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样的,信封里装着一张冥纸的字条,上面写着一句话:既然有愿就可请。
今天到庙里上一炷香,二十块钱即可如愿。
两人望着冥纸上的字,顿时傻眼了,真是神了!怎么会有这种事?难不成这村里的神像真的显灵了?可是这几十年也没听说有灵验过什么啊?庙里的墙上挂着的红布也是很多年前送的了,但是这种大事竟然落在自己的头上,真是令人觉得不可思议。
想到这里,她们急忙对着信封跪了下去,拼命磕了几个响头。
两人磕过头后,心里的高兴就别提了,皮肤黑黑的女人明显过于紧张,双手不停搓着。
“我、我该怎么做呢?”
何柳哈哈一笑,说道:“你是不是傻了?赶紧去买香送钱啊,这神都显灵了,还等什么呀?看来这菩萨蛮懂女人心的,这事也照顾得这么细心。”
她呵呵一笑,觉得确实挺好,不过这么隐私的事都知道,她在想是否自己在自慰的时候,菩萨祂老人家也在上面看着呢?
“你还杵在那里干嘛?走啊!”
“哦,好。马上就走。”
说着何柳便拉着她走了出去。
两人来到卖香的地方,这时卖香的生意相当惨淡。何柳对着正在打磕睡的群羞家老婆说道:“别在那里装了,快点起来,我们买点东西。”
何柳大大咧咧地说着,群羞家老婆一听马上睁开了眼,道:“唉呀,吓死我了,刚才正做梦呢!”
两人一听哈哈大笑,道:“做梦?是不是打扰你的好事了?看看你也挺不容易的,你老公天天往外面跑,你天天在家做春梦。”
话还没说完,群羞家老婆就吵了起来,道:“听你说的,我老公可没你们说得那么坏,天天往外跑是去进货,我还巴不得他天天进货呢!”
“那是,看看你们俩很久没那什么了吧?看你那脸黄得一点血色都没有。”
群羞家老婆一听顿时脸红了,捂着脸拿起镜子,说道:“听你说的,这几天不天天忙吗?哪有你们那么闲,你们可真是的,什么话都说,羞不羞啊?”
何柳本来就是一个寡妇,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说道:“我们羞什么?你老公的名就叫群羞,都替我们羞完了。你说说,你老公好好的,名字怎么叫个羞啊?听起来男不男女不女的,是不是他那方面不行啊?啊……哈哈……”
何柳说着,跟着一起来的女人都笑了起来。
“说的什么啊?别那么多废话,要想买东西就来买,不想买就走,这大冷天的说那有意思吗?”
“是不是说对了?好了,不多说了,等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帮你介绍、介绍,先跟你透露一下,我们村里那菩萨可真的太灵验了。好了,话说到此,天机不可浅露。”
两人相视一笑,这时坐在柜台里面的群羞家老婆一听,竖起了脖子,问道:“怎么灵验啊?灵验了就送匾啊,许愿要还愿的。”
“你就好好做你的梦吧!还不还愿跟你没关系,快点,我们还有正事,拿把香,快点。”
这时两人倒是装得一脸严肃,群羞家老婆百思不得其解,好不容易挑起自己的兴趣了,她们倒不说话了,真是气死人。
她拿了一把香递了过去,道:“这不是逢年过节、初一十五的,买香干嘛?”
“这个你就管不着了,好了,你慢慢在这里睡觉,也祝你春梦成真,老公中用,哈哈。”
说着两人便走了。
这一走铺子里又没人气了,旁边的火炉子冒着烟,壶里的水烧得“滋滋”响,她无心地听着,琢磨着两人刚刚说的话,心里也挺郁闷的。
说实话,这两年的生意是好了,但是老公也是经常外出,因为家里有点钱,所以在村民选举村干部的时候,贿赂爱财的村民让他当成了会计,不但天天忙于生意,还不时到外面去开会,几乎天天见不着面,身子下面都长草了,也没空修理一下。两人一提醒,倒是让她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但是心里封存起来的yù_wàng火苗倒是越来越旺。
何柳两人手里拿着香,一起向庙里走去。此时月黑风高,北风阵阵,虽然天气冷,但是两人的心里可热着,特别是黑皮肤的少妇激动极了。
“你说说那东西什么时候能来啊?会不会从天而降啊?”
“这可是天机,我觉得你要是在那里可能就不会有,反正得给神灵一个时间吧!
神出鬼没不就那意思吗?别太急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那倒也是。不过我的心砰砰跳得厉害,你说菩萨会不会笑话我们这些娘儿们啊?
总感觉有点不可能。“何柳一听,顿时捂住她的嘴,说道:“你这个该死的娘儿们,举头三尺有神灵,都快到庙前边了还说这个,不怕断子绝孙啊?对神也太不尊敬了。”
黑皮肤女人不好意思地说着:“也是,都怪我这张嘴。菩萨,我可是有口无心,你别往心里去,我的事全靠你了。”
两人说着笑着,不一会到了庙前,何柳顿时大叫了一声:“你看那林子里怎么有一道白光啊?”
这一叫可把黑皮肤女人吓了一跳,急忙躲在何柳的身后。何柳这时哈哈大笑了起来,道:“骗你的,就算是有什么妖魔鬼怪,我们也不用害怕,在菩萨面前还怕什么啊?”
“是、是,我有点紧张,你这个死女人可不能老吓我。”
“好,快点走,烧了香,点上蜡烛,把钱一放,第二天就等着取货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