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云帆双手抱胸一只手搓着自己下巴上的胡茬,瞧了瞧拄着自己小脑袋沉思的程蝶舞,又看了看那位双手交叉一脸凝重的看着棋盘的大脑袋怪人,终于华云帆忍不住的嘟囔道:
“我说你们两个到底下不下啊!我都等十分钟了!”
没想到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聒噪!”
华云帆摸摸鼻子,两个人围坐在棋盘边上已经有十分钟了,可是谁都每走一个棋子,真不知道这两个人寻思什么呢?
“你俩拱个兵也行啊,大头尤其是你,你是白方哎,你可是要先走的,你都超时了你知不知道!”
那位脑袋非常大的怪人听华云帆说完,面红耳赤的辩解着:“高手对弈,你以为是那么简单的吗?随便走一步棋就有成千上万种可能,你能不能安静点,看看都把我的思路都打乱了!”
大头怪人咬着自己的食指,歪着脑袋自语道:“我刚才推演到哪一步来着?”
华云帆嘴角一阵抽搐,抬手在在棋盘上推了一下白玉雕刻而成的棋子:“拱个兵不就得了,看把你俩愁的!”
那位脑袋非常大的怪人,一脸气愤的打着华云帆宽厚的熊掌:“完了,完了,按照我的推演,在第七十步的时候,我必然被将死!”
华云帆无奈的叹了口气,随便拿起程蝶舞的将白棋的国王杀死:“嘭,看你的国王死了呀呀呀,老头你拿棋子丢我干什么!”
那老头别看呆头呆脑的手劲却奇大,那黑白两色的棋子在他手中就跟暗器一样,打的华云帆如一只跳马猴子一般。
“老头,明明是你技不如人,哎呦”
华云帆抱头窜鼠的在长廊中逃窜,那大脑奇大的老头一脸气愤的追在华云帆身后,不停地丢着棋子,好在棋子数量有限,将棋子丢完的老头这才悻悻地坐回到小板凳之上。
“丫头,接着来!”
老头袖子一挥,棋盘上再次出现了摆好的棋子,这次程蝶舞是白色的一方,她拿着一颗白色的棋子不停地犹豫着,给远处偷瞄的华云帆看的眉头直皱:
“丫头,小兵只能往前走,你拿都拿起来了,倒是落子儿啊!”
程蝶舞回过头来,小脸涨的通红:“那我不得推演接下来的种种可能吗?”
华云帆拌着鬼脸,用奇怪的声音模将程蝶舞的话复述了一遍,气的程蝶舞一扭头不再搭理身后的熊猫。
“啪嗒”一声,程蝶舞捏在手中的白色棋子终于向前走了一步,那老头深吸了一口气,一脸便秘的表情看着身前的棋盘。
“大爷,你当初是不是被自己愁死的?”
那老大爷一脸不可思议的抬起头来:“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有推演的能力?”
华云帆摸摸鼻子,心中嘀咕道:“下个棋,都给能你愁成这样,你不把自己愁死才怪呢!”
老大爷捏着手中的黑色棋子,一脸便秘的表情迟迟不肯落子儿,十分钟过去了华云帆“切”了一声,终于放弃了看下去的**。
“等你俩下完一盘棋黄花菜都过期了!”
华云帆摸着鼻子,看着在长廊中鸡飞狗跳的众人,反而此时的华云帆是最清闲的一位,他东走走西看看,摇着小雪薇那粉红色的小扇子不停地挑逗着众人。
“猴子,人家不就想跟你握个手至于吗?”
自从那位脑袋非常大的老头出现,华云帆便发现自己能口吐人言了,看来那位老大爷他心通的能力已经大成,不仅能看透别人的心思,还能将华云帆心中的话翻译出来,这也是两人下棋十分困难的原因,两个有他心通的人下棋想想都头疼!
“握手?那你来跟他握一下啊!”
小小孙躲避着从半空中落下的五指山,灰头土脸的从灰霾之中钻出,原本浑身上下一身金毛的他,已经变成一位掉进水泥堆中的小土猴。
“我靠”
小小孙喘着粗气捧自己身后的那条尾巴,差点就被五指山压成了一滩肉泥,他一脸惊慌的从地上跳开,胡乱的挥舞从背包中抽出一根棍形兵器,看都没看的就舞动了起来,然而小小孙抽出来却是一根双截棍。
“咚”
一声闷响,双截棍重重的打在小小孙的后脑勺上,小小孙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手中双截棍:“这棍子怎么是两截的?”
一群金色的小鸟在小小孙打的眼前飞舞,小小孙跟一位醉汉似的在地上迈着八字步,给一旁的华云帆看得哈哈大笑。
“小小心!”
华云帆指着从天而落的五指山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地上出现出现一片巨大的阴影,那五指山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向地上已经蒙圈的小小孙拍去。
一道白光闪过,一根金黄色的毫毛被白光传送出去,小小孙蒙头转向的在五指山的不远处转着圈,他摇了摇头将眼中的闪着金光小鸟甩得一干二净后才恢复了一丝清明。
华云帆摇着小雪薇的粉红色折扇,在人群中不停的穿梭着,在场的每个人都有着各自的对手,就他一人无所事事的闲逛,看着狂拽天和一条黑色的巨蛇战在一起,以狂拽天的心性也只配这种阴损的功法。
巨蛇吐着蛇信子扭动着浑身上下长满黑色鳞片的身体向狂拽天缠去,狂转天手中的长剑面对着有千万斤之力的巨蛇毫无抵抗之力,剑刃在巨蛇身上的鳞片摩擦出一片灿烂的火星,差一点就脱手而去。
“噗”
狂拽天喷出一口鲜血,身子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巨蛇庞大的尾巴扫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