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挤掉了。
小郑带头,笑的只能看到一排大白牙,“嫂子,我老大在给你表演什么节目呢?”
苏承川捏了一下鼻梁,依然稳如泰山,只是看过去的目光有些凌厉,这帮兔崽子,都不知道敲门吗?
可那些人丝毫也没有要走的意思,这景象可是百年难遇,他威武勇猛的老大,被他可爱娇小的嫂子,收拾的如此服帖,跪在那儿,被这么多人看到,还好像挺骄傲似的。
就骄傲了,我跪我老婆怎么啦?你们有得跪吗?能体会到夫妻间的这种情趣吗?笑什么笑,纯粹就是羡慕。
叶沅一张脸红成了猪肝色,十分难为情的看着苏老二,小声的说,“快起来呀!”你不嫌丢人呀?
苏承川清了清嗓子,不为所动,直接把外面的那些人当做背景,也放低声音,“那你还生气吗?那句话还记一辈子吗?”
叶沅浑身窘的都想凭空消失,“不生气了,我已经忘了。”
可恶的苏老二,都这样子了,还不忘要挟一把。
苏承川慢吞吞的伸出手,摸了摸短短头发,又看向门外,那一帮小子,一个个笑的跟二傻子似的。
“老大,你和嫂子这是玩什么游戏呢?”
“想知道啊,进来?”苏承川冲外面招了招手,他们一个个笑着进来。
“老大,说说呗。”他们一脸的求知若渴。
苏承川这才懒洋洋的站起来,拍了拍膝盖,神色自若的说,“你们不懂,你们嫂子不听话,我在教她,怎么下跪给我道歉呢!”
几个人吐了吐舌头,切,老大,你这脸皮厚的,还真是无人能及,我等小弟都甘拜下风了。
他们伸着头看叶沅脸上的神情,叶沅把脸转向里边,都怪苏老二,让这么多人看自己笑话。
苏承川咳嗽了一声,几人眼神还是火辣辣的,嫂子好看还是怎滴?都皮痒了是吧?
“来,一个一个跪这儿,看得清楚一点。”
不好,老大吃醋了,几个人笑的勉强,“呃,不了。”
连忙收回视线,后退几步,站的笔直,神色一本正经,“啪”齐刷刷地行了个军礼,齐声说,“苏少将,我们这就去西南支援,请问少将还有什么指示?”
苏承川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也回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遇事冷静,遇危险不退缩,时刻把人民的生命财产放在首位,好好保护自己,去吧。”
“是!”他们临走前还不忘祝福,“祝老大和嫂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之后迈着整齐的步子,向外面走去。
屋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叶沅这才嗔视了他一眼,“丢死人了。”
苏承川微笑着坐在她旁边,“丢人的是我好不好?你当这帮玩意儿嘴严呀!不出两天,全军上下都会知道苏少将怕老婆,还不知道添油加醋的会说成什么样子。”
叶沅捂住脸忍不住发笑,苏承川把她揽进了怀里,“我没觉得有什么,怕老婆就是爱老婆,你要是喜欢,我天天给你跪键盘。”
叶沅瞪了他一眼,说了一句,“讨厌!”
苏承川心里顿时柔软似水,气息一沉,又吻上了她的唇。
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整,第二天叶沅神采奕奕的,和苏承川早早的起床,乘坐飞机,就飞往了a市。
苏承川把她送回家之后,先回到公司,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所有的事儿都是闻东在主持。
助理毕竟不是老总,许多领导并不怎么服从他的管理,特别是苏老大,苏承川细细查看这段时间的文件,居然有许多股东,为了眼前利益,高价抛售手里的股份,表面上看像是普通的交易。
但是苏承川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这已经占公司全额的百分之十,如今还在增加,如果这些股份是被同一个买家收购的话,那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当他手里所占公司的份额,超到一定界限的时候,就可以左右公司的许多大事,如果被他控股,那公司就可能会换了姓,再或者,他突然低价抛售,就会引来恐慌,让股价大跌,进而公司陷入瘫痪。
苏承川紧蹙着眉头,他能有今天的成绩,不仅仅是靠运气,是靠敏锐的见解,睿智的思维,长远的目光,他的预感一向很准,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操纵这一切。
“闻东,把这件事调查清楚,看看是不是有人在幕后指使。”
闻东上前一步,“苏先生,我之前也感觉有些不妙,已经查了,这些股份并不是同一个人收购的。”
他把相关资料,推到苏承川面前,苏承川按了一下眉心,“凡事不要只看表面,再往深处查。”
“是!”闻东恭敬的退了出去,并把门掩上。
苏承川交叠的双腿,伸到了面前的桌子上,最好事情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他拧眉沉思,手机却传来铃声,居然是纪天池的,这家伙从离开a市,都没有和自己联系过,他慌忙接起,“天池!”
“承川,哎呀,怪想你的,我现在回公司,你还要吗?”纪天池用十分夸张的语气。
苏承川能听的出来,他心情应该不错,看样子已经从亦冰带给他的伤痛中走了出来,这样也好,只是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