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站起身,看了看墙上的东西,说道:“可真是邪门,墙上挂这个干嘛?”
说完便拿起地上的棍子往墙上的狗鼻子里捅了一下,没想到这一桶,狗鼻孔里竟然淌出了不少鲜血,这可把麻三吓坏了,这是怎么回事?他忍不住伸手摸了狗头一下,这时他才恍然大悟,这狗肯定是婶子刚才发了疯病后杀死的,狗的身体还有温度,鼻腔里还有淤血,刚刚他用棍子这么一捅,把结成块的血捅开了,于是,里面的热血就流了出来。也不知道是谁家的狗这么倒霉?
这时巷子里走过来一个人,麻三从老远就认出来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金鸽,她一身宽松的睡衣看起来相当诱人,在月光的衬托下更是显得格外好看。
麻三一看她过来了,便躲在门后,想给她一个意外惊喜。
金鸽这时心情看起来不错,一边走还一边哼着流行歌曲,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滴哒、嘀哒”的声音,顿时停下脚步,连歌也不唱了,就在这时,月光从云里露了出来,把光线都射了过来,一张狰狞的面孔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这可把金鸽吓死了,顿时“砰”的一声,晕了过去。
这时久久等不到金鸽进来的麻三,伸出头往门外望去。
只见金鸽四脚朝天躺在门口,这一下麻三可乐了,笑着说道:“金鸽你可真是一个有情调的女人,没想到还来这花招。好,我就从了你。”
说完就扑了过去,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亲了起来。
刚亲了几口,他就觉得不对劲,深怕会被那几个疯女人撞见,还是回屋里安全,想到这里,他便抱起金鸽向屋里走去。
麻三还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回到屋里二话不说,先把她放在床上,又把给门反锁,而后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个精光。
“哈哈,金鸽,我来了。”
说完便趴了上去。
眼前的金鸽真是个睡美人,白白的身子、大大的胸脯,弹性极好,他伸手拉起她的奶子一下下的挑逗着,虽然金鸽晕死过去,但是她的器官还是有反应,所以麻三弄没几下,她的两颗奶头就像充了气一样,又鼓又大,麻三急忙把嘴巴凑过去用力吸着,手则不停地在她的下身摸索,但不管怎么弄,金鸽就是不动。
麻三边摸边笑着说:“呵呵,金鸽,你可真会逗人,这么动,你都能忍住,好,那就让我的大jī_bā来伺候、伺候你,让你尝尝我的厉害。对了,这段时间你太累了,所以要轻点,不能重。对、对,得有人性。”
说着他就拉起下身的大龙根,朝着她那早已鼓起的xiǎo_xué用力挺了进去,这时金鸽起伏的心跳,和被他拱动的身子,都让麻三以为是她憋着的高潮,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干了起来。
“哈哈,你越来越有魅力,我太爱你了。”
麻三越干越爽,也管不了那么多,想一鼓作气干到底。
金鸽的ài_yè很多,被麻三的大jī_bā弄得床单都湿了一片,他边玩边用手不停枢着,jī_bā干累了,就用手chōu_chā着。借由灯光,望着那被手指进出的小嫩穴,红红嫩嫩的,真是让人馋到家。
不一会儿,金鸽的下身猛地一用力,射出了一股水,又来来回回重复了几次,麻三笑着说道:“哈哈,还装,都高潮了呢。”
麻三感到非常兴奋,手不停地摸着金鸽的身子,大jī_bā则拼命地往里面撺,不到一会儿,只感觉到大jī_bā一紧,射了出来。
“真是的,这么早就射,我都还没玩够呢!”
麻三边说,边望着眼前这个熟透了的金鸽,忍不住又插了几下,等jī_bā完全软了下来才肯罢休。但此时的金鸽仍是一动也不动,麻三正想搔她痒时,忽然听到门外有人跑了进来。这下可怎么办?他急忙地为她盖上被子,自己则躲到门后。
隔着门缝往外看去,月光朦胧,但大概还能看得清楚,来的这人是婶子樊美花,她看起来挺害怕的,慌慌张张的,头也左右摇晃着。
她猛地把门打开,往外看了看,又看了看墙上的狗头,笑着说道:“哈哈!狗神当道,看你们哪个敢来,来一个咬一个。哈哈,狗狗,你好好看家,有什么情况,早点告诉我,我好喂你骨头。”
说完,樊美花又一扭一扭地往屋里走去,刚刚经过门口的时候,又向麻三这里靠近,这可把麻三吓坏了,心想:这可怎么办?万一闯了进来,该怎么解释?
他望着周围,却找不到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
这时门口倒没有了声音,他隔着门缝看了看,只见婶子正站在门口侧耳倾听呢!
看来这个老太太也真搞笑。
她听了一下又笑着说道:“我看你是老实,不过我还是要来偷听一下看看有没有偷情,我可不想你跟我老公一样。”
说完便回到了她的屋里。
麻三这时管不了那么多,马上穿起裤子就往外走去,刚刚走到门口,婶子的门一下子就打开了,这可把他给吓死了,急忙地连蹦带跳跑了出去,心想:可不能落到她手里,这疯言疯语的,传出去,自己的一世英名就全部没有了。
走到大街上他就放心了,这个季节很少有人在街上闲晃,能多睡一分就多睡一分,忙了一天,连麻雀都累了。麻三边走边整理着衣服,迎面走来一个男的,边走路边唱歌,看来一脸逍遥。
“哟!这不是我们的全大医生吗?怎么了?看起来像是去干好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