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孔翠心里极不情愿,但是她表现上还是维持着风度。
严璨轻盈的走了进来,望了望院里,说道:“我只是来看看我的老同学家里是个什么样子,现在看来过的还不错。以前,全进是我们学校里的才子,写诗作画,令多少女同学为之倾倒,现在倒真有几分陶渊明的隐士精神。”
麻三想躲也来不及了,只好笑了笑说道:“严璨,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啊?”
说着严璨双眼直愣愣的望着他。
好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纯净的像湖水,鲜红的唇,打扮得让人想入非非,一双高筒靴裹着一条紧紧的毛裤,搭配上毛围脖,可以说是美丽极了。
“欢迎,当然欢迎,快请进。”
麻三伸出手做出邀请的样子。
孔翠追上几步,看着麻三那殷勤的样子,在他屁股上拧了一下。
麻三忍着痛望了望孔翠,道:“干什么呀?痛死了。”
“看看你那猴急的样子,是不是常跟人家来往啊?”
“没、没有,我才没有。别不懂事,来者是客。”
正当二人低声吵的时候,严璨笑了笑说道:“你们家里养的东西真不少,生意怎么样?”
“呵呵,托你的福,还可以,村里的人没什么大病,一般都是头痛、发烧,小病小灾的,不过今天还没做到生意。”
严璨笑了笑,望了望天说道:“是啊,现在天气晴朗,通风见日的,一般都不会得病,只有阴雨连天时,病菌才容易传染,特别是流行性的疾病,让你一下子忙都忙不过来。”
“是、是,现在这个天很少有人生病。”
严璨被请到了堂屋里。
孔翠忍气吞声地倒了一杯信阳毛尖茶,道:“请喝,这是刚采的毛尖,老字号窖藏的老货。”
严璨笑道:“呵呵,全进,看看你老婆多好,你在外面还那么不安分。”
麻三一听,顿时愣了,急忙说道:“老同学,你可别乱说话,我哪有什么不安分?”
孔翠这时也愣了,恶狠狠地望着她。
“没事,说着玩,别当真。”
严璨故意望了望孔翠。
孔翠也知道全进的这个老同学没安什么好心,笑着说道:“呵呵,我们家全进我最清楚了,即使不安分,也都是那些不安分的女人勾引的。”
麻三一听,在心里竖起大拇指赞道上闻招,老婆厉害。
严璨一听,脸红了,心想:好,你们还真一个鼻孔出气,气死我了。随即一笑,说道:“在家里不比在外面。在家里天天搞得脏兮兮的,看了就不舒服;在外面不用干粗活,连手都细皮嫩肉的,哪个男人看了不动心?别看男人在家里老老实实的,但是一出门就变了,说不定钻到哪个女人怀里呢!”
说着,严璨摆弄着自己的双手,只见她的小手嫩白细滑,还涂着红色的指甲油,看起来非常漂亮。
“男人再坏也没你说的那么厉害,你说的那种人少之又少。我说老同学,你可得小心一点,找老公一定得好好选,要不然,这事发生在你身上就不好啰。”
麻三见她一直针对自己,想让她住口,但严璨却没有要住口的意思。
“呵呵,我严璨还没一个看上眼的男人,但是一旦看上眼,就不会放手,就算赔上一生,也要把那个男人搞到手。”
说着双眼落在麻三身上,麻三则不敢直视她的眼神。
说实话,这个女人长的确实不赖,要是真的仔细研究一番,恐怕会陷进去无法自拔。
“嗯,好痴情。看来哪个男人要是得到你,那可真幸福。怎么样?现在有没有找到看上眼的?要是有就早点告诉我们,我们好去给你道喜。”
孔翠补了一句话后,拉起麻三的手。
麻三这时真的很不想这样,但也不能不给老婆面子,毕竟他们才是最亲近的。
麻三双手拉着孔翠的手,夹着她的手摸着,看上去很亲密的样子。
“好了,你们亲热吧!我要走了,我只是回家刚好路过这里。”
孔翠一听,急忙说道:“好,那就不留你吃饭了,慢走。”
麻三拉了一下她的手,意思是:别这么说,好像撵人家似的。
“好。对了,全进,小宁在我那里很好,你放心吧!”
说完,严璨便走到大门口,回头望了望麻三,笑着走了。
麻三望着严璨远去的背影,内心琢磨着她今天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怎么什么都没搞清楚就走了。
“全进,还没看够啊!没看够就追上去啊!”
麻三这才回过神,说道:“乱说什么,这种女人另有企图,虚伪得很,别理她。穿成什么样,一看就不正经。”
孔翠望着他,哼了一声道:“别说那么多废话了,我看你真够虚伪的,我要是不在家的话,你连眼珠子都能看得掉下去,说不定还真去抓人家了。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麻三知道孔翠心里在想什么,但他也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鸟,解释再多也没用,所以就低头不语,回了药房,孔翠也跟了进去。
“全进,我也要学医。”
“什么?你也要学医?我没听错吧?”
孔翠望了望麻三紧张的样子,说道:“怎么?别人可以学,我就不能学?只要你教我就学。”
“好,你想学是吧?那等一下有人来了我就教你。对了,你妹妹用的那颗红薯还在这里,你拿去用吧!”
麻三把桌上的蔫红薯拿了过来,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