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现在的生意是不好做,都啥年代了,还卖那个烧饼,谁还吃呀,你还别说街上卖的油炸鱿鱼还是真的好吃,贵了点可还有排队在买。”
胡香玉身有感触道。
“那可不是,生意被抢走了,两夫妻当然不高兴了,再说,这罗小丁下面的玩意跟我样是个软蛋,旧的愁还没有去,又添新愁了,这心里压抑着呐,火星一触架就干了起来。
胡香玉可知道罗小丁的底细,他那下面一点都不软塌无用,要不是钱德贵忽然跑过来,她今天就可以舒服下了,一时兴奋就忘了保密,“谁说罗小丁下面那个是软蛋,箱子里的人都瞎说。”
“啥?”
钱德贵一听这话抬起一直低着的头看着胡香玉莫名地问道:“你咋知道,他下面不是软蛋,莫不是你看过。”
“你这是在说啥呢?”
胡香玉心里一凛,不禁在心里责怪起自己太不谨慎了,这话也说出了,这不是不打自招吗?不过,胡香玉可不是小孩子,她知道怎么应付钱德贵,她笑着说:“我咋能看到他下面的玩意,你这不是在胡扯吗?我是说,说他那个软蛋的人是谁?难不成罗小丁脱了裤子给他看过。”
钱德贵想想说:“也是呀!谁看过罗小丁下面的玩意,他父母不可能在外面瞎说,罗小丁也不能给人看过呀!这一定是瞎传的流言蜚语,这会是谁呢?”
“谁知道啊?瞎传的这个人也不知道安得啥心。”
胡香玉脸上表现出一丝愤慨。
“是啊!像我这下面的阳痿,又是去医院又是买鳝鱼吃,时间一长,左邻右舍当然知道了,可罗小丁这个是谁在外面瞎说的,搞得他家里心神不安的,是谁这么不安好心的居心不良。”
钱德贵也表现出了不满之情,“明天我去罗小丁家劝劝罗国军,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这日子还是要好好的过,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的,这个日子咋过啊!这罗小丁还是个不错的孩子,居然帮他罗国军出来买香烟。”
“这罗小丁本来就不错,我看他就顺眼,肖玉琴的哥牛拐子把人家的生世给掏出来了,可人家罗小丁一点也不难过,在家里还是叫罗国军夫妇他们爸爸妈妈,这就很不简单了。”
胡香玉说的是心里话。
“就是就是,不像有的孩子听到自己是私生子,成天萎靡不振的,那牛拐子也是的,人一副窝囊相,还挺会说三道四的。”
钱德贵语气里满是不屑。
“嘘!你能不能轻点,让外人听见了就不好了,肖玉琴可不像他哥牛拐子,凶着哩。”
胡香玉探头往外瞧了瞧。
“别看,没有人,这黑乎乎的谁出来,都在家看《亮剑》呐!”
钱德贵把胡香玉的头往里一推说:“我看那肖玉琴也不是个好东西?”
“咋啦?人家肖玉琴又惹你了。”
胡香玉皱眉说。
“她是没有惹我,我哪里能让她看不顺眼,不就是下面的家伙阳痿吗?”
钱德贵傲慢地说:“我看周大用再屁颠屁颠地跟在他后面,恐怕就真的像狗样趴在她后面了。”
“你这人咋这样呢?能不能少说两句,声音这么的题名道姓,不怕肖玉琴猛得出现在后面揪你的耳朵呀!”
胡香玉担心地说。
“怕啥不会这么巧吧?又不是电视里的镜头。”
钱德贵嘿嘿地笑着说:“她胡玉琴哪能跟我老婆比呀!就是不弄,天天躺在床上看你白花花的身子也舒服呀!”
“去你的,没有个正经的。”
胡香玉想到他那下面的东西不行,心里就难过,幸好有罗小丁安慰自己,要不然没有性-爱的日子还真的让人没法过。
“这啥不正经了,我说的是实话吗?你瞧我老婆,要啥有啥?哪点比她肖玉琴差了,你看这胸园溜溜的,我看了都有点冲动。”
钱德贵忽然想到一件事,“哎!我说老婆,这罗小丁咋就跑到你屋里去买烟呀!我来的路上看到这窗户好像是关着的呀!”
“你说啥呢?他当然是进来买香烟的,人家还是小孩,你能不能不要瞎说。”
胡香玉不是野蛮女人,心里就是有火也骂出粗话,“人家是帮我弄窗户的,瞧这窗户,玻璃要掉了,你也不帮着弄下,整天就尽说胡话。”
钱德贵看了看窗户,那坏玻璃确实用胶布贴好了,其实那是在罗小丁没有来之前,胡香玉自己粘的。
“呵呵!我老婆真是不错啊!还真是辛苦你了,我要是在工厂不好好干活还真对不起老婆。”
钱德贵咧嘴嘻嘻哈哈地笑着,那手又不自在地去摸胡香玉的大大的胸-部。
“去,没事,早点回家。”
胡香玉一闪身子,让开了钱德贵的伸来的大手。
“德贵啊!干啥呢?”
肖玉琴猛不丁地出现在面前,把个钱德贵吓了一跳,赶忙把手缩回,“哦!是……玉琴啊!没什么,你下班了。”
“嗯!今天加班,这几天厂子里还挺忙的,香玉姐,帮我拿包康师傅方便面。”
肖玉琴笑着说。
“哎!好了,你们那个煤球厂是私人开的吧?”
胡香玉从柜台里拿出方便面递给肖玉琴问道。
“是的,香玉姐,那生意挺红火的,好了,我先走了,回家先洗个澡,这身子也太脏了,成天黑乎乎的。”
“嗯!”
胡香玉笑着点了下头。
钱德贵扭头看了下肖玉琴那一扭一扭的屁股,心里直痒痒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