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帮你。”来人很是热心,人手一个就搬开了店面,里头一片光亮,隔夜的沉闷一扫而光,大伙儿面上的气韵随之明朗了起来。
“五奉呀,你俩啥时候有喜事,做邻居的紧着凑热闹呢。”
“嗯,快了。”
白册正在喝水,差点没喷出来,不过,这心情呀,怎就背叛了她,喜出望外?她的高冷人设呢?
高冷人设这种东西还是在陌生人面前装装得了,她和五奉那是什么关系?
爱人?忽的想到,白册小脸又是一羞。
可这一羞,羞的时机有点诡异,方歌阙过来了,然后不出意外,被五奉看在了眼里。
“溜猴去?”
“溜谁呢?”
“誒,也对,溜猴不带知会猴的,只管拉了去,妙哉,毛猴,咱溜达去,快闷死我了!”
白册一脸这混蛋在胡说八道说些什么的嫌弃状,忽的,白册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抬头去询问五奉,只见这匹狼的脸黑得不能再黑了,朝老歌使了一个别发光了的眼色,显然,这人一点也没有接收到信号,反而误以为白册因五奉不敢走。
这就很不妙。
白册在方歌阙开口之前切断了他这个念头,五奉看着两人鬼鬼祟祟地互相示意,这心头一股无名火腾腾而起,就在他开口之前,白册拉过他耳语道,“给你找好吃的去,等我。”
看着两个互相打闹的背影,五奉陷入了沉默,很郁闷。
傲娇
方歌阙开车,带着白册出了村镇,经由高速公路,驶向未知的地方。
这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溜达。
白册有些感慨,老歌的趣味总是如此独特,近墨者黑,她不知觉也变得与他一般,享受一往无前的快感。
白册不想理清过往那些错杂的关系,同样也疲于回答别人的为什么。
显然,如果她走向五奉,势必会有那么一天,被逼着道出那些连她自己也不愿意触及的噩梦。
轻易就说出,活在当下,面向未来,可没有过去,她什么都不是。
如方歌阙所说,她是个忘恩负义的无耻小人。
白册一直认为,她不做反派有点可惜了。
“我只想知道,你对我,怎样?”白册问道。
“不怎么样,一般般。”方歌阙握着方向盘,嘟囔道。
“人话。”白册叹气,这个人就不会跟她好好说话
“我们?你别想太多,就当我是个圣人。”方歌阙一脸无所谓。
“不要对我太好。”白册撇了撇嘴。
方歌阙想了想,轻笑出声,说:“还行,我觉得一般,不过你以后可以放心了,我找到新对象了。”
“林安?”不会吧?
“嗯。”方歌阙诚然。
嗯
“卧槽,你是魔鬼吗?”白册忍不住喊出心声。
“我是魔鬼,你是变态,不说我们还挺搭。”方歌阙也是一个自说自话的人,别人理解不了,也不希求别人理解,对人好,便是好,对人坏,就真的坏到骨质增生。
“林安你怎么打算?”白册无奈。
“情况很糟糕,就算手术成功,也绝对活不过10岁。”方歌阙话语轻轻就给林安判了死刑。
“你呢?”如果要动手术,估计需要很长一段时。
“我打算开个医院。”方歌阙淡定说道,仿佛开个医院跟闹着玩似的。
“这里???”白册终于败下阵,抚着心口,汗颜。
“嗯。”方歌阙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看起来很是欠打。
不该问的,再问下去,万一问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密码,她可不想为他预留脑容量。
白册一头黑线,对方果真是个妖孽。
方歌阙买了一堆新家具,却不给白册买好吃的。
“我饿了!!”白册小声抗议。
“别想了,你带给那个小子,还不如买家具,我心疼钱。”说着,方歌阙又订了一套梳妆台。
“你没意见了?”白册有点意外,方歌阙要想冷落一个人,连提都不会提。
“什么没意见,你看不出?我意见很大。”方歌阙眉头一皱,朝着不断点头哈腰说说笑笑的老板示意一下,指明白册跟前那个巨大的猫爬架。
“你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你有意见,早就下手了。”白册讪笑道。
“谁说我没有动手。”方歌阙义正言辞道。
“槽。”白册冷哼。
“你以前很乖的,现在怎么一口一个卧槽。”说完,方歌阙咂咂嘴,貌似很可惜。
白册甚至认真地想了一下,最后嫁祸给了顾烨。
说及家里的其他成员,方歌阙与他们的相处,白册并不想插手,和谐或介意,他们之间会自己解决,她不是和事佬,也洗脑不了方歌阙这个钢铁直男。
“你怎么买了两个床?”最后清点,白册坐在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