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三这时也觉得不好意思,但是他真的想知道,便说道:“我不是前段时间发烧吗?现在烧得很多事都忘了。”
“呵呵,叔叔,别开玩笑了,好了、好了,我给你写上吧!你得记好,要是再拿这个诓我,我可不理你啰!”
她在处方本上方方正正地写了三个大字:何秀秀。
麻三也念了出来:“何秀秀,这名字好,跟你蛮像的,看你长得多清秀啊!”
何秀秀看了看他,说道:“你可真会说话,我妈都说我长得像竹竿,风一吹就倒了。”
说着她低下头,似乎因为听到麻三的赞美而心旷神怡。
“你妈那是不懂得欣赏。秀秀最漂亮了,一看就知道长大是做模特儿的美人。”
“全进叔叔,谢谢你。不过美人就算了,我最多就是一般人,就我这样子,在我们那个村子里可多着。”
何秀秀说着,还是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不时偷望着这个说话甜滋滋的叔叔。
麻三一看就知道这女孩是长时间没人夸她,他才说了这么两句就乐成这样了,看来还是农村的姑娘好骗,那要不要尝尝她呢?想到这里,他一肚子坏水一下涌了出来,悄悄望了望眼前这个清秀的女孩。一件普通的衣服包着苗条的身子,红红的脸蛋看上去像随时都在害羞,长长的头发被拢在后面,用一条橡皮筋束成一个大辫子垂在后面,脖子系着一根红绳子,红绳子下坠着一个小玉佛,虽然小但是看起来很别致。她的胸部确实不大,但还是能看出外套的里面那件紧身的小内衣,束着刚刚发育的小奶子,在太阳的强光照耀下,似乎能看到小内衣里棕红色的小rǔ_tóu,小小的rǔ_tóu顶着白色的小内衣,让他好想去吸两口解解馋,听听小嫩娃子的làng_jiào。
“来,把你白白的小手伸过来给我看看。”
何秀秀听了有点不好意思,张着大大的眼睛望了望他。
麻三笑了笑,说道:“秀秀,我得帮你把脉,不把脉哪知道你得了什么病啊?快,把袖子卷起来。”
麻三尽可能给她信心,让她大胆起来。
秀秀看着这个长得很俊郎的叔叔,慢慢把袖子卷了起来。
这小妮子的胳膊可真是白,在阳光下像一根银条似的,灼灼放光。麻三忍不住想好好摸上一番,解决一下心头之痒,可是现在得稳住,俗话说的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得慢慢来。
想到此,麻三像个老中医似的,清了清嗓子,把她的小手掂了一下,放在手枕上,手枕里塞的都是棉花胎,手枕上去软绵绵的很舒服,而后麻三把手轻轻搭在她的脉上。
“呵呵,好痒、好痒。”
笑声虽不大,但还是传了出去。院里的孔翠一听,坐不下去了,心里再怎么安慰自己,也忍不住想过去看看。是啊,来个迅雷不及掩耳,看他在搞什么鬼,让女孩笑成这样?
孔翠以最快的速度跑了过来,一下子就把门帘打开了,伸出脑袋一看,只见麻三正在帮秀秀把脉,她则不停笑着,看到孔翠来了,顿时止住笑声,说道:“婶婶,好痒啊!”
麻三心想:幸好这回没这么早下手,要不然真是要栽了!谢天谢地,看来孔翠也越来越滑头了,自己可得千万小心、注意了。想到这里,他望着孔翠,说:“你看看,这二侄女皮太薄了,把个脉都笑成这样。”
孔翠看老公很平常的在把脉,能说什么呢?顿时笑了笑,说道:“人家是小女孩,哪像你们男人,皮跟城墙一样,不但厚还黑,黑得跟那锅底灰似的。”
何秀秀一听,乐道:“呵呵,婶婶你可真会打比方。看来我叔叔经常被你欺负,等我长大了也要学你。”
孔翠一听乐了,指了指秀秀,道:“你这个傻丫头,我可没有欺负他,都是他欺负我。”
说着望了望麻三。
麻三坏笑一下,递了个眼色,道:“是啊,我每天都想欺负她,可她不肯啊!”
孔翠听后,脸一下子就红了,顿时伸手做出一副要打他的样子,麻三吓得一缩头,把一旁的秀秀逗乐了。
孔翠没发现什么异状,觉得这样怀疑老公挺对不起他的,顿时转头出去了。
麻三明白老婆在做什么,笑了笑,对何秀秀说道:“看看你婶子,神经过敏,弄得我都没把清楚,你可别笑,让我好好看看是什么问题。”
何秀秀笑了笑,说道:“好、好,我不笑,你把吧!”
麻三重新把手放在她的胳膊上把着脉,只见他的手在秀秀的胳膊上划来划去,像是抚摸,但是单纯的秀秀全然不知,觉得把脉应该就是这样子。
他边把脉边望着她的下身,只见她的两腿靠得紧紧的,一条粉红色的裤子裹得紧绷绷的,不知是裤子太紧的缘故,还是里面穿太多的原因,yīn_bù鼓鼓的,看上去下身很是丰满。
哇!说不定这还是一个可开发的yù_nǚ啊!他越想心里越痒,越痒越往秘密的地方看,女孩的身子就像一块磁铁一样,深深吸引着他。
“叔叔,还没好吗?都这么久了!”
话还没说完,何秀秀就咳了起来。
何秀秀这一说倒是提醒了看得入迷的麻三,他顿时笑着说道:“不是没好,而是你的脉相太乱,现在终于把得差不多了。来,你先坐好,我先帮你听听,好对症下药。”
何秀秀一听愣了,问道:“听听?听什么啊?”
说着何秀秀又咳了几下。
“听听你的肺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