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说话。
他心头的火蹭的烧起来，灼得他难过。他猜想是哪个男人给她买了这样性人的内衣，还让她这般心甘情愿的穿给他看。
高中时期，少数几次参加聚会，苏小穗都是穿得最老土，最乡村的一个，因为她太过保守，连稍微露点小腿的短裤都不敢尝试。
起初他也想过给她买些护肤化妆品，买几件衣服给她好好打扮打扮，但旁敲侧击出卢凯对她的心意后，他就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只能给他一个人看。
当时所有人都觉得苏小穗又土又丑配不上他，他也表现出对她的不在意和看不上。但背地里，他却清楚的知道，他是多么欣喜她这种包着老土外壳的伪装。
可现在，她却穿着这样的情|趣內衣，取悦他人。这让他怒火滔天，却无处发泄。他开始后悔，后悔当初那么轻易地就放开她。
“说话，有没有过？”他扣住她脸颊，让她无处可躲，“有过几个？”
苏小穗别开脸，轻声反问：“如果我说我有过呢？”
想到她在别的男人身上承欢的可能，梁亦怒不可遏，他一把扯下她的内衣，眼底阴云翻滚，“这件衣服，是哪个男人买给你的？”
“记不清是哪一个了。”她知道他又生气了。但她又不是受气包，没必要顺着他。所以她不仅没说实话，还故意激他。最好让他觉得她脏，再不来弄她，那才好呢。
“记不清？”梁亦的再也控制不了怒气，他抛掉内衣，掀开她身上未来得及扣上纽扣的衬衫，挺腰抵住她腿间，猛地推进。“苏小穗，记住了，你是我的。”
苏小穗抬腿去蹬他的脸，无力的挣扎。她骂，“混蛋！”说话不算话，说了在车里不弄她的。
“是，我就是混蛋。”梁亦俯低身体咬上她的唇，狠命的咬，声音压抑。他瞧着她脸颊因为欢爱而不由自主浮现出的红晕，眼底阴霾得可怕。
他就是混蛋到把她推给旁人。一想到有别的男人在她身上肆虐，她不再专属于他一个男人，他就忍不住疯狂。
“那些男人有我大吗？有我弄得你舒服吗？有吗？嗯？”他每问一句，就报复性的深到底。
苏小穗脸色苍白，艰难的接纳。她很久没做了，他的尺寸又大，每一下都又急又猛，根本不给她湿润的时间。而那些粗鲁的言语，也像是在故意折磨她。
她疼，也觉得屈辱。
又是一下猛击，苏小穗的眼泪被撞出来。她脸侧进座椅，隐忍的流泪。
梁亦不停的抽|动，失了理智。他有多久没碰她，现在就有多想她。她那里紧得让他不想停下来。可她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默默的哭，眉眼间满是痛苦。
他停了下来，揽她靠在胸前，手指探下去给她纾解，吮她的耳垂，声音沙哑模糊，“有多少男人碰过你这里？”
他总是不惮以最坏的想法看她。
苏小穗崩溃的哭，掐他结实的手臂，闭眼摇头，呜呜咽咽的否认，“没有人。”她受不了他这么想她。
“没有？”梁亦眼睛亮起来，灼灼的盯着他，“只有我一个？”
她还是哭。
梁亦却笑了起来，紧绷的肌肉缓缓放松，他扯过一旁的衬衫把人裹住她，随意整理了下裤子，就抱着她下了车往楼上走。
苏小穗自暴自弃的攀在他肩头，任他为所欲为。她知道她逃不过今晚这一遭。
果然，大门刚关，梁亦就掐住她的腰把她抵在门板后，扯掉她蔽体的衣服，在她锁骨处狠狠的嘬咬啃啮。他一手握住她一只脚踝，一手探下去解裤带，掏出逞能的凶器后，急吼吼撞进来，开始动作。
他迫不及待，苏小穗被他顶得双脚腾空站立不稳。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把全身的质量压到他身上，以此保持平衡。
可能是刚才哭得太厉害，大脑缺氧，恍惚中，她意识模糊，觉得时光在不停的倒退，面前的场景在不停的转换，定格在高中时期的那间两居室。
星期日下午，她和梁亦两个人拥抱、亲吻、做|爱的那间两居室。
“梁亦……”她喃喃的念他的名字，手指摸上他的眉骨，然后顺着他高耸的鼻子缓缓而下，抚他的唇。
梁亦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咬了一口，动作顿了下，粗喘着扣住她脖子让她攀在肩头。“苏小穗，想不想要我？”
他缓慢的抽|动，一下一下的磨她滚烫的内壁。
苏小穗掀开眼皮看他，他俊朗的脸上沁了一层密密的汗珠，粗喘着在她身上不停耸动，性感得让人想哭。她瞧着他绝佳的五官，脑中一阵眩晕，这一刻，她才清晰的认识到，这五年，她有多想他。
梁亦一直观察着她的表情，见她已经动情，轻笑，握住她一边臀瓣，往下使劲的压。“苏小穗，和以前一样，用力夹我……”
苏小穗侧过脸，死死咬住唇，默不作声地承受。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她不知道是什么情绪。
他们的以前已经过去了，以后也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