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如荼地进行,可惜门外窥听的男孩只能透过点点滴滴的声响猜测着这惊世骇俗的情景。
达德利双膝趴开跪在床的正中间,两条上下折叠肌肉线条紧绷的优美长腿之间夹着白狮子西尼尔的小屁屁,他持续不懈地努力奋战在小兽的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噗哧噗哧噗哧”的水水的摩擦声不绝于耳,快速有力的节奏彰显着他高昂的雄性热情,他双眸半盍着并洋溢着尽情遨游天堂般的微笑,若再仔细观察还能发现他破皮的薄唇嘴角刻印着兽类的两个小小齿痕,精致齿痕与其同侧脸颊上的细长抓痕相互呼应,昭告着约克公爵的饥不择食。
“呜哇呜哇——呜呜呜——”
可怜的小兽被男人侵犯得死去活来,单是从金眸中满溢出来的泪水就把大半个枕面都糊湿了,用来便便的嫩嫩gāng_mén不断吞吐着男人的凶器,巨大的ròu_tǐ刺激使它几乎快承受不住,“‘叽呜’会变得很可怕的”这一观念深深地植入了它幼小的心灵,好在它确实没有受伤,除了事前的扩展与润滑起到了作用以外,它的肠道也及时分泌出了足够多的透明黏滑的体液,就像女子花穴里汹涌的花液,这一点让达德利惊喜非常,chōu_chā动作也更加肆无忌惮。
一人一兽身下结实的铜床经不住他们剧烈的晃动而悲壮绝望地惨叫出声:“嘎嗞嘎嗞嘎嗞......”,它随时等待着散架的那一刻。
达德利闭上双眼渐入佳境,他的每一个组织细胞都奔腾燃烧起来,仿佛被非洲原野的熏风吹着,烈日蒸着,他化身为急奔的猛兽纵横在广阔的天地间,他身型敏捷、所向无敌,眼前跑动着的所有自由生灵都不敢藐视他的权威。
“啊啊——啊——”
西尼尔感到肚子内部被源源不断的热液注满,有被胀破的趋势,是达德利达到极致的巅峰,一波又一波地在小兽的体内喷洒着他乳白色的精华。
当欲液散尽,达德利睁开双眼,他才想起他在哪里,在干什么了。
西尼尔受的折磨终于停了下来,它聚起所剩无几的力气颠动四肢,示意男人放了它的四个小脚和一个屁屁。
满足的达德利并没有做了坏事的罪恶感:“我的小宝贝儿,很难受是吗?让我来帮帮你吧。”
他缓慢地退出待了一个多小时的甬道,同时带出里面大量的体液,小兽的gāng_mén还在一张一合地运动,白浊的液体陆续涌了出来,它突然觉得空虚了许多。
小兽圆滚滚的肚皮鼓鼓地朝着天花板,达德利看着十分有趣,用手掌按按那个“皮球”,立刻,喷出一股液柱打在他的小腹上,臭臭的,是一人一shòu_jiāo结的一起共同的味道。
达德利解下手帕为西尼尔和自己擦拭,接着,他点燃打火机把它们烧成了灰烬,然而今夜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不可能化成灰化作烟了,他不能保证不会留下什么特殊的后遗症。
整个善后过程中小狮子并不十分听话,它时不时地向达德利扬起它的小爪和小牙,但是却没有真的用力划下去或咬下去,碰在达德利身上如同挠痒痒,没有任何威胁性可言。
“西尼尔,还记得你家乡的风景吗?那里有一座连年冰雪覆盖的山峰,那就是你出生的地方,我本来应该捉不到你的,是你自己爬到我的怀里......”
男人和小兽在这句话还没说完时便双双陷入了黑甜的梦乡,直至第二天的中午。
达德利醒来的时候天空依旧是灰蒙蒙的,时针指向午后一点,身边的白狮子西尼尔已不知去向,估计是从窗口跳出去玩儿了。
他按铃叫来管家舒林问道:“西尼尔呢?”
“老爷,它正由希尔曼照顾着,大约在后花园里。”
“嗯,给它的晚餐再加上一个布丁蛋糕,一只火鸡腿。”
舒林挑了挑花白的眉毛:“是不是吃得太好了点,老爷?不过它的胃口还真是越来越大了,您不知道,今天中午它还去厨房偷吃了我为您准备的苹果馅饼,我刚刚才为您重做了一份。”
“辛苦了,舒林,但我想这点伙食费我们应该还是付得起的。”
察觉到公爵对小野兽的袒护,老管家立刻聪明地转移话题:“是的,老爷。您是在卧室用餐还是去饭厅用?”
“下楼去吧。”
达德利没有料到,还没等他吃上午饭,就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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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呐!老爷,你的脸怎么......”
达德利一个转身下床的潇洒动作把另一边侧脸上的奇怪伤痕尽数展现,那些或长或圆开始结痂的地方当然就是小白狮西尼尔昨晚的杰作了。
老管家记不清公爵完美无瑕的俊脸上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出现过伤口了,直惊得他头晕目眩继而站立不稳。
“哦,瞧我都忘给了,当时还真痛呢......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你去取些药水来,我擦擦再下楼用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