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巧儿那股劲过了去,这才发现,一把攥住的竟是娘肥硕白嫩的屁股,想撤手,见娘似乎并没反应,便不去理会,仍是那么抓着,抬了眼去迎吉庆猛烈的撞击。
吉庆每撞一下,大巧儿不由得就叫上一声儿,叫着叫着,那声儿到最后竟连成了一个音儿。
巧姨被大巧儿捏得越来越疼,见两个人做得酣畅便不忍心拂了大巧儿的手,慢慢的掉过头来看他们翻来覆去的弄。两具光光的身子,一个在那里“呼哧呼哧”
闷头干着,一个高高地举了腿“哼哼嗯嗯”地拱了身子迎着,一时间屋子里竟是ròu_yù翻腾淫声浪气。那情景怪怪的,却让巧姨刚刚静下来的心又一下一下地跳了起来,倦意初退的身子立刻又有了反应。大腿紧紧的夹着,那股热乎乎的感觉却越来越旺,烧得她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
凑到跟前儿,巧姨迟疑着有些不知所措。怕就此惊了两个正狂乱的人,又不甘心自己孤零零的就做个影儿,只好喘着粗气守在那里。两只眼睛倒像要喷出了火,死死的盯住吉庆和大巧儿骨断筋连的那个地方,看着那个爱人的物件在大巧儿湿腻腻的两片肉中间钻进钻出,一时间难以自制,真想一下子扑上去替了大巧儿。
大巧儿正被吉庆干得不亦乐乎,哼哼唧唧的从骨头缝里都透着一股舒坦,朦胧中望见娘不知什么时候又凑了上来,心里不由得有些急慌,就怕娘又把吉庆占了去,忙抓上了吉庆的胳膊,身子往上又挺了挺,贴得更紧。却还是有些不放心,只好张口叫了一声:“娘……看啥呢?”
被大巧冷不丁的发觉,巧姨有些不好意思,又舍不得离开那chōu_chā的物件,脸一红撑着起了身,讪笑了一下却跪着爬到了吉庆的身后,让吉庆的身子遮挡住大巧儿的目光。吉庆和大巧儿啪啪的撞击声仍不绝于耳,清脆得就像撞在了自己的心里。巧姨一时间更痒得难受,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情急之下忙用手托了自己的奶子,贴在了吉庆的后背上,端了奶头在吉庆的背上蹭,没成想越蹭倒越是难熬,从两粒冬枣样的奶头处似乎引进了一股火,呼呼啦啦地就燃遍了全身,烧得巧姨终于大叫了一声儿,一下子便抱上了那汗津津的身子,把两团鼓囊囊的肉紧紧的贴在了吉庆的脊梁上,手便环着吉庆的腰,摸到了下面。那地方一如既往的湿滑,凌乱的毛发一缕一缕七扭八歪的纠结在一起,巧姨叉着五指,把那钻头似的东西夹在了指间,就像又给套上了一个箍,也随着那东西前仰后合的移动。
吉庆感觉到自己的家伙被巧姨弄住,却觉得一阵异样的感觉从那里传来,低头去看,见一双白皙的手紧实实的捂在了那处,盖住了蓬乱的一丛毛,自己黝黑锃亮的物件儿却从那丰腴的手指间探出来,黑白分明强烈得有些炫目。
“姨,干啥呢?”
巧姨紧紧地贴着吉庆汗涔涔的背,张口说话的时候一团热气扑打在吉庆的耳廓,声音懒洋洋的却骚味十足勾人魂魄:“你说呢,你说姨在干啥……姨在帮庆儿呢。”
被巧姨浪超超的一说,吉庆差点就把持不住,硬挺着说:“帮我干啥哦。”
“……帮庆儿操逼呢,怕庆儿没力气呢。”说着说着,巧姨自己却越发的没了力气,哼哼着不成个调儿:“庆儿也……帮帮姨吧,姨也……不行了。”
吉庆有心去帮巧姨去去饥火,却也舍不得大巧儿紧密包裹的那条ròu_dòng,只好为难的咧了嘴看着巧姨。
巧姨不用说也知道吉庆的心思,放了吉庆却爬到了前面,一蹁腿骑上了大巧的身子,和大巧儿脸对了脸,倒把个肥大的屁股高高地翘在吉庆的面前。一条深色的股逢儿就那么闪着光亮劈在那里,股逢儿的尽头那拉屎的地界褶褶皱皱的,一张一缩一开一合随着屁股的扭动,竟似一朵在风里摇来摇去的菊花,看得吉庆目瞪口呆又有些心潮澎湃,底下插在大巧儿身子里的物件陡然暴涨了一寸,忍不住弯下身子一张嘴湿乎乎的就盖了过去,立时嘴角便涂了一片白浆,骚糊糊得腥气。
巧姨激灵一下,嗷得一声叫唤出来。就觉得浑身的骨头架子像被陈醋泡久了,酥软得没个力气。硬挺着仍把屁股努力的撅起,巧姨的上半身却再也起不来,就势压在了大巧儿的身上,手抱着大巧的脸,努着个嘴迷迷瞪瞪的竟亲了起来。大巧儿也被娘感染得失了方寸,下面吉庆的抽搡来得更加强烈,身子被娘压着也那么充实,也情不自禁的探出了舌尖,却正好迎了巧姨胡乱啄着的两片唇,一时间,娘俩儿个倒像一对互相哺食的鸟,两张嘴撕扯着竟黏在了一起,滋滋有声。
吉庆却有些呆了,万没想到一对母女倒像个情人般亲起了嘴儿,看着着实新鲜刺激,立刻就觉得有些不行了,耸动着就要射,却有些意犹未尽,忙深吸一口气强往下压了压,身子便停了下来。
大巧儿觉察出吉庆有些走神儿,高举着的大腿环着打了个扣,往里一带,忙里偷闲的抽出了一张沾满了唾液的口,催着吉庆:“咋不动了?捅啊!”吉庆被一声轻唤吆喝得回了神儿,忙不迭的又动了起来,巧姨这时却也回过头来,眯着一双惺忪的眼,说:“帮姨……也捅捅……”见吉庆不知所措,伸手抓了吉庆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连声说:“用手用手。”吉庆忙伸了指头,探了探巧姨早就一片汪洋的下身,一股脑的塞了进去,一进去就感到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