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突然变得妩媚,不像平时的倔强与野性、忧郁与哀愁,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成刚还是拿不定主意,他就像一个迷途的孩子,找不到家。
这个时候,宋欢的手机响了。她说道:“我接个电话。”
然后,走出包厢外接电话。剩下成刚一个人,心里如翻江倒海似的。他不知道该不该出这笔钱,要是不出,看这个宋欢也太可怜。这么出色的姑娘去当领舞,要被逼债的逼上绝路。
要是出钱,自己是不是太傻了?自己才认识她几天,谁知道她会不会拿这笔钱出去花天酒地、胡作非为呢?这是不能不考虑的。
一会儿,宋欢匆匆跑进来,说道:“成刚,我得走了。有人有急事找我。哦,我已经买单了。拜拜!”
说着,转身就跑。
成刚站起来,叫道:“宋欢,等一等,我有话要说。”
宋欢回头一笑,笑得好甜,说道:“你要出钱吗?”
成刚沉吟着说:“这事我不得不考虑一下,毕竟不是十块八块钱。我想问,我该怎么找你?怎么联络你?”
宋欢的眼珠子转了转,说道:“找我容易,我基本上天天都在那家舞厅跳舞,你去那儿找就成了。”
说着,跑了出去。不过几秒后,她又回来了,气喘吁吁地说:“成刚,把你的电话留下。”
成刚爽朗地笑了笑,说道:“想我的时候,约我出去吗?”
宋欢眯着美目笑着,笑得好美、好俏皮,说道:“我需要男人服务的时候,可能会找你。好了,我得走了,我得去办事了。”
说完这话,她的笑容消失了,又恢复忧郁、深沉的本色。
成刚望着她,说道:“钱的事我再考虑考虑。”
宋欢思了一声,说道:“你好好考虑吧,考虑好了,再来找我。”
成刚答应一声,把自己的电话号码说了,宋欢这才挥手而去。成刚看着她的身影是那么美好、那么好看,同时又是那么孤独、那么落寞。他心想:命运对每一个人都应该是公平的,她有今日的苦,也应该会有明日的幸福。人呐,最重要的是不能悲观、不能绝望、不能自暴自弃。只要相信明天会更好,今天你就能度过难关,就不会觉得今天太苦。
随后,成刚也离开那里买菜去了。他一边走,还一边想着宋欢的事。这个姑娘论姿色、论魅力,虽说比不上雨荷和兰月的风华绝代,但是跟兰花、兰雪、玲玲等是有得一比的。她比别人更有神秘感,也更吸引我的注意。一想到她在舞厅里的劲舞和热烈,真是教人身上冒火。只是这五万块钱,我能出吗?万一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那可怎么办?我并不是一个凯子,只是一个普通男人,我的钱也是辛苦赚来的,不是大风刮来的。至于老爸给的那笔钱可不能动,他的钱,我还是不花的好。
正走着,一辆警车从后面开来了,滋地一声停下了。没停到别处,正好停在成刚的身边。成刚一惊,心想:怎么回事,是针对我来的吗?我并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啊?他们找我干什么?
正疑惑间,门一开,风雨荷从里面下来了。一身警服威风凛凛,使这个大美人有一种冷艳与阳刚之美,跟那种娇美和柔弱形成鲜明对比。她那对明星般的眸子正望着成刚,使成刚觉得像是被阳光照着。是的,当她的目光对准成刚时,她变得热情、脸上也有了微笑。成刚知道她的这一变化是因为自己,因此,他心里特别高兴、特别有成就感。
回想那天她ròu_tǐ的美好、自己的揩油,男人的虚荣心大为满是。
风雨荷来到跟前说道:“成刚,你发什么呆?是不是早上出门摔到头,把你摔傻了?”
成刚像从梦里醒来一样,哈哈一笑,说道:“哪儿的话?谁见到你这样的大美女能不发呆呢?乌鸦见到凤凰,自然有惊艳之感。”
风雨荷也不禁笑了,说道:“成刚,把自己比成乌鸦,真是太对了,我赞成。你就是一只大乌鸦。不过,我可不是什么凤凰。”
成刚贪婪地望着她,说道:“只要我觉得你好看就行了。”
风雨荷对他笑了笑,说道:“成刚,我可是知道你的,看哪个女的都好看。”
成刚直摇头,连忙声明道:“你可别冤枉我,我可有自己的原则,不漂亮的女子我才懒得看。哦,对了,你特地来找我的吗?我早就知道你这个人很有爱心,我一想你,你自己就来了。”
风雨荷听他信口胡吹,感觉很好笑,说道:“别臭美了,我是巡逻时看到你鬼头鬼脑在街上,就下来瞧瞧,看你有没有干坏事。”
成刚说道:“我,你还不知道吗?向来只干好事,不干坏事的。”
风雨荷忽然想到一件事,很正经地问:“听说兰月来省城了,你应该知道吧。”
成刚笑道:“当警察的就是消息灵通。是啊,兰月随着学校一起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风雨荷回答道:“我从电视上看到,她帮人上课,讲得真好,风度极佳,连我看了都忌妒。”
成刚听了也高兴,说道:“你和她两个人站在一起,可以称得上是绝代双骄。”
风雨荷微微一笑,笑得很开心,说道:“你还真会说话。我问你,她是不是住在你家里?”
说这话时,她的脸上少了笑容,多了点审视的目光。
成刚摸不透她的心思,不敢乱说,就说道:“你又在发挥想像力了。我可真佩服你的想像