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被白鸽一剑穿胸而过,不由大笑:“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杀掉我吗?简直可笑!”
众人不解,只见玫瑰从自己身体内抽出了那把剑,然后举起剑,一剑将一条腿从自己上身体上砍了下来,当着众人的面,在那里大喊:“你们以为我会怕吗?”
吴莫冲都惊呆了,在那里说道:“你以为自残就能吓住我们吗?你不疼吗?”
紧接着玫瑰又做惊人之举,他将自己另一只腿又一剑砍了下来。
吴莫冲更是惊叫:“真的不疼吗?”
玫瑰在这种疯狂中连砍自己十七八刀,浑身被砍得残肢乱飞,居然这样都没死,而且她最后一刀将自己脖子砍下来,脑袋连着半拉脖子在那里乱飞,哈哈哈的乱笑一气,吴莫冲简直擦了擦眼睛,不相信这和闹了鬼一样的玫瑰,居然还没有死!
“我的瓮人孩子们,给我上,抓住他们!”玫瑰一声令下,那些瓮人又冲了上来,而且此时的玫瑰居然用砍断的手,砍断的腿来攻击他们,在空中左一拳,右一拳打得吴莫冲简直两眼冒血,七荤八素,差点晕倒在地,而且一脚飞起,差点灭了吴莫冲他的传家之宝。
“这是断子绝孙脚啊。”吴莫冲跳起来闪过这一脚,幸亏躲得快,不然被飞在空中的断脚踢中,那后果简直叫人无法承受。
黑袍道人冷笑:“原来这就是血魔解体,果然厉害得紧。”
白鸽却在一旁跑来跑去躲闪着那些瓮人的攻击,她主要围绕在吴莫冲的身旁,一遇到危险就大喊大叫,险象环生,不过,现在没人顾得上照顾她。
吴莫冲现在被那些断手断脚打得晕头晕脑,百步神行也好像不顶用了,因为那一下攻过来就是一堆断手断脚,躲得了左边,躲不了右边,简直叫人措不及防,连连被打。
十几个断肢,一个子飞过来,好像一把乱飞的骨头棒,整个空中打得吴莫冲都有些蒙了。
玫瑰狰狞的脑袋飞过来,照着吴莫冲肩上乱咬,左一口右一口,吴莫冲只用用手掌推开他的脑袋,扇他的脸,啪啪啪啪,几下才击退了玫瑰,然后,转身一脚像踢球一样踢飞玫瑰的脑袋。
突然间,玫瑰的脑袋被踢飞,可是断手也没闲着,一只断手一下子抓住了吴莫冲的胳膊,一下子把他拽在了空中,一只脚照着他的屁股就是几下狠踹!
那些瓮人一下子也扑了过来,疯狂的要把吴莫冲咬成碎片。
吴莫冲险象环生之际,黑袍道人连忙攻了过来,七巧翻飞掌运化如神,攻左打右,攻上打下,指东击西,指南击北,几个下子打断了玫瑰的断手断脚,将吴莫冲从空中救了下来。
不过,这个时候一群瓮人又攻了上来,围着二人乱抓乱咬,毒爪个个锋利如蓝,面目苍白如鬼的瓮人个个凶狠十足。
吴莫冲与黑袍道人只好继续打退这些瓮人,而这个时候玫瑰又攻了过来,吴莫冲瞅准时机,一把将玫瑰一只断臂砍成两节,却发现砍成两节的断臂居然瞬间在空中又拼在了一起,玫瑰在那边大笑:“你能奈我何?老子就是不死!这才是老子的血魔解体!”
吴莫冲大惊:“砍成这样都不死,还能继续在拼上去,这怎么打?”
吴莫冲连接砍了玫瑰断脚几剑,结果砍完又拼了回去,叫人无法相信!
血魔解体简直太无解了,这得用磨辗成骨灰才能解决吧?吴莫冲不由得想道。
黑袍道人与吴莫冲眼看不对,一左一右突围而出,黑袍道人此时大喊一声:“冲出去!”
二人猛然朝着废弃寺庙外狂奔,后面紧紧跟着白鸽在那里大哭,拼命跟在二人身后:“不要丢下我啊。”
三人一出废弃寺庙,玫瑰带着一群瓮人也冲了出来,张牙舞爪继续朝这边猛扑。
“你们逃不掉的,本血魔今日就要你们全都死在这里!”血魔满目凶狠之色。
黑袍道人小声对吴莫冲说道:“向树林中跑。”
吴莫冲不知道黑袍道人打着什么算盘,只好嗯了一声,朝着密布杨树的树林中跑去。
布满着杨树的树林,杂叶丛生,虽然已到夏季,可是去年积累的旧叶发出一股陈腐的味道,踩上去松软如常。
三人虽然朝着同一方向飞奔,可是间隔却很远,玫瑰分兵三路,疯狂追赶三人。
跑了不远处,黑袍道人眼看时机到了,哈哈一笑,一声奇怪的吼叫,树林中不知道如何窜出上百条野狗。
这些野狗个个都长着凶牙利齿,嗜人的狗眼冒着血腥的凶光。
每条野狗都凶狠如狼,黑袍道人控制住一只断腿,死死摁在地上,一群野狗扑了上来,狠狠的咬住玫瑰的那条断腿,然后拼命的吞食断腿上的血肉,玫瑰的口中突然一声惨叫,虽说血魔解体可以控制身体血肉骨骼不断断裂还能重接,可是一旦被野狗咬食吞进肚中,那么血魔解体也没什么用了。
愤怒惨叫的玫瑰依然有意识指挥瓮人愤怒的扑过来,抓起几只野狗,当场撕裂分食,野狗的狗血内脏洒了一地,整个小树林弥漫出一股血腥的气味。
不过,其余的野狗很快,一会功夫就把玫瑰一只断腿给吞食掉了,玫瑰愤怒的大叫:“我要你们死啊,居然破了我的血魔解体!”
吴莫冲也赶了回来,手里死死摁住一只断臂,拼命的往野狗嘴里塞,那些野狗一看有肉,更是扑上来一顿乱咬。
玫瑰又是一阵阵的惨叫,脑袋飞过来要咬死吴莫冲,其她的身体不敢在攻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