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来看我的?”
叶菊看她虽然虚弱,但气色好了很多,心里松了一些,“我本来在医院,听苏先生说你病了,不放心就过来看看。”
“医院?”叶沅马上想到母亲在医院,她顾不得许多,慌忙就要爬起来,“妈怎么样,我要去看她!”
叶菊伸手把她按了回去,“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怎么看她?妈已经醒了,就是妈让我过来看你的。”
这么一晃,叶沅又是一阵头晕眼花,眼前发黑,半天才缓过神来,她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姐,你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吗?”
叶菊一向心直口快,又加上心里堵闷,咬牙切齿的说,“沅儿,我们都看错人了,爸,不,叶文博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在外面养了小三,还有个十多岁的儿子,妈知道后,得了严重的抑郁症,我们却那么粗心的一直没有发现。”
她的这一番话,简直像五雷轰顶一样,叶沅张了张嘴,久久的回不过神来,确切的说,她不敢相信,一向高情致远的父亲,会是这种人,不,不可能,一定弄错了。
她看向姐姐,摇了摇头,叶菊抱着她的身体,禁不住潸然泪下,“沅儿,你哭出来吧,我知道你心里难过,我也很难过,妈为了我们一直在隐忍,每每想起,心如刀割,原来我们觉得幸福稳定的家庭,背后却是这样的。”
叶沅有些麻木了,爸居然出轨,还有了孩子,连爸这种人都出轨,可怜的妈,这么善良的人,却落得如此下场,得了抑郁症,居然严重到自杀的地步,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这世上的男人还可信的吗?答案是肯定的,又想到自己,苏承川平时表现的那么深情款款,可还不是趁自己怀孕期间,在外面鬼混了一个多月。
如果没有想好,为什么要结婚?结婚了,为什么还要去招惹别的女人?结婚了又怎样,法律规定一夫一妻又怎么样,没有了兴趣,还不是照样在外面养妾室,叶沅嘴唇颤抖了几下,捂住胸口,靠在姐姐怀里,无声的哭泣,为母亲,也为自己。
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叶菊擦了一下眼泪,让叶沅坐好,她慌忙站起,“苏先生!”
苏承川走进来,她就退了出去,叶沅也在知道他进来时,又面朝里,躺在了床上。
床边一沉,知道他坐了下来,叶沅把脸埋在在枕头里,不愿意看他一眼。
苏承川伸手捋了捋她的秀发,手掌贴在她的额头上,还有些低烧,“老婆,你终于醒了,都快让我担心死了。”
他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从那天晚上,一直高烧不退,说了一晚的胡话,你都不知道我当时的是心情,还好,打了几瓶吊针,终于退烧了。”
又拍了拍她的身体,自言自语,“放心吧,都是专门适合孕妇的药,孩子不会受影响的。”
他又转过身,打开桌子上的药瓶,“医生说了,你醒后,把这个药吃了,这次病好啦,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
苏承川试了一下水温,刚刚好,“老婆,起来把药吃了。”
可是床上的人,像没有听见一样,苏承川知道她身体虚弱,很久都没吃东西了,一直靠营养针来支撑,弯腰去扶她,却看到洁白的枕头上,被泪水晕染一片,并且泪珠还在一颗一颗的掉落。
他老婆的眼泪对他来说,比珍珠都要珍贵,苏承川胸口闷痛,“老婆,先把药吃了!”
手抄入她后背,把她抱了起来,靠着枕头坐下,把水和药都拿了过来,放在她嘴边,诱哄着,“来,张嘴!”
叶沅唇瓣紧抿,冷冷的看他一眼,抬手把杯子打落,一杯水全部都洒在他的身上,杯子落在地上,摔的粉碎,情绪非常不稳,“我不吃,我死了你不正开心吗?就没有人阻碍你找新人了。”
苏承川心底一沉,倒也没在意衣服湿了,想去拉她的手,又被她躲开,“你瞎说什么,沅沅,我何时找过新人?我的心思你还不知道?”
叶沅眼圈又红了,狠狠地看着他,并十分粗暴的,用力推了他一下,没把他推开,反作用到让自己差点没摔倒,幸亏他扶住。
“我不知道,苏先生高深莫测,岂是我这种小女子能揣测明白的。”
她多日来,积攒在心里的情绪,一旦有个突破口就一发而不可收拾,又想到母亲的遭遇,连翻的打击,让她没有了平时的冷静,哽咽出声。
“你既然外面有放不下的,为什么要和我结婚?你想要孩子,有的是女人愿意帮你生,为什么要招惹我?招惹了,为什么还去想别人,苏承川我恨你……,我恨你……呜呜……,我不想看见你,你走!”
叶沅情绪很激动,捂住脸痛哭起来,苏承川顿时手足无措,沅沅情绪如此波动,确实很少见,他凝望着她,诚恳的说。
“沅沅,我和你结婚,是因为我是真的爱你,我不是想要孩子,我是想要你,我唯一放不下的人只有你,没有别人。”
苏承川心中酸涩难忍,伸手放在她肩上,“老婆,请你相信我,我……”
“你滚!”叶沅推开他,可是手又被他握住。
“老婆!”
“滚!”叶沅挣不开,气恼的毫无办法,苏承川毕竟心软,看她眼圈发红,呼吸急促,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