褚雨宣的贺南满足的放开褚雨宣,扯下身上的外套,拿起刚扔下的两个包往桌子前面爬。
帐篷的高度,不足以让他直立行走。
褚雨宣边脱下羽绒服,边看着哼着小情歌的贺南跪在小方桌前打开袋子取食物。
他有些好笑的抿起唇瓣,仿佛此时能看到贺南屁股后面有一条隐形狗尾巴,正在欢快的摇啊摇。
其实,不用贺南开口,他就知道贺南有多爱他,因为,只有在他面前,那个在外面酷拽狂妄高冷傲气的京城第一有钱少爷贺大总裁,才会是这样一幅小『奶』狗时刻讨好主人的模样。
其实,贺南在他面前,真的很好哄,一句情话,这个人就会眉开眼笑,一个吻,这个人就愿做牛做马。
褚雨宣看着贺南变戏法似的从袋子里取出玫瑰、蜡烛、红酒、蛋糕、粥和一碗水果沙拉,还有几样他平时吃的零食。
褚雨宣在贺南把蜡烛点燃,回头把玫瑰花递给他的时候,起身走到方桌旁挨着贺南盘腿坐了下来,他惬意的嗅了一口玫瑰花香,不经意的问道:“不是说,只有红酒吗?”
“红酒是你的,其他是我的。”贺南打开保温粥碗:“干你,可是很需要体力的,何况我可是准备耕耘一整夜的。”
褚雨宣抿了下唇,脖子往前一伸,朝贺南张嘴道:“啊~”
贺南:“……”
飞快的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放在唇边试试温度后,送进了褚雨宣张大的嘴里。
一勺,两勺,三勺……
非常的手口不一。
爬山的时候,褚雨宣就觉得饿了,很快就吃了一整碗粥,吃完粥还要吃蛋糕,贺南给他倒了一杯红酒,哄着他仪式般的喝了一杯交杯酒,才给他切蛋糕吃。
切了一大块,唯恐喂不饱他。
吃饱喝足后,褚雨宣慵懒的侧靠在桌子边消食,看着喝粥的贺南道:“你就吃这些,能吃饱吗?”
贺南对褚雨宣眨眨眼道:“你才是我的正餐。”
褚雨宣刚被填饱的胃吓的一瑟:“谢谢,你已经喂饱我了,我今晚什么都不‘进’了!”
“进!”贺南『舔』了『舔』唇角的汤渍,严肃眯眼道:“必须得进!”
褚雨宣:“……”
贺南很快喝完粥,把小方桌往角落里一推,便抱起褚雨宣来到了帐篷正中央。
褚雨宣以为他要开始吃‘正餐’了,吓的哇哇大叫:“喂,贺南,我刚吃饭,你是想让我吐出来吗!”
很快,褚雨宣发觉,贺南只是盘腿坐下来,把他抱坐在自己身前,给他『揉』胃。
贺南亲了亲褚雨宣的发,抬眸望向远方道:“宣哥,你看,今晚的星星是不是比四年前那晚,还要来的明亮。”
褚雨宣反应慢半拍的抬起脸庞,晃动下睫『毛』看向远方漫天星辰:“……”
“回应我啊。”贺南好笑道:“要不,我真的很想现在就和你做,想看你在我身下放浪的样子,想听你哭泣着喊我的名字,想……”
褚雨宣一脸无奈的打断他:“星星,好像,是比四年前那晚更亮,虽然,现在是冬天。”
贺南:“……”
贺南扯过一个小毯子,包裹在褚雨宣腰间,双腿紧紧把褚雨宣圈在他的势力范围,下巴轻轻磨蹭着褚雨宣头顶软绵的发丝:“最初你同意和我交往的时候,我总以为你是被我烦透了才答应的。”
“虽然不是,”褚雨宣回忆往事,眼底别样温柔:“但是,那时候确实被你烦透了,到哪儿都有你。”
“没办法啊。”贺南无奈道:“自从看到你第一眼,我的魂就落在你身上了,每天不看到你收收魂,我就会得浑身无力,整个人快要死了一样。”
褚雨宣轻笑:“有这么夸张吗!”
“当然。”贺南道:“比这更夸张的,你还记得大四那年的冬天,你发烧那一次吗?”
褚雨宣点头:“嗯,记得。”
那年冬天临近放假,他扁桃体发炎,发烧很严重,输水一个星期都没见好。
就在他第八天躺在医务室输水时候,他在那里遇到了贺南,贺南也因发烧去医务室输水,扎针后就坐在他床边像个话痨似的烦着他。
那时候贺南追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