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一般,陆忌终于拔出yīn_jīng,啵的一声,jīng_yè争先涌出,白汪汪的一片。
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根假阳,粗细与他的性器相差无几,他把南玉花缝间涌出的jīng_yè,细致地用手指刮进去,不肯浪费一点,再将假yáng_jù塞进去,堵得瓷实。
他凝视着她眉头紧皱的睡颜许久,才捡起地上的一片凌乱的衣物,开门出去。
第二篇:(3)母狗(h)
封闭狭窄的房间内,女人被男人趴按在餐桌上,丰臀翘起,牢牢贴着男人的胯部,男人耸动间,能看见一根猩红的ròu_bàng在花穴进进出出,发出ròu_tǐ相撞的淫浪声音。
南玉意识一团模糊,懵懵懂懂地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她想,她可能是漂浮在空中的一朵云,而男人与女人热情地交缠,与她毫无关系。
男人重重挺动几下,女人身子轻颤,被撞得尖叫。少顷,女人转过头来,面色潮红,颊若桃花,泛着情欲的眸子微微眯起,里面横波涌浪,与南玉如出一辙。
恍若一道惊雷,将混沌的意识劈开,在灵光乍现时,有一道吸力,将尚且蒙昧的她吸入女人体内,她们的灵魂与身体融为一体。
女人体内粗硬的东西,她也感受到了,酸软的快感在小腹里堆积,但肚子里好像盛满了液体,随着ròu_bàng的chōu_chā挺弄,液体在子宫与花道里翻涌,晃荡得她像要shī_jìn一样。
“啊……不,不,别插了,好涨……”她情不自禁地求饶,是女人的声音还是她自己的声音,已经分不清了,但男人没有放慢速度,依旧快速顶插。
肚里涌起的涨痛,促使着她从深沉梦魇里醒来,迷幻的景象消散,眼前依旧是黑与白的搏斗与交融。她难耐地蹙眉,试图坐起来,但浑身像被人弄锤子一点一点敲碎再组装起来似的,没一点力气。
更何况——她现在才看清自己的境况,浑身青紫,腹内微鼓,联想起他之前射了不肯出来的画面,不用猜都知道里面肯定装满了他的jīng_yè,一肚子精浆被一根粗大的假yáng_jù堵着,余一截手柄在腿心,撑得她腿都并不拢。
腹内憋涨,急切想要小解的yù_wàng,迫使她想把假yīn_jīng取出来,这么大一根,别说含着它小解,就是挪动去马桶那边都困难。
南玉被折磨得双颊微红,热气渐有漫上整个脸的趋势。她靠在床头,自己掰开腿,手颤巍巍地探上腿心的手柄,紧咬着唇将它往外拔。
被使用过度的花唇红肿外翻,但嫩屄更紧了,假yīn_jīng的长度与粗度跟陆忌的东西差不多,花穴经过他毫无节制地肏弄,似乎已经记住他的形状,南玉往外抽时,花穴紧紧含着圆柱,不肯松口。
南玉抽出一小段,花穴便往里吸上一截,才抽出一半,南玉已经软了身子,腿根微微抽搐,一点水液从腿心渗出。花穴一吐一吸,假yáng_jù好似在穴里小幅度的chōu_chā,由她自己全盘掌控的yù_wàng,温柔又磨人。
等她把假yīn_jīng全拉出来时,子宫内涌动的jīng_yè仿佛开闸的洪水,一泄而出。略有余温的jīng_yè冲刷着花道,汩汩的顺着花户菊穴淌下,南玉挺着脖颈,咬着手指看着这淫糜的一幕,子宫痉挛着,高潮了。
陆忌进来时,就看见这样的场景。
——昨天被他翻来覆去肏过去的女人,借着他的jīng_yè,用假yīn_jīng玩自己的xiǎo_xué,高潮了便将他射进去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他回身锁上门,将餐盘放在餐桌上,一步步,像预备捕食的猎豹,朝她走去。
xiǎo_xué一口口吐着白花花的jīng_yè,待腿下淌一片,子宫被压迫的感觉消失,那股尿意自然也就消解。南玉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等男人握住她的脚踝时,她才意识到,刚刚自己拔出假yáng_jù的一幕,可能全落入了男人眼中。
“sāo_huò!昨天肏了你小屄那么久,还不满足?借着我的jīng_yè自己玩,是不是要我肏烂你的小嫩屄才舒服?”
他双目赤红,眉头紧拧,半是生气,半是兴奋。
与男人第一次见面展现的斯文不同,说着不堪入耳粗话的他,令南玉更加紧张,似乎害怕他真的要付诸于行动。
“不是的……我只是……只是想上厕所。”
他拨弄一下糊满jīng_yè外翻的花唇,驳道,“小骗子!全是你的yín_shuǐ,没有尿液。说谎的人,应该被怎么惩罚呢?”
又是这种商议的语气,可是南玉知道,他根本不会管她说了什么,他流光暗转的双目里,已经分明写出了早有想法。
南玉眼里悬起泪光,“没有……我没有说谎。”经过昨天一遭,在他面前,她已经完全是一个弱者了。
他呵地轻笑一声,探指摸上花唇,将上边的jīng_yè刮下来涂在她光裸挺立的奶头上,旋转按压。听她压抑不住溢出唇边的细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